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宣康真要走赶紧拦在了前面:“王爷,那些都是妇人们的茶余饭后的闲话,真假都不可知,况且我宴请她们也不全是为了打听程唐,
我这跟家眷们关系好了,也便于以后王爷要差遣她们的官人不是,我这都是为了王府着想。”弦悠一脸真诚,但眼睛闪烁着不敢与宣康对视。
宣康嘴角上扬:“看来王妃是真为我着想,不过我是这边疆的大将军,我的亲弟弟哦也就是当朝皇帝,他不太喜欢我与官府交往甚密王妃这个知道吗?”
“啊?这个我不知道,那那那我以后不与她们来往就是了。”弦悠也是被唬了下,
“也不是不可,本王确实有些事需要他们配合的,就是这个度?”
“我懂,王爷我懂,我会好好拿捏这个度。”弦悠说着伸出手指比划了下,宣康点头赞许道:“王妃如此聪慧我就放心了,
那我出去还有些公务。”说着又要走,哎不对,说半天弦悠好像揽了一堆事,而她想知道的宣康好像只字未提呀。
“王爷,王爷,”弦悠回过神来又去拽宣康,宣康一脸疑惑的看着弦悠:“怎么,王妃还想再替本王分担些别的,正好那边疆士兵的衣服你也看到的....”
“王爷,王爷,那些我都会去做的,但刚刚说的程唐的事您还没告诉我呢。”
“那兵衣?”弦悠都没听明白什么事,她目前只知道自己的小命危在旦夕,程唐的事情是首要,其他没有不答应的。
“没问题没问题,”宣康心里暗自窃喜,首富的女儿到底用处还是很大的,他勾勾手指,意思让弦悠靠近些,弦悠忙将耳朵贴过去:“那程唐刚来时,其实县衙有一处专门给他预留的房子,可他婉拒了,
而是在城郊购了一所宅子,据我所知那程唐家底并不厚,那宅子估计是花去了他毕生的积蓄,而且他来时也没带什么下人,只有一个老奴跟着他,
他夫人嘛更是没人见过,并且自从他住进那宅子,谢绝所有到访者,连本王都是进不去的,而且啊,有一次,”宣康声音突然放低,弦悠也莫名的跟着紧张起来,
“有一次什么?”弦悠迫不及待的想知道接下来的事情。“有一次,县衙有急事命一个衙役去城郊找那程县令,衙役在外敲了很久没人应门,衙役怕耽误了事情就打算直接进去,可也巧了你猜发生了什么?”
弦悠全身心都在这耳朵上,突然听到宣康提问也压低着声音问道:“县令将他魂魄都摄取了吗?”宣康抬起头装作惊诧的看向弦悠:
“王妃,你这说的也太吓人了吧,怎么动不动的就打打杀杀的,”说着还哎呦哎呦害怕的打了几个冷颤,被魔障附体的还能做什么,弦悠对魔障这个东西的知识储备量不太多,她虚心求教:“那发什么了什么?”
“那门突然就开了,原来里面根本没上拴,”宣康看着那求知的眼睛都差点要笑出声了,
“后来呢?”弦悠完全沉浸在故事里,“后来发生了什么,我也不知道,只是那衙役回家后就疯了,之后送回了老家听说现在子女双全日子过的还不错,
只是当日的事情他绝口不提。”宣康直起腰看着弦悠。
“没了?”弦悠抬眼,“就这些还是我特意找那县丞到府上才探得的,这些一般人都不知道。”弦悠隐约觉得自己被骗了,可好像这里面又说明了一些什么,
是什么呢,弦悠到晚膳时终于想到了,那衙役一定是看到了什么,但是并没有丢了性命,不但没丢了性命还活的好好的,那就是说程唐对一个凡人都不会动手,
那对弦悠也应该也不会造成什么危险。事情真能如弦悠所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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