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师的那一天?莫要为了一点执念,耽搁了自己的前程。”
牵星目光十分笃定:“弟子心意已决,非赵一粟不拜。掌门,弟子想尽快把这个好消息告知赵师
姐,可否容我先行告退?"
任景华一直没说话,此刻提点了一句:“她前往蓬莱阁执行任务,至今未回,想来你还不知道。”
牵星愣了一下,忙从袖中拿出了一个星盘,端详了片刻,眉眼间的担忧便化开了:“无碍的,等师
姐回来再说。”
任景华似乎看出了什么意味,问他:“你可是会占下,能看命格?”
牵星答:“会一点。弟子从星盘上看得出来,师姐命格稳固,此行有惊无险,必有后福,告辞。”
在众弟子或艳羡、或崇拜、或惋惜的目光中,牵星渐渐走远了。
那些总是捉弄他的同门此刻才发觉,只有他们还驻留原地,当年的那位矮瘦、弱小的修士,走出藏
器塔后,已经默默踏出了一条光明前程,把他们远远甩在身后,以后二品的他们见到他,竟要称一声”
师叔"了。
牵星刚入伏羲山被捉弄的时候,从未与他们有过正面冲突,也从未说什么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的
少年狂言,他只是变得越来越沉稳,一步一个脚印的努力着,直到变成了一个强者,强到对于那些过
去,有了随意拂袖的坦然。
或许是这份坦然感染了承德真人,让他对行踪缥缈的赵一粟和江云尘有了更多的信任。
他低声嘱咐钱掌事:“五品大比把赵一粟和江云尘的名字现在就报上去,既然他们安全无虞,以他
俩的性子,是一定会想尽办法赶上天行大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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