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向北随便找了个借口,开车来到了金龙酒店,把车放到停车扬在附近转了一圈,买了几根油条和一杯豆浆,坐在车里边吃边等。
刚吃了几口,手机叮咚一声,他拿出来一看,是苏菲发来的短信:蛇已出洞。
向北抬头看向酒店门口,只见一个身高一米七左右,穿着防寒服的中年背着一个双肩包走了出来,正是田中健野。
田中健野站在门口,目光四处打量,立刻有几个黑车司机围了上去,七嘴八舌的询问,田中健野说了句什么,那几个人都纷纷摇头,四散而去。
向北心中一动,立刻下车走过去问道:“先生,你要用车吗?”
田中健野打量了一下他,用很流利的中文问道:“哦,是的,我要去江木矿区,你能去吗?”
向北一愣,江木矿区离西平市有五百多公里,而且进矿区的路很烂,夏利车跑一趟恐怕就散架了,不过要是不去,就会失去这次贴近对方的极好机会。
“去!”向北短暂的思考了一下,立刻答应了下来。
“哦,那真是太感谢了,请问车费需要多少钱?”田中健野一听非常高兴,连忙问道。
向北哪知道车费需要多少钱,他也没跑过黑车,不过他根据出租车的计费标准算了一下,报了个一千的价格。
田中健野点点头道:“还是比较合理的,请问你的车在哪里?”
向北一指小夏利道:“在那边!”
田中健野有些惊讶,扶了扶眼镜道:“是那个车吗?……恐怕到不了矿区吧?”
“你放心,先生,这个车看着破,但是跑起来一点问题都没有,我开着它跑过三四趟江木矿区了,皮实的很!”向北拍着胸脯子开始吹牛逼。
田中健野走到车前,很仔细的围着车看了一圈,想了想,好像下定了决心似的说道:“好吧,那就出发吧,不过咱们事先说好,如果汽车在半路抛锚,我是不会付车费的。”
“没问题,走吧。”向北心里骂了一句,招呼着田中健野上了车。
小夏利吭哧了两声,在一众黑车司机惊讶的注视下开走了。
“我艹,这小子是不是疯了,他那个逼车能跑矿区吗?”一个司机说道。
“肯定没去过呗,等着吧,有他哭的时候,拉这趟活还不够修车的呢!”旁边一人幸灾乐祸的回道。
向北给车加满油,一路向西。
小夏利速度一上九十就发飘,田中几次吓得喊道:“请慢一点,慢一点!”
向北降低车速,一边换挡,一边瞥了他一眼说道:“先生,坐这车真是委屈你了,对了,刚才酒店门口那些人怎么不去啊?”
“他们可能觉得路不好走,所以不愿意去。”田中老老实实的答道。
向北道:“先生贵姓,哪人啊?去江木矿区玩吗,那里都是荒草滩,有什么好玩的。”
田中一本正经的答道:“我叫李成栋,上海人,原来在江木矿区工作过,这次去看看,你怎么称呼?”
“我叫赵黄河,李先生真是个有情义的人啊,这么远还要专门去看看。”向北不动声色的答道,心想这鬼子真是奸诈,还成栋,成你妈逼!
“呵呵,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在那里工作了十几年,有感情了。”田中望着窗外,眼中饱含深情的答道。
一路上向北不住试探,可是田中这个老狐狸滴水不漏,口风很紧。
跑了两个多小时,进入了戈壁滩,公路直直的伸向远方,仿佛与天相接,路上连一辆车都看不见,只有荒草滩里的野骆驼在悠闲地散着步,天地苍茫,撼人心魄。
向北把窗户摇开一条缝,掏出烟盒叼了一支,点上自顾自的抽了起来,车里烟雾缭绕,田中咳嗽了两声,指着向北手里的烟道:“可不可以......”
向北一笑,把烟盒递给田中道:“没事,抽吧抽吧。”
田中连忙摆手道:“我不吸烟,我的意思是你可不可以把烟熄了,我气管不太好,有点难受。”
向北又使劲嘬了两口烟,口鼻中喷着浓烟笑道:“这不行啊李先生,我这人一跑长途就犯困,不吸两支烟提提神,万一把车开到沟里不就糟了嘛,你连老家都回不去了,呵呵。”
田中无奈,只好捂着鼻子硬忍着,心里八嘎八嘎的骂个不停。
几缕阳光从云层间洒落下来,好像圣光一样,打在远处的雪山上,无比壮美。
田中摇下窗户,拿出一个尼康相机狂拍,嘴里忍不住赞叹道:“好美啊!”
向北鄙夷的看了他一眼,心道真是岛国倭民,啥都没见过。
又开了半个多小时,到了远近闻名的大水桥,路边一排饭馆,小卖部,修车铺之类的,几乎没什么生意。
向北方向盘一打,把车停到一个饭馆门前道:“正好快到饭点了,就在这吃饭吧,再往前一直到矿区,路上没饭馆。”
田中想了想,点头同意了。
两人走进饭馆,老板迎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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