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得多亏她的师傅们给她找了个好出身啊,不然像你这样一贫如洗的,想范也范不起来!”
“王爷您这是夸王妃呢还是贬王妃呐?”木头桩子挠头不解。
“一百多两白花花的银子就这么送出去了,你说我夸还是贬,我一年的俸禄她挥挥袖子就送出去了,眼睛都不眨的!”
宣康摇摇头牵着马往里走。
“王爷,王妃家可是京城首富,败完王府的不怕,还有娘家呢!”
宣康回头看了眼木头桩子,连着哎哎的大叹了两口气才继续朝前走去。
晚膳过后,宣康在书房看最近递上来各地的探子得到的消息,当翻到王府这里时,一个字都没有。
“树伯,王妃今日做了什么怎么没有写啊?”
“回禀王爷,王妃今日像往常一样吃完睡,睡醒了吃,您不是说像这样的就不用写了,免得看了糟心,所以老奴未免王爷看了心情不好就没写了。”
树伯垂首恭敬的答道,可往常他可不是这样的,恭敬也是恭敬的,但是不会这样一直低着头说话。
宣康看了心里不禁失笑,厉害了这才多久啊,弦攸就把这跟了自己千百年的老奴给收服了。
“哦,这样啊,那最近府里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比如银子够不够用有没有大笔支出?”宣康想我这样说的很明白了吧。
“没有,什么都没有发生。”树伯斩钉截铁的回道。
“那就好,下去休息吧!”听完这话树伯消失的速度那叫个快,宣康低头抬首间,书房里已经只剩他一人了。
‘树伯连门都来不及走,我可从没见过他这样。’木头侍卫忍不住说。
‘唉...’宣康忍不住哀叹了。
此后下人们带来话说肉铺又开了,那些被送进县衙的掌事又放了回去,归根结底,他们也没犯什么罪,只是对王妃口出恶言,但人家说当时不认识那是王妃,也就斥责了几句放了回去。
那何妾氏拿了可观的银子也没什么损失,弦攸听完气个够呛,发了封快信给师傅们后没回王府,而是径直去了那家肉铺,鬼使神差的她拿了几道符,..招魂符..从小到大师傅们并没有教过她什么害人的符咒法术,她想了一夜唯一能害人的只有这招魂符,她只怪自己道行法力太弱,不能招来那些恶鬼冥煞,只能招一些游魂野鬼,可这足够了。
她带着侍卫们直等到晚上肉铺关了门,几人这才偷偷进去,弦攸将准备好的东西一一搁置后便起坛作法,可刚作到一半地上陆陆续续飘出的几缕鬼煞还没上来就被一阵风吹跑了,这屋里关着门哪里的风啊。
弦攸顿觉不妙,赶忙收了法器,还没开门前面便站了一个身披红袍腰挂玉带身高二丈有余的人,这不是城隍爷又能是谁。
“城隍爷!”弦攸嘟嘟囔囔的喊了一声后要跪,被那城隍爷伸手拦住了。
“你是修道之人,你的师傅们应该告诉过你,若用道法害人可知你这道就修不成了。”
弦攸点头示意知道。
“那你为何还这样做?”
“人间的法则收拾不了他们,我能怎么办,难道看着他们继续残害那些生灵,禹娘的死状至今仍在我眼前。我只能用我自己的办法来收拾他们。”
弦攸说着小拳握的紧紧的。
“他们的恶性生死簿上都会有记录,一笔也逃不过,迟早他们会要偿还这罪孽的,你这样失去自己成仙之道又是何必。”
“我这个资质怕也难成大道,成神成仙不过是师傅们想让我做的,但我比起那些现在更想让他们日夜被恶鬼所扰寝食难安,即使这样也难慰藉那些死去生灵的冤魂。”
城隍爷摇头,看来这孩子确实脑子缺弦,道理是听不懂的,怪不得她的师傅们临走时说必要时不要多言直接武力解决。
“多的不说了,你在这里使用道符害人我第一个不能答应,你若再行逆天之事,休怪我无情!”城隍爷尽量绷着脸显出威严来。
这一招果然是有用,弦攸这贪生怕死惜命的性子还是要多亏她师傅们的教导。
“我不敢了,城隍爷,你能饶过我这次吗?”弦攸露出可怜巴巴的神情。
“咳咳,念你初犯,这次暂且饶过你,你快快回家去!”
“初犯?一般犯几次您会对我使用无情....”
“什么?”城隍爷觉得是自己听错了吗。
“哦,我是问一般有几次机会犯错,您老才会收拾我。”
“你..孺子不可教也,你再犯一次,我就替天行道!”城隍爷气的胡子直抖,这都什么人教出来的孩子。不对,这种荒诞无礼的问题我怎么还回答上了呢。唉唉唉气死我也!城隍爷连着大叹三声消失在门前。
“呵呵,看来我还有一次机会!”弦攸回到王府赶紧将她那些道书翻了出来。通宵点灯开始研究,怎么害人可以不惊动神灵。
在月光下天空中的一朵云上,两道神影注视着眼前这幕:“看来我并未吓住她,也是,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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