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弦攸躺回去脑子却是清醒着,翻了几下还是睡不着。索性下床去看看那些小动物们。
原本还在大吠的小动物们看到弦攸都不叫了,吐着舌头龇着牙围在弦攸身边舔着她的手脚,那黑熊站起来也有一人高了,巴着弦攸上来就舔到了脸,弦攸被它们逗得咯咯笑个不停,可眼泪却止不住的掉。
“王妃您怎么哭了?”啾啾有些担心。
“今天不知怎么一睁眼就流泪,心也跳的厉害。我想出去走走。”弦攸用手抹了抹眼角的泪痕,马上心的眼泪又掉了下来。
“马上要下雨了,还是待在府里吧,您看那乌云马上要飘过来了!”啾啾这么一说弦攸才注意到,一边艳阳高照,一边乌云成团,天生异象必有妖物作祟。
弦攸的心跳的更快了,她捂着胸口跑回了阁楼,贪生怕死若有具像,大概就是弦攸此刻的样子。只见她五官皱巴凝在了一起,缩在床脚怀里紧紧抱着那把独弦古琴。而脚边是师傅们历年来送她的生日礼物,那些在道观里偷来的历代掌门人随身之物。
而此时繁闹边疆城已从午睡中醒了过来,尽管闹市上空乌云密布,但并不影响出行买卖的路人,不一会街上又恢复了往日人潮密集的样子。
几家肉铺的伙计们也开始忙活了起来。
“哎呀,这谁家祖宗啊,怎么跑这笼子里了?”肉铺门前一个伙计正打算给那些动物们喂点水,突然看到笼子里原来关着的动物都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个穿着锦团华服白白胖胖的小孩子们。
里面的掌事和伙计们听到声音也赶紧跑出来看。
“哎呦,这谁家孩子呀,这怎么把我们的活物都给放跑了?”一个伙计朝着热闹的人群里大喊。
几个孩子坐在笼子里也不哭不闹,看到有人围过来还呵呵呵的龇牙咧嘴的笑,只是那笑起来的样子让人看了发怵。
围观人的越来越多大家纷纷指责这肉铺怎么把小孩关在笼子里。
开始店里还保持原样,好留个证据让那些孩子们的父母过来赔偿,可慢慢好多人都过来指责,店家只好先把那些孩子们抱出来,可奇怪的是原本上面都留了口的铁笼,此刻却是封了的,好像之前就是打好了一个密封的铁笼放在哪的,那这些孩子们是怎么进去的。
店家赶紧找了铁匠铺的过来开笼子,这时人群里有人大叫了一声。
“哎呀,这不是我家少爷吗,怎么被关在铁笼里了。”顺着声音寻去,此人正是张大人家的乳母。
“你吃了熊心豹子胆了,这可是我家老爷的独子,你敢把我家少爷关在这笼子里,看我家老爷来不活剥了你的皮!”那乳母说骂着也没上前看看孩子怎么样,倒是转身跑回府上报信去了。
紧接着越来越多人认出了笼子里的孩子,无一例外的都是今年权贵们喜得的贵子,且这些孩子们的满月百岁都是在城里风光大办过的。
店家一听是被吓得六神无主,怪怪隆地洞这些祖宗们是怎么跑进笼子里的。不一会铁匠铺的人来了,拿着锤子据子的一顿折腾,猜怎么样,那铁笼竟是皮都没蹭破一块。
店家已经汗如瀑布,手脚都哆嗦个不停。
“于师傅,这还有什么办法能打开的?”
“这笼子是谁打的,怎么特娘的这么结实。”于铁匠那胸大肌一突一突的举起大锤就要砸。
“这可使不得使不得,万一砸坏了这个祖宗,我一家老小的命加在一起都不够赔他的。”
“特奶奶的,谁这么缺德造的这笼子,怎么不留个口。”于铁匠左看右看找不到一处缺口。
“于师傅,你可不要跟我开玩笑,这些笼子可都是从你那订的,”
“从我那订的?”于铁匠登时脾气就来了,“我特娘的会做这样的缺德玩意吗?”
“整个城里就你于家铁铺做这野兽笼子,不是你的是是谁的。”一旁的伙计帮腔回怼道。
不一会各家孩子们的家人都赶了过来,个个锦衣华带玉佩叮咚。后面跟着一大队衙门的人。
一时间哭天喊地的,要杀了店主全家的,拉架的说理的,店铺被打砸了的,好不热闹。
衙役们一时间也没法决断,只好连同这笼子,店家,苦主们带回了衙门。
那些围观的人群又跟在后面去了衙门,这时谁都没注意天上那成团的乌云飘到了铁匠铺上空。
可怜那负责审案的县衙自己的孩子都被关在笼子里,苦主们又都是城里的权贵,只好请了新县令过来。
当县令问询过店家和伙计们的前因后果后,顿觉事情蹊跷的厉害,这怎么看都不是人能做到的。
可眼下最重要的还是先把孩子们从笼子里救出来,可城里的铁匠们都来了,使出了十八般武艺又是磨又是据的那笼子愣是完好无损的立在原地。
无奈于铁匠只好坦诚,他的这些笼子做的时候为了节约成本,其实都在生铁里都加了土,看着结实其实最怕火烧,若是能用火钳在笼子角上烧开个口子那就好办了。孩子们也不会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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