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的石头和笔直的树枝木棍,若有光滑没有枝节的那更是两人要争抢的目标。当看到宣康走进来时她终于有了些生气儿:“怎么样,处死他没有?”她说这话时只有急切没有狠戾。
宣康突然看着有些陌生,之前的她不会动不动就把生死挂在嘴上,还这样的平静。
宣康抿了口茶,他在那一晚上都没喝上一点水。“就算如今我贵为王爷你为王妃,也不是说杀谁就杀谁的,我朝还是有律法的。”
“你什么意思?”弦悠光脚走到桌前,“那桃子的命不是命吗?”她双眼赤红看着宣康。
“我去过了,他们只知道那些肉好吃传说有滋补效用,并不是故意要加害谁,他们是无心的,桃子是自己误食的,你让我怎么治罪!”
宣康说的都对弦悠明白,但她不..认..同,“就算是我们误食的,我们活该,那那些孩子呢,他们被做成了肉丸难道都不能治他的罪吗?”宣康突然感叹弦悠此刻的清醒,
她平时那些糊涂是装给谁看的。她真的是他要找的那个人吗?但他不知道的是弦悠从醒来就开始盘算,她将事情发生的前前后后都仔细想过无数遍,
她心里明白那伙夫与她非亲非故没必要要害她,更不可能去害桃子,一切只是个误会,但她不甘,她一定要为桃子讨个说法。
“那些肉是胎死腹中的婴孩,都是村民们自发性给他们的,他们做的天衣无缝我顶多治一个大不敬的罪!”宣康不想再纠缠下去,他把最好的结果告诉了弦悠。
“胎死腹中那也是自己的孩子,他们将自己的孩子做成食物这样禽兽不如的事都能做的出来,那他们都该死!”弦悠说完这句自回床上躺着了,
宣康也不想再待在屋子里,一路上刚刚萌芽的那点感情在这夜怕是不复存在了。
翌日本来打算回南疆城的计划取消了,他们继续留在了军中,就算宣康要走,弦悠也不会罢休的,更何况宣康也觉得那姓谢的一家恐怕日后会是个大患。
这两日弦悠都是早出晚归的,身边只有啾啾跟着,其他人都不知道她在做什么,宣康只让木头侍卫跟着,不过军师说的对,若是真要下手,他们全部加起来也不是对手,
所以只让木头侍卫远远跟着回报她在做什么就好了,木头侍卫只说弦悠每日都去村里跟村妇们闲聊,开始只在一个村里转悠,后来她嫌啾啾走的慢,自己提气竟能一天跑两个村子,
“只是闲聊?”宣康正在批阅军务,听到她只是转悠有些不解。“那都闲聊些什么?”“恩家长里短妯娌媳妇什么的都聊。”木头侍卫虽离的远,但他想听自然能听到,
开始确实是聊的这些,他也是据实回禀,只是他没说,后来他嫌无聊就一边自己玩去了,并没有特别注意她们后面聊的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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