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事情发生在正午左右,正是阳气最盛之时,什么东西这么厉害,非要选在正午作案,而且方式有些奇怪,
这东西拥有这么强大的能力明明可以眨眼间就让全府上下灰飞烟灭,可它却选择了最蠢的方式。”炎彩沉思着,总觉得哪里不对。
“与其说它选择了最蠢的方式,不如说它选择了最慢的方式,”泽沁并没有身体,县尹只听到一阵风吹过留了句话,本来不太好的县尹直接昏死了过去。
几人围在一圈把弦悠拎了起来,“闭眼凝神,看看这县尹身上有什么。”
“师..师..傅我凝..凝..不起来。”
“凝不起来也给我凝,快点,”安岚话虽严厉可手却托着弦悠的背,弦悠每次做噩梦惊醒时只要师傅们将手托在她的背上便会安然入睡,
这样会给人以安全感,弦悠缓缓闭眼再睁开时左看右看,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仍然一无所获。
“我的傻徒弟,凝神是在你的方寸之间,你就算眼睛瞪出来有什么用,”
“可师傅,他身上真的什么都没有,他的气晕就是正常人的,没有什么邪物的踪影啊,”
“会不会是他来的路上阳气太重冲散了?”金真问,
“不会,那邪物如此厉害,怎么可能一下子就散了,方圆几里都能染上那邪气。”木未是里面唯一佛道双修的,所以他的话还是很权威的,当然比‘专家’权威多了。
“这邪物如此厉害,若它要整座城陪葬也不是不可,”金真有些按捺不住了。
“我觉得它像是在告诉谁它的存在,或者是想给谁一个警告。”泽沁悠悠飘出这么一句,没人能理解存在却不被发现不被重视的那种感觉,
泽沁感同身受,他觉得这个邪物应该跟他一样同病相怜。
“无论它想做什么,这么强大的力量我们怕是难以应付!不如早做打算!”安岚看了眼弦悠,弦悠立马点头同意,
“我也同意,我们之前说好的,没有百分百的把握还是不要去趟这滩浑水,”金真马上附和道,
“既然这样,那还等什么,我们赶紧收拾东西,正好我一直想去南日国去看看老朋友呢!”木未想到要见老友心里雀跃着。
“对了小悠,记得带上银票,师傅带你去吃好吃的。”现在终于知道弦悠为何惜命了吧,师傅们的教导功不可没,
那些有困难要上没有困难创造困难也要上的法则在他们这是,芝麻大点石头都要绕着走的,生怕被绊倒的。
三人拉着弦悠就要去收拾行李,炎彩缓缓飘到门口把大厅的门关上了。
“炎彩,你什么意思,你这过分了啊,小悠才几岁,你让她去送死啊?”安岚跟炎彩一直合不来,究其原因在未入师门前他俩就不对头,那邪物如此厉害,怎么可能一下子就散了
又因为一点点差错他排行变成了老三,还要叫炎彩为师姐,所以一有空两人就要掐一架的。
弦悠听到安岚师傅的话茫然的抬起头,“师傅,你又让我先冲到前面去啊。悠悠怕怕...”
“好了这套现在已经不适合你了,你四岁用的撒娇还要用,你都嫁做人妇了,麻烦你清醒下我的好徒儿。”没等弦悠演全套呢就被金真打断了。
弦悠噘着嘴回去找空气了,还是泽沁师傅对她最好,一阵风温暖的拂过弦悠的头发。
一旁的县尹也给吹醒了,第一句话就是:“请仙人们救救我边疆城的8万百姓吧,下官来世愿做牛做马报答各位仙人的恩情,”
开什么玩笑,这辈子都报答不了,他是怎么有自信认为下辈子能做到呢,木未摇头叹息。
几人对视一眼,心照不宣,“谁把小悠先哄睡了。”
“我去我去,”一阵风回到都着急成白雾了。
“你?拉倒吧,放过我的小悠吧!”炎彩呲了一鼻子带着弦悠回房休息了,
弦悠凝神非得是吃饱喝足睡好精神头足了才行,所以每次要用到她的时候,师傅们都得好饭好菜好言的伺候好了,睡前故事也得安排上,当然偶尔也有暴力的一张符贴上让她进入睡眠状态。
“既然都在,我也算一个。”
宣康在大门外边下马边说。当然修行之人千里之外都可断得只言片语,更别说区区门外一条巷子的距离。
他们要是想听,整座城里的风吹草动都可以尽收耳底。
“怎么哪都有他啊?”
“我们说过要去吗?开玩笑,我们是让小悠睡好好明日好带着出去游山玩水。”
“我最不想见的就是他!”
“你是认真说的吗,这是他家哎,你不想见来干嘛?”
“也怪那小悠不争气,嫁给谁不好,偏偏嫁给他,之前京城那张员外的儿子多好一人,有钱又大方,傻是傻了点吧,但孝心感人哪每年都往山上送好多东西,可是今年你看我们一根线都没收到。”
“快别说别人家孩子傻,咱家弦悠也没聪明到哪,这么多年就那张公子喜欢,你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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