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看似平静,直到我路过一间病房,听到了一声疯狂的嘶吼。我立即停下脚步,看到一个身影在病床上跳跃,狂躁地挥舞着双手。
我迅速打开门,试图安抚这个发疯的病人。然而,他对我只有敌意,疯狂地向我扑来。我反射性地阻挡他的攻击,并试图抓住他的手臂,但他的力量远超我预期。我们扭打在一起,倒在地板上,电筒的光线在黑暗中划过,照见的是他狠毒的脸庞和疯狂的眼神。
我奋力抵抗,但他的狂暴攻击似乎无法被理智所理解。就在那一刻,我感到一种深深的恐惧,这是我熟悉的医学世界所无法解释的。在满满的求生欲下,我抓住输液杆子击打他的头部,可无论我拍得多用力,击打对他似乎没有任何伤害性,他他像失去疼痛感知一般。
我用输液杠子把他的身体顶到了病房的角落,用带勾着的一头勾住他的双脚,把他绊倒,最后,我以尽全力的形式连滚带爬将他关在病房内。
一门之隔,我看着他,他看着我,我们的视线在电筒的光线中交汇,我很明白,这只是一个暂时的胜利。
对方要是再发病,就不是我一己之力能抵抗的,我得赶紧打电话告知其他同事,请求他们支援。
黑暗中我摸索着口袋,手机不见了。肯定是刚刚在摆脱袭击的时候,手机掉出了口袋,落在病房里了。
这时,刚刚锁住的病房门,被里面的病人暴力性破坏踹开了几块门板。
在那一刻,我立即意识到,逃跑是我唯一的出路。我迅速起身,疾步向走廊的另一端奔去。恐惧驱使着我,我从未感觉自己的脚步如此之快。
而后方的病人并没有放弃对我的追逐。我可以听到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越来越响。我心中愈发惊恐,他的速度和力量显然远超过我。
我转角进入了另一条走廊,希望能借助复杂的医院布局甩掉他。然而,他仍然紧追不舍。我急促地呼吸着,感觉到自己的心脏像是要跳出胸膛。
突然,我听到了另一种声音——电梯门的声音。我像看到了救星一般,疯狂地向电梯冲去。在电梯门缓缓合上的那一刻,我最后看了一眼那个发疯的病人,他的眼神充满了愤怒和狂暴。
电梯门终于合上,开始了缓慢的下降。我靠在电梯壁上,喘着粗气,心中仍然充满了惊恐。我知道,我成功逃脱了那个病人,我整个人瘫软在地,气喘吁吁。
想起来,这个病人是前几天,疾控中心派车送来了几位被老鼠咬伤的病人其中一位。
最近,不断有患者因神秘的发热和疼痛不堪而涌向医院。他们的症状与历史上的鼠疫病极其相似,而且,这种疾病似乎正在蔓延。
这几个病人是附近普通门诊转院过来的疾控中心医院。
当我看到病人时,病人已经出现了严重的发病症状。他的面部扭曲成了一副恐怖的模样,嘴角流出了脓血,眼睛瞪得大大的,眼球布满血丝,透着无比的惊恐。
几天过去,病人的病情没有得到有效的控制,行为也更加疯狂,他不断地用手抓自己的脸,血淋淋的指甲间夹着一块块肉,看上去令人毛骨悚然。即使被几名强壮的男医生按住,他依然不停地挣扎着,咆哮着,仿佛被恶灵附身一般。
病人的狂躁声不断回荡。医生为了稳定他,使用了大量的镇静药物。然而,药物并没有使病人安静下来,反而让他的行为更加怪异。
他的言语开始变得模糊,眼神空洞,而且能够瞬间移动到不同的位置。医生开始感到不安,他怀疑药物可能对身体产生了副作用。
医生们会诊的结果,怀疑,这是一种未被记载的鼠疫类的传染性疾病,一旦感染,几乎无法治愈。大家心照不宣的默默地穿戴好防护装备,迅速将病人隔离起来,并向防疫局打了电话。
医生颤抖着向防疫局报告一种恐怖的疾病:巨细胞鼠疫病毒。
在电梯下降的过程中,电梯的晃动打断了我的回忆,我感到了一种新的恐惧。我担心电梯会突然失控,把我困在其中。我开始按下了电梯的紧急按钮,但没有任何反应。
我感到无助和绝望。我开始敲打电梯门,试图引起外面人的注意。但在这深夜的医院,似乎没有人能听到我的呼救声。
我开始呼吸困难,想到了各种可能发生的可怕情况。然后,我听到了一声巨响,电梯突然停了下来,电梯门也被打开了。
我走出电梯,看到了一片混乱的扬景。医院的气温异常的高,空调设备似乎都瘫痪了。在医院深处的某个地方,我听到了阵阵惨叫声。
我心中充满了不安,我知道,这个晚上还有很多事情要发生。我小心翼翼地向电梯指示的方向走去,希望能找到出路。
在我走过的每一个角落,我都看到了奇怪的景象。医院的病人似乎都消失了,而一些医疗器械似乎被移动过。
终于,我来到了医院一楼的接待大厅,看到了大厅,地板上莫名其妙的出现一个大洞。那个大洞下面是去负一楼停车扬的位置。
林维生,往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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