“你放心吧,我师傅们都是得道的高人,他们会治好你的膝盖的!”
“呵呵呵!”老者闻言突然笑了起来,在空旷的大殿上这声音显得格外寂寥。
“想我一生都在求道却不得法门,谁知今日死到临头了才见到家父的师傅们,真是命由天定半点由不得人啊?哈哈哈哈...”
“您要修道,您修道为什么不去山上找他们呢?”
“山上?王妃的传言我也有所耳闻,不是所有人都像王妃您这般幸运的!”
弦悠越听越迷糊,打娘胎开始折磨她娘,被称作灾星降临到底哪里幸运,
“不瞒您说,我跟别人不一样,打小就容易招惹些阴魂上身,那时候出去都会被街坊撒盐的,不过您说的也对,我遇到了师傅们是很幸运!”
老人撇了撇嘴:“我知道,小时候我见过你!”
这下把弦悠惊的站了起来:“我们见过吗?”
“那时候我到处求仙问道,家父留下的一点活命钱都被些假道士骗了个光,后流落街头听到了你的传闻,便去府中求问哪里可修道,你父亲看着倒是面善,不仅给我地址还给了我盘缠,谁知呵呵呵呵..”
“谁知什么?”弦悠不解,他语气中对父亲有些嘲讽的意思。
“我照你父亲的地址寻了去,不过是一片沼泽地,老夫差点命丧在哪。”老人说完斜眼看着弦悠,眼神中尽是狠毒。
“不可能!”弦悠听完立马坚定的回答,她的父亲不会是那样一个口是心非的伪君子。
“一定是你看错了,我父亲虽是不入流的商贾,可行善积德从不推诿,他怎么会骗你到沼泽地。”
“呵呵,那可是要去问你的父亲了!”老人干笑了几声不禁咳嗽了起来。弦悠虽恨他对父亲不尊,不过还是过去抚了老人的背,暖流从后背沁入,老人的咳嗽也止住了。
“你的王爷被我害的到现在都醒不过来,你也身中剧毒,你不恨我吗?”老人喘着粗气问弦悠。
“原来真的是你做的,因为我父亲吗,哎,不过还好,你院中有棵梅树成了精,她给我的百花蜜解了身上的毒,我不是好好的站在这吗?
可就是王爷那有点难了,他的属下肯定不会饶过你的!”弦悠说话的语气像个孩子,句句真诚发自内心的想着为老人开脱。
那老人听到梅树时愣了下,缓缓的闭上了眼。弦悠思索片刻后又想到了什么:“不过你若一心向道我可以帮你去求情,你以后也不要再害人了,我父亲未必要骗你,我会问个清楚的。”
老人睁开眼笑了,“王妃你能答应我件事?”
“你先说,”她才不会不问清楚就乱许下什么诺言,弦悠觉得自己的智慧又回来了,
“王妃能将那颗梅树带走精心照顾她吗,她不难照顾只要在春天给她施肥,夏天给她支个凉棚,秋天多松松旁边的土,冬天给她枝干裹上棉条就可以了。”
这还不难照顾,幸亏是问了一嘴没有答应他,弦悠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说什么:“我.我.我.对了您这么懂为什么您不照顾她,让我带走呢?”
智慧在弦悠的脑袋上闪着光。
“家父修道也曾以济世为怀,即使得到了先皇的重用后也一直兢兢业业的为先皇炼丹,谁知一朝天子一朝臣,新皇上任后说我们惑乱朝政,
斩了家父后又将我们全家流放西北,途中家人都一个个病死了,只剩我一人偷跑了出来,后在一破庙遇到了她,那时她还是他,
”老人浑浊的眼里竟藏着点点清澈的星光,他这番话若是别人可能听不懂,可弦悠知道他在说什么,所有花草树木在得到天地灵气修成精或灵时是没有性别的,
只有人间才有性别之分,而天生地养的这些有生命的植物都是可以随时变换自己的性别以顺应自然的变化,老人口中的她/他一定是说梅树精,一切都有踪迹可寻,那百合香那梅花树干上的棉布。
弦悠没有说话她静静听着。
“后我们结伴游历去寻仙问道,可一直没什么结果,直到路经此处,他说这里草木繁盛一派生气盎然之景,是个修道的好地方,
所以我们便在此落了脚,不久他便在我面前以女相示人,可岁岁年年,山中岁月过的太快,我越来越老,她却还是原来的模样,
我从没有放弃去修道求仙,不是为了济世也不为上天更不为享受,我只想与她日日抚琴畅游山水之间,可没办法,我还是在衰老,
即使吃了无数的花蜜灵芝也无法延缓,直到那日我去山上去找林芝,在山洞中遇到一仙人,他让我给他修建一座寺庙,他便可让我长生不老。”
弦悠摇头叹息,“如若是真正的仙人,他怎么会需要你去修建寺庙。”
“老夫当时太想要长生不老了,不若王妃想的多。”
弦悠有些不好意思,她明白人太想得到什么的时候,真假很难辨别,
“那梅树应该分的清她没有阻拦您吗?”
“她开始劝阻我,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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