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禾点头:“当然富贵,全京城就没有比咱们王爷更阔气的人了。”
谢挽凝用力点头:“没错,咱们王爷人傻钱多,现在本王妃和王爷都不在府里,那难免会有些硕鼠
想要浑水摸鱼,所以这事儿就要多亏你了。”
谢挽凝把府库的钥匙和印章交给了青禾:“本王妃就把王府的掌家权交给你了,在本王妃和王爷不
在府里的日子里,你一定要负责帮我们看好王府,绝对不能让任何人打咱们王府的主意。”
青禾接过钥匙,这回也不哭了,双手接过东西,用力的攥在手心里:“王妃,您放心,奴婢一定会
好好守着王府,绝对不让任何人打咱们王府的主意。”
直觉责任重大,青禾连舍不得和哭泣都顾不上了,满脑子想的都是要怎么守住王府的事情。
搞定了青禾之后,谢挽凝才坐上马车,和李纾忱一块往城外赶去。
大军集结在城门外,齐刷刷的铠甲,看上去威风凛凛。
谢挽凝一身军师打扮坐在马车中,听着李纾忱整军出发的声音,忍不住打心底生出几分豪情万丈
来。
很快马车就动了起来。
在一众骏马中,鹿蜀的个头不算最大的,但确是看上去最不一样的马。
鹿蜀所到之处所有的马自动自觉的让开位置,就连一向最不可一世的追风都不顾李纾忱想要走在队
伍最前面的打算,踢踢踏踏的蹭到了鹿蜀的身边。
就是这股气儿,追风觉得自己又强壮了。
鹿蜀斜着眼睛看了一眼追风,本能的想踢走他。
但是看着追风背上端正坐着的自家老爹,再想想接下来的路程还很远。
她也只好忍耐下来。
当然,对于众将士来说,大家当然想不到,死皮赖脸要凑过来的是追风。
毕竟追风高冷又孤傲,那死皮赖脸要来赖着小白脸军师的那就是主帅忱王了。
一时之间众人纷纷猜测,李纾忱和这个小白脸到底是什么关系。
他们可不觉得这个小白脸是真的有本事的,肯定是李纾忱出于私心才把人带进了军中。
至于李纾忱,他才不在乎别人怎么看自己。
战场上,一切都靠实力说话。
于是顶着各种猎奇或猜忌的眼光,他直接钻进了马车里。
不过他身上穿着厚重的铠甲,担心会弄疼谢挽凝,他便只委委屈屈的坐在车门边,认真的看着谢挽
凝。
马车里面铺着厚实的毯子,就连马车车厢内壁都挂上了虎皮。
保证谢挽凝可以舒舒服服的待在马车里面。
各种瓜果点心,吃的喝的应有尽有。
光看这个马车,根本就不像是随军出征的样子,反而很像是贵妇出游。
加上鹿蜀拉车本来就非常的稳,所以谢挽凝倚在马车里面别提多舒服了。
再三确认谢挽凝面色红润,身体无恙,心情也很好之后,李纾忱才松了口气。
天知道他到底有多担心谢挽凝随军出征会不会有什么不舒服不习惯的地方。
这一路上大军的速度并不快,每天只走四个时辰,然后就安营寨扎。
然后李纾忱就扶着谢挽凝下马车,在周围四处走走,吃完了饭之后,又带她回自己的营帐中休息。
几天之后,关于两人之间的猜测更多了。
有说忱王喜好特殊的,有说军师自甘堕落的。
但是说归说,并没有人敢到两人面前来质问半句。
就在大军缓慢前行的时候,边关军营中的将士日子可不好过。
他们躲在营帐里面,瑟瑟发抖的扒拉着门缝看向外面。
生怕不小心又看到那只人头公鸡身子的怪鸟。
这怪鸟来这儿好几天了,每天不定时的在军营里面跑一圈。
跑就跑吧,大家躲着它就是了。
可它偏偏要扒拉开所有营帐,务必要确保每一个人都看到它的鬼样子。
当然了,这么每天五六七八次的看着,再丑那总也有看习惯的日子。
问题在于,他们好不容易把那个丑东西看习惯了,才猛然听到军中的军师说,这东西名叫凫溪,只
要它出现,那就代表了战争的到来。
后来这些话越传越歪,最后竟然就变成了,这凫溪,它看谁谁死。
虽然之前几天都没人死,可谁知道是不是它还没选中目标的原因啊。
总之现在躲着它总没有错。
不过凫溪的任务就是要给他们一点震撼。
所以哪怕所以将士都死死的扯着门帘,它还是硬是撕出一条缝来,硬是挤进去让所有人都看到自
己。
终于在军营中忙活完一圈,凫溪才溜溜达达的去了后山。
也不知道是不是它的错觉,今天怎么这些人好像格外的害怕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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