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事情太过荒谬,下面的人直接处罚了那些采办的人,尽管他们一直在喊冤,后来又叫了几个去镇上采买,那几个人也是双手空空的回来,
原因跟之前去采办的人说的一致,下面人觉得事情反常怕是有什么变动,这才赶紧去请示驻军的左将军,刚好宣康几位将军都在,他们觉得这可能是敌国要先断了大军的后援,
立马都戒备了起来,同时传了镇上的都保正过来,以备粮草防范于未然。
当几位将军正忙着部署时,都保正来了,他还带来了保长,保长一番言说下大家这才知道店铺之所以关门的真实原因。
保长说在这两日陆续有农妇去状告这里一个算命的,说算命的害死了自己未出生的孩子,可问清楚之后发现,她们虽然说是算命的害死了腹中的胎儿,
可打胎药却是她们心甘情愿自己喝下的,保长觉得她们就是闲来无事捣乱的,所以并没有理会,可这十几个妇人不知一夜之间哪里来的钱竟能高价将镇上的铺面盘了个遍,
本来开的好好的铺面到她们手上不过一盏茶的功夫纷纷关门不再做生意了,这让百姓们的生计一下子就没了着落,保长无奈只好去找都保正,
刚好遇到了前来召唤的兵卒就这样一起来了。
宣康只听到前面就已猜到事情的原委了,这样的大手笔除了他的王妃还有谁能有这个实力。他坐在一旁听着那保长说完后未发一言,
虽然这是左将军帐中之事,宣康并没有什么理由可以决判此事,不过毕竟王爷的身份摆在那,左将军还是恭敬的问了一句:“属下请王爷定夺此事。”
“既然不是一人状告,十几人的孩子都腹死胎中了,怕也不能善了了,不如交给县衙去审问吧!”宣康倒也不谦虚丢下这么一句回去找弦悠去了。
弦悠正在房中摆弄着她的那些法器宝贝,见宣康进来赶紧包好放在了枕头边。宣康也是无语,好像他会看上她的那些破铜烂铁一样。
“王妃果然豪气,不过两日整个镇的商铺都收入囊中了,看来过不久这南疆的商贸之事都要指望王妃了。”
“收入囊中?我可没那么小气,送出去的东西还能再要回来?”弦悠一脸不屑,她将一串钥匙摇的叮当响。
“送出去,你把那些商铺都送给了那些农妇?”宣康像看没见过的东西一样看着弦悠,这怕不是娶了个傻子吧。
“嗯!”弦悠一脸无所谓。
“为什么?”宣康捂了捂自己的荷包,他虽贵为王爷可是真没弦悠有钱,不止没她有钱就算今天镇上这手笔让他付账怕也是要伤到他的根本了。
弦悠此刻一脸严肃的坐到了宣康面前,“王爷,之前或许我只是为了桃子的事情跟那姓谢的过不去,可后来我了解了他做的事情后,
此人真的不能不杀,若官府治不了他的罪我就用自己的办法杀了他。”弦悠满眼的天真无邪,宣康凑近回道:“到底什么事,让王妃非要杀了他,
”弦悠以为宣康被她的话吸引了凑的更近说道:“你知道那姓谢的他以算命为主害死了多少人吗,刘家新娶的媳妇进门才一年被他的一碗堕胎药一尸两命,还有王婶家的,
刘婆家的,张二的.....我粗粗算了下,他这二十多年来至少上百条性命都断送在他手上了,他虽然是人,可比魔鬼还可怕,你说该不该杀!”说完弦悠柠眉对宣康点头,像是说看吧这人多可怕。
宣康本是不在意的,可咋听弦悠这么一说才觉事情的严重性,
“保长说那些妇人都是自愿堕胎的,算命的顶多只是卖了一碗药而已!”
“而已?”弦悠拍桌质问:“你知道她们为什么要喝药,那都是姓谢的给算的,在妇人临盆时家里男人就带着姓谢的去算,从妇人的肚子形状面色和八字判断,
若是女婴没等出生就要被生生打掉,还有更可恶的,他们还要算那孩子与家里人的八字合不合,若是相克的也是要打掉,
可怜那些妇人自己肚子里的孩子自己却做不了主,生生的杀了自己的孩子,有的因此丧命的,疯了的,你跟我说而已?”
“他们为什么会信一个算命的这些村民竟如此愚昧!”宣康也是气愤不已,他突然明白了弦悠这几日为何就像打了鸡血的藏獒,逢人便龇牙,每天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
“那个姓谢的在这盘踞二十多年,是这里唯一的阴阳先生,大到结婚选日子,小到东西丢了村民们都会来问问他,大多数他都是不收钱的,
这么多年影响太深,当地的村民们对他深信不疑,姓谢的还让他们将死胎拿出做成肉丸卖给他,你说可恶不可恶,他将那些肉丸送到了南疆城里的富贵人家,
所以他虽然不收卦费但那些胎儿做成的肉丸也让他赚的盆满钵满,你之前说修道之人吃了会道消人亡,那如果常人吃了呢,迟早一天会疯魔吧,
到时候怕是你守得住边疆也守不住这里的百姓,王爷你想想吧这人该不该死!”
宣康听着弦悠说这番话时伶牙俐齿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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