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等宣康让她坐,就自顾自坐了下去。好在她坐下便给宣康递上了筷子,
眼巴巴的等着宣康动了第一筷后她才赶紧下筷吃了起来,这是她在山上和家里饭桌上必遵守的规矩,在山上她要挨个给四个师傅们轮流递上筷子,
等师傅们都下筷后她才可以吃,宣康本来是想说什么话到嘴边自己拐了个弯问道:“王府的院子怎么样?”
“有点寒酸!”弦悠撇撇嘴直言不讳道。半天没听到回复她抬头正对上宣康那寒冰一样的眼神。
“哦,我的意思是相比京城的王府,”大意了大意了弦悠掐掐大腿,总是这样说话不经大脑,迟早一天要被这张嘴害死。
“比起京城首富的弦府应该也差点意思吧。”宣康冷冷说道,“怕是委屈了您这位首富千金了!”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在哪都能住,只是王爷这样的身份怕是在这里有些屈尊了。”
这是宣康第二次在自己王妃嘴里听到把自己比作是鸡狗的,他胃口都没了,起身就要离开,走到门口气不过说了一句:
“既然王妃觉得寒酸,那就由王妃改造一番吧,本王期待着王妃的品位!”好啊,那就让你看看我弦悠的品位,说干就干,早膳过后弦悠便拿着纸笔将王府里里外外画了个仔细,越画越纳闷,宣康怎么会选在这里建王府,
这里更像是普通百姓家的院子,房间少又拥挤不说,院子也没什么景致只有荷花池那一处,这比起京城王府的三进门还带着后花园的派头可是差了不止一截,
地方太小了实在没地方施展,所以弦悠做出了第一个决定,砍树来增加王府的面积。
初来乍到她也不好去劳烦树伯,况且看的出来王爷对树伯的尊重,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她把砍树的事情交待给了陪嫁来的家丁,
第二日一早,家丁们带着磨的锃光锋利的刀子就去砍树了,当第一个家丁第一刀砍下去的时候,树开始往外汩汩冒着红色的液体,可大家都没有多想,
接二连三的家丁开始对着最里面的树一通砍伐,直到树伯着急忙慌的跑来,已经有十几颗树被砍的往外流血,其中一棵树已经砍倒在地,
树伯见状怒不可遏一巴掌就把其中一个家丁打到了天上,等弦悠知道此事的时候,家丁们已经都被绑在了花园的架子上,而王府的下人们正穿红戴绿的围着他们念叨着什么。
“你们在干什么?”弦悠拉开那些人站在家丁前面怒喝。可那些下人好像根本听不到一样,被拉开的圈子重新接上继续围着弦悠和家丁们念叨,
弦悠知道这是某种教派的祭祀方式,世人眼称之为邪教,但师傅们曾说最早之前因为地域种族不是互通的,那时候各个种族并不知道千里之外还有其他人,
所以每个种族都创建了自己的祭祀方式,主要是以祈求上天赐福或悼念死者,只是后来有些人利用了这样的方式去行不法之事,千年传承下来只剩佛道二教为正派代表,其他都被列为了邪教,但其实不然。
弦悠被他们一圈一圈转的有些恍惚,她后面的那些家丁们早就昏过去了,跟在她身边的翠儿一直试图进来但都被阻止在外面,想让她拿琴过来应该是不可能了,桃子不在看来只能靠自己了。
弦悠闭眼努力凝神,咬破手指试图在掌心画一道醒神化力符,可多次尝试都没办法控制手指,而且她精神也有些涣散,不要说想看清东西,
连面前的人脸她都没办法聚焦,逐渐那些人脸在她眼前越来越大,直到变成一个点,她跟后面的家丁们一样阖上了眼昏厥了过去。等她再醒来时已经又回到了阁楼上,
可她好像在睡着时做了一个梦,梦里有很多人围着她跳舞突然那些人就变成了恶鬼扑向她,吓得她赶紧一骨碌爬了起来,翠儿和啾啾等几人都在床边候着,看她醒来赶忙过来扶她。
“他们怎么样了?那些家丁?”弦悠怕说不明白又补了一句,
“王妃,他们都在外院啊,这里是内院,”啾啾答非所问回曰,弦悠皱眉,
“刚刚被绑起来的那些他们没事吧?”床边站着的众人互相对视了一眼,啾啾过来就要摸弦悠的额头,被弦悠一把拉开,
“他们没事吧,你快说呀!”
“王妃,你没事吧,你是不是做噩梦了,谁被绑起来了?”翠儿过去拉着弦悠的手帮她顺着背,弦悠松开手往里挪了挪,她审视着她们一字一句问道:
“清晨那些去砍树的家丁们,他们被绑在花园中,有这事吗?”
“王妃,你别吓我,什么时候去砍树了,况且这现在都黄昏了。”弦悠听闻掀开被子光脚踩在地上这才发现屋子里都已经上灯了,
外面的天已经暗下来了,她蒙着眼试图去回想之前发生的事情,可本来清醒的意识越想越糊涂,到最后她自己都想不起来自己要想什么。可她只记得家丁,家丁,对家丁,
她赤脚跑出内院,后面的几个丫鬟拿着鞋子追着,
“鞋,王妃,穿鞋。”弦悠一股烟的跑到了外院,现下是吃饭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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