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次没人在门口引路,县尹想着刘员外还在气头上,想借此羞辱于他,他便在大门口一直等着,想着差不多总是会有人出来的,两家也不可能真的撕破了脸皮老死不相往来的。
可过了一盏茶的功夫还是不见人来,太阳已升至当空,县尹在门口徘徊了一会便提袍往里走,一路上都没见个人影,直到进了会客的大厅,也是空无一人,
真是怪了,穿过大厅有个花园,县尹把礼物放在了桌子上心想着在花园里待一会等等人来,刚进花园就听到后院乱哄哄的,
偶尔伴随着尖叫声,本能的觉着发生了什么,顾不得别的县尹直接冲进了后院,只见下人们都围在一起拿着棍子在扒拉着前面的东西,
旁边的妇人们不时的发出尖叫声,县令顿感不妙扒拉开人群,他看到了此生最令他惊恐的事情:
只见刘员外和他夫人正一人一手的生肉嚼着,桌上正是他们刚为其办过周岁宴的幼子,此时已经被啃食的面目全非,旁边的下人们不敢上手去劝都拿着棍子之类的家伙式想将他们隔开,可棍子刚到眼前就被一口咬住,
直到咬的鲜血直流,在他们眼前的所有东西都是佳肴,情景十分可怖,县尹慌忙叫人上去阻止从背后将他们控制住,可谁知他们竟力大如牛,
二十几个青壮的伙计都没能将他们摁住,是会有人出来的,两家也不可能真的撕破了脸皮老死不相往来的。要知道那堂叔养尊处优多年且已年过五旬怎么可能敌得过二十个年轻力壮的伙计呢,
再说那堂婶一介女流也竟是一样力大无比,而且不管怎么干预,他们硬是将幼子吞食殆尽。
连剩下的骨头也硬往嘴里塞个不停,最后活活被骨头刺破了喉咙而死,县尹当时就吓尿裤子了,腿怎么也站不起来。
不要说县尹了,站在一旁的弦悠和翠儿早就抱做一团瑟瑟发抖,下人们就是奉了个茶的时间听了几句出门都是栽到了门外面。若不是县尹亲眼所见亲口所述,谁能相信世上竟有这么可怕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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