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你也是堂堂一国王妃啊,人家都闹到你家门口了,你这不下去解决事情也就算了了,话问的还这么事不关己,更气的是是弦攸此刻东张西望的一副看热闹的样子。
那下人心想着哼哼了两声也不回话。
“王爷呢?”弦攸半个身子探在车身外。
“王妃,您小心点别摔着了。王爷一早就去巡营了,这会只有树伯带着几人挡着呢。”
下人叹口气立在车旁。
那何妾氏正在门口哭天抢地的耍横中,一转身看到弦攸正往这边探头探脑的,立马转移了目标向马车这边奔来,一边还不忘嚎啕:
“王妃啊,我的王妃,我们同为女人,你可要帮我呀,我一个寡妇带着个孩子,只求有口饭吃,你们可不能仗着王爷的身份连条活路都不给我们留啊。”
弦攸还没回过神来时,何妾氏已经冲到了马车前拽着弦攸的胳膊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往弦攸身上摸。
弦攸紧躲慢躲的还是让她蹭了一袖子。还好旁边的下人及时将那何妾氏拽开扔在了地上。
“大胆,哪来的泼妇敢对王妃无礼,长了几个脑袋你。”
何妾氏一听这话更来劲了,她趴在地上嚎的声音更大了:“我不敢呀我不敢呀,我只是个寡妇,怎么敢对王妃无礼,你们可不要杀我,不要杀我,我女儿还小,她不能刚死了爹再没了娘啊,王妃啊,我不敢了,我只是求口饭吃。你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说到最后更是头一仰昏死在了弦攸脚下。围观的路人不明就里,可听着那何妾氏哭的肝肠寸断的也忍不住把自己的凄惨带入了情绪,纷纷小声指责道:
“真是丧尽天良哪,孤儿寡母的都欺负。”
“小声些别被听到了,这可是钟南王王府。”
“怕什么,王府就可以仗势欺人了吗。”
“让他来欺负欺负老子,光脚的不怕穿鞋的,老子血溅他门匾。”
本来昏死过去的何妾氏听到此竟哼哼唧唧的又醒转了过来。
众人见状都想上前伸手搀扶,可又惧怕王府的势力,一时间说什么的都有,话越来越难听。
树伯见状赶紧与弦攸商量先将这干人带进王府等宣康回来再做处置,谁知刚刚还要闯门进府闹事的何妾氏倒不干了,她被下人们搀扶着歪软在一边:“我可不敢进去,这可是王府,谁知道进去还能出的来吗?”
围观的众人也附和着。
“那你要怎样?”弦攸此刻倒好奇她为什么要在这里闹。
“我就要在这里说,让大家伙都听听,你们王府拿我们的东西不给钱也就算了,还将我们的伙计都带走了,现在也不知道是死是活!”说着又拿起帕子嘤嘤嘤的哭了起来:“可怜我那乡下的表哥,刚死了爹娘投靠到我门下,还没娶妻生子呢就被你们王府活活打死了!”
什么时候打死的,打死谁了,这乡下的表哥何许人呀,弦攸看向树伯。
树伯赶紧附耳道:“就是昨天王爷带回来的那个肉铺掌事的,”
“原来是那个杀千刀的,”弦攸愤愤道:“打死他算便宜的了,他就应该被扔进山里被剥骨吃肉才好!”
“哪打死了,都送县衙去了。”树伯看着弦攸咬牙切齿的模样有些无奈,好歹国家也是有律法的,怎么可能说打死人就打死人的。
“啊,没死啊?”弦攸瞪了一眼树伯,活有些他师傅们看她那种恨铁不成钢的模样。
“你嚎个屁啊嚎,你表哥在县衙好好活着呢,你来我们家门口嚎什么丧,”
弦攸这才知道那肉铺的主家竟然是眼前这个何妾氏的,不由自主的就看着她讨厌起来,多看一眼都是对眼睛的不尊重,没好气的骂了一句转身就要离开。谁知那何妾氏一看弦攸要走,过来拽着衣服就拦住了弦攸,明明刚刚一副不死不活站都站不稳的样子,此刻拽着弦攸衣袖的力气可不比谁弱。
“你别走,你得给我个说法!”那张高档胭脂水粉都修饰不了的丑恶嘴脸,此刻尽显无遗。
弦攸厌恶的甩开了袖子,“给你什么说法!”
“呵呵呵,怎么王妃一转眼就不记得了啊,昨天可是好多人都看到你们王府把我家肉铺里的货都带了回来,还抓了我们的人,这你不会不认账了吧。”
“树伯,给她银子,赶紧让她滚!”弦攸从没有像此刻这样恶心过一个人。
“怎么几两银子就想打发我啊,告诉你,我们也不是那没根基任人欺负的主。”这何妾氏一看堂堂一国王妃屡次退让,还以为是王府怕了她便开始有些飘飘然的不知天高地厚了起来。
刚刚还是一副孤儿寡母讨口饭吃的穷困可怜样翻脸便成了我也是有背景的人。
弦攸对她厌恶至极本来不想再与她纠缠,可看她如此的不依不饶,倒是激起了她的战斗力,
别以为天天痴笑没心肺的人就好欺负,那样五个混世师傅们带大的弦攸可不是能任人一再欺负的主,那是遇强则强遇弱更弱的主。
“把椅子拿出来,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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