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一黑雾直从地上纠缠到山底又升到半空也难决胜负,当然了谁能打得过一团雾呢,你砍他十下都对他造成不了伤害的,但是他回手一下那可是切切实实的痛。宣安能坚持这么久也并非普通修士。他们打的难舍难分直到木妙和桃子爬到他们所在的山顶才分开,
“你敢欺负木妙,我让你切切实实的体验一把我的感觉。”
“勿需多言,随时侯教。”两人在落下前给对方都留了警训。
“师傅呼呼!我们去哪里猎鬼呼呼..”木妙气喘吁吁的终于爬到了山顶!
“好徒儿,你终于爬上来了,今夜不猎了。回去睡吧乖徒儿!”安岚心疼的给木妙擦着汗。
“师傅,你们知不知道好几次我差点掉进这深山里?”可怜的木妙太委屈了!
“他们说什么你都做吗?蠢妇!”
“恩,是谁,谁在说话,怎么听起来这么熟悉!”一朵云过来遮住了月亮,木妙只看得到眼前的几位师傅,站在远处黑暗里的宣安她根本看不到。
“呃,小姐,小姐,是王爷!”桃子赶紧在木妙耳边回到。
“啊?他怎么会在这!”
“无趣,回去睡觉,好徒儿跟师傅走!”金真一把拎起木妙腾空而去!剩下几人也离开了山峰。不过他们并没有随着金真和木妙回驿馆,而是停在了寺庙对面的山上。
“那条蟒精不过几百年道行,她怎么敢在这对木妙动手?难道她不知道木妙是我们的徒弟吗?”
“怎么?你们很有名吗?”宣安一脸不屑。
“我们是无用但也不会让人打的自己封了灵识。”“哈哈哈!”“哈哈!”泽沁此话一出收获了其他三位的鼓励,他们对着宣安嘲笑一片。
宣安也不理几人的发疯,“始作俑者不过只那一人罢了,她将那蟒精迷惑来,想用蟒精对付我,乘机夺走我的肉身,从头到尾她的目的只是我,木妙不过是她说服蟒精的一个理由!”
“可她们万万没想到我徒儿竟有如此能耐,不仅救了她那没用的夫婿还端了她的老窝!”炎彩语气神态自豪到顶点了。
“师傅们,可是是她告诉我小姐在寺庙我才赶过去的。”
“这就是她的可悲之处,做坏人嘛狠不下心,做好人嘛执念又太深,最后落得个人不人鬼不鬼的下扬!”
“那我们还帮她吗?”
“帮啊?不帮过来干嘛?”炎彩笑着对桃子说完已经凌空跃到了另一座山顶,几人相视而笑,木未和安岚分别跃到另两座山顶。四个方向的三座峰顶都站立了一人,可金真去送木妙了,还有一个方向差一人。木未隔空对着宣安喊道:
“喂,大将军,泽沁现在碰不得符咒,还差一人,你来不来?”宣安看了看前面的黑屋和桃子,冷哼一声飞身跃到另一座山顶,自此四个方向的山峰都已矗立一人,只见暗夜中四个峰顶皆亮出一道明光,不同的是颜色各异,木未的青色,炎彩的红色,安岚的黄色和宣安的白色,四人同时列阵:东木,南火,西金,北水,以东为西,以南为北,诺诺峄晔,行无择路,凡人退避,天翻地覆,九道皆塞,中心之欲,唯我卓得!随着几人的口令四方的颜色逐渐大盛向外散去,直至中央处汇聚为五色后又散到周围,随着一声号令:阵起!四周皆流光溢彩被四色光所笼罩,四人的默契犹如多年的至交,阵成!又一声号令后四周的华光不见,又恢复了月夜下的黑暗。
“梅姑多谢各位仙长!”正当四人要离开时,山谷中幽幽传来一声,那样说起生死时都语气淡淡的梅姑此刻的声音里竟有些许哽咽。
“梅姑,若你有一日后悔,你知道该怎么做,不管我们在哪里,都会赶来助你重修大道!”
两日期限转眼到了,宣康命人将那谢算命的请过来,那侍卫过去自是费了一番周章,开始是时辰不对,非得要吉时才肯出门,
但王爷是让他们过去请,他们自然没办法只能等,不然早就一条粗绳绑了去,走到路上时,忽然几只乌鸦飞了过去,那算命的立马顿住朝北站立把牙咬了三遍,
又把“元亨利贞”四个字念了七遍,才复又上路,侍卫以为他在戏耍他们正要给他些颜色,他才解释道:“乌鸦从西边而来,今日恐有口舌之争,
朝北念几遍吉利话就会消解了。”侍卫听着也是啼笑皆非,他这哪是算命的,怕是被命算了吧!
侍卫直接将他带到了院中并未进屋,宣康站在原中央看着靠左行走的中年男人,此人身形枯瘦,脸上一脸沟沟壑壑加上南疆的天气,
他竟还能如此白净也是不容易。算命的也同时看到了站在太阳下的宣康,只见他面色红润神采奕奕,哪有上次半分晦气,心里不禁也是一惊。
“先生,两日之期到了,您看我还好好的站在这不是。”
算命的慌忙走近了瞧,又掐着又看院子的方位,“不可能,你的命数早就尽了,不可能。”后面的侍卫想要过来,宣康抬手阻止了。
“先生,我们的约定期限到了。”宣康微笑的看着眼前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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