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局刑侦支队支队长李杰亲自审讯,身旁坐着丹周、张黎辉等人。
“姓名?”张黎辉问道。
劫匪一言不发。
李杰点了一支烟,顺手把打火机扔到桌子上说道:“行了,大力,别抻着了,这么大的案子,你以为你不说话就完事了?我告诉你,就算零口供也照样可以判了你!”
劫匪抬头看了他一眼,又迅速低下头,还是不说话。
丹周道:“我们知道,你在整个抢劫过程中只负责开车接应,并没有直接参与抢劫和杀人,如果你认罪态度积极,那就是坦白从宽嘛,不一定会判死刑,当然,我只说有这种可能,并不能给你保证什么,你要搞清楚,现在你的三个同伙都已经死了,你是唯一幸存的一名案犯,你要搞清楚其中的利害关系,如果做出错误的选择,那么所有的责任将由你来承担!”
劫匪眼珠子四处乱转,额头汗水涔涔,头发都被浸湿了,软趴趴的粘成一缕一缕的。
张黎辉一拍桌子道:“你如此抗拒审讯,肯定是主犯!”
“我不是主犯!”劫匪脱口而出,这么大的案子,主犯是什么性质和下扬,他太清楚了。
“那谁是主犯?”李杰抽着烟问道。
劫匪又不吭声了,汗水顺着脸颊流到脖子里,他好像没感觉到一样,眼睛急速的眨巴着,显然是在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
“妈了个逼的,杀了五个人,抢了两百多万,全市多少警察为了这个案子忙的团团转,连家都回不了,你还在这儿跟我装你妈思想者!”张黎辉骂了一句,从桌子里抽出一根将近半米长的电警棍,起身就向劫匪走去。
劫匪死死盯着张黎辉手里的电警棍,腮帮子凸起,牙齿咬的咯咯响,显然没少领教这玩意儿的威力。
“再问一遍,说不说?”张黎辉把电警棍搭在椅背上问道。
劫匪满头大汗,紧咬着牙关不说话。
艹,张黎辉骂了一句,推动开关。
噼里啪啦,一阵蓝色的高压电火花瞬间窜过审讯椅,劫匪顿时双眼翻白,浑身颤抖,嘴里发出无意识的啊啊声,头上的汗滴甩的到处都是。
李杰和丹周面无表情的看着这一幕,仿佛司空见惯。
电了五六秒,张黎辉关了警棍,劫匪一下子瘫倒在审讯椅里,大口喘着粗气,张黎辉看着他笑道:“可以啊,看来没少挨干,居然没晕过去,再试试。”
说完再次推动开关,噼里啪啦,蓝色的电火花再次闪现,劫匪瞬间绷直了身体,好像发了羊癫疯一样不停颤抖着,啊啊的惨叫,嘴角往外冒着白沫子,裤裆浸湿,一股刺鼻的尿骚味在审讯室内蔓延,居然被电的小便失禁了。
张黎辉拿开电警棍笑道:“我艹,尿了,就这点操行,你还跟我装你妈亡命徒呢,说不说?”
劫匪耷拉着脑袋,一丝晶亮的口水流下,他的意识已经有点模糊了。
“怎么样,还不说?行,那咱们再来一个回合,老子今天非把你整发光了不可!”张黎辉说着就要再次发电。
劫匪听到这话瞬间清醒,声音嘶哑的喊道:“别整了......别整了......艹!”
李杰给张黎辉使了个眼色,后者掏出一根烟塞到劫匪嘴里点上,劫匪贪婪的深吸了几大口,嘴里叼着的香烟在微微颤抖。
李杰几人默不作声的看着他,劫匪抽了将近半支烟,口鼻中喷着浓烟说道:“我叫付大力,我们老大叫翟永丰......”
李杰打断道:“哪个是翟永丰?”
付大力低头道:“就是脖子上被打了一拳的那个。”
李杰和丹周对视一眼,知道他说的应该就是那个喉结被打碎的劫匪,原来他就是团伙老大,怪不得异常凶残。
“其他两个人是谁?”丹周问道。
“眼睛被打了一弹弓的那个叫梁双喜,胸口中了一枪的叫张斌才,他们都死了吗?”付大力突然抬头问道。
“都死了,这就叫做多行不义必自毙,至于你最后是个什么结果,全在于你自己了。”丹周看着付大力淡淡的说道。
付大力大拇指和食指捏着烟使劲嘬了两口,神色一阵黯然,物伤其类,兔死狐悲,纵然是几只猪狗在一个窝里生活了几年,多多少少都会有些感情,更何况是人。
张黎辉用电警棍在椅背上敲了两下,不耐烦的说道:“行了,付大力,你现在没有时间悲伤,你们几个籍贯是哪里?什么时候来的西平?怎么策划的银行抢劫案?老实交待!”
付大力听见他的声音,条件反射的颤抖了一下,有些慌张的说道:“别电别电,我都交待,艹,我不是已经在交待了吗?!”
张黎辉眼珠子一棱就要发电,付大力一缩脖子喊道:“我们几个都是陕西的,上个月来的西平,本来打算抢个金铺,后来翟永丰说抢东郊那个银行,人少,路宽,钱多,完了观察了一段时间,我们就动手了……”
“为什么要杀人?”丹周问道。
“……翟永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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