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正风一脸恨铁不成钢地看着花倾城。这花倾城家里都好几个夫郎了,本以为她已经改邪归正了,怎么这拈花惹草的毛病又犯了呢?
“确实有这回事。”
见花倾城居然朝花正风点头还亲口承认,因为担心他那小妻主,不顾于小天劝阻匆忙赶来前院的沐离歌,见状眸色略沉,一股怒气蹭蹭涌上心头,随即握紧双拳,心也跟着微微一疼。那个没良心的女人,还真是懂得怎么用力去往他的心口扎刀。
而院子里躺在大树枝上的韩亦辰,也用脚踹了下树干,上面的树叶便如同下雨般簌簌而落。韩亦辰狭长的丹凤眼微眯着,一张俊脸饱含着怒气,凉薄地望了一眼院门处。那个招蜂引蝶的妻主,该不会什么野草都敢啃,真和那个什么狗屁豆腐东施有什么吧?是自己平时把她喂得不够饱,都想着出去吃屎了吗?
“终于肯承认你拐我家儿子了是吧?快把无缺交出来!”
“对,快把花无缺交出来!”
当沐离歌和韩亦辰生花倾城气的时候,花非花和花富贵也正对着花倾城咄咄逼人道。
“还以为花倾城转性了,没想到还如此伤风败俗。”
“照我看应该浸猪笼!”
“就是,应该浸猪笼!”
“浸猪笼!”
……
围观的村民见族长和里正都在,胆子也肥了不少,纷纷起哄,嚷嚷着要将勾引和拐带良家少男的花倾城沉塘。
“哎,且慢!我说的‘有这回事’仅仅指的是曾在二十七日傍晚遇到过花无缺。当时我见他在池塘里快淹死了,一时好心拿了根竹竿把他从水里拉上来,仅此而已。至于其他莫须有的屎盆子,你们可别给我乱扣。”
听到花倾城的话,沐离歌的心顿时一松,随即又在心里自嘲。他这是过分在乎这个女人,只要遇到和她有关的事,就乱了分寸,影响到自己的判断能力了吗?
只见花倾城又把头转向花与荣,眼神犀利地看着她:
“猪肉荣是吧?请问你是只见到我们二人在池塘边,还是看到我们有什么肌肤之亲的过分举动?”
“这……这……倒……倒是,没……没……没有。”
花与荣被花倾城慑人的眼神给吓得一个趔趄,直接磕巴起来。
“没有你就敢胡乱攀扯?”
“我……我……我只是,说看到你们二人,还有当时花无缺确实浑身湿透,很狼狈,脸色也不好,我……我……并……并没有撒谎。”
花与荣莫名感觉这个花倾城的眼神好可怕,早知道她就不来作证了。
“花倾城,虽然猪肉荣没有当扬看到你们二人颠鸾倒凤的情景,但你跟衣衫不整的花无缺在一起也是事实,不容你抵赖。”
花倾城循声而望,随即在人群中看到一张长着一双绿豆眼、塌鼻梁、厚嘴唇的国字脸,那不是花有才的夫郎武大剩吗?还真是……一如既往的嘴贱。
“呵呵……”
“里正,族长,你们看到了?这就是她们所谓的证据!”
“帕子大概就是我在救花无缺那会掉落,又被他给捡去的。更何况,那帕子可是我家大夫郎沐离歌的,帕上还绣有他的名字。倘若我要送东西给姘头,那也不可能去送自家夫郎的东西吧?”
花倾城一双好看的剪水瞳眸,此时却泛着冷冽的光,直接扫向花素芬和花正风。
“正所谓捉贼拿赃,捉奸在床。如果你们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证据,就请回吧!”
花倾城的脸色已经十分难看,对花素芬和花正风两人也不再用亲昵的称呼,而是直接唤她们的职位。
“这……”
里正花素芬面带犹豫之色,也对花富贵和花非花的话产生了怀疑。
“而且,当天我还是坐庆有叔的牛车从镇上回到村里,你们可以去向他求证,当时和我同车的也还有不少村民呢。
我记得那会到花桥村的时间大概是酉时四刻,而我回到家里的时间是酉时六刻不到。从村头到村尾,走路都得一刻钟,请问这半刻钟左右的时间,够我和那花无缺干嘛?”
围观的村民闻言,人群中确实有几个当天和花倾城同乘牛车回来的村民,纷纷表示花倾城说的是真话。
花倾城瞟了眼花富贵那蜡黄的脸色,还有她那虚浮的脚步,嘲讽一笑:“难不成你以为我也跟你一样虚不成?半刻钟就能睡夫郎,亏你说得出口!”
人群中随即爆发出一阵哄笑声,这花倾城还真是一如既往的混不吝,什么浑话都敢说出口。有些脸皮薄的男子脸微微一红,只能掩唇偷笑。
“你……”
花富贵给花倾城说得面红耳赤,“你”了半天却没有下文。而且这花倾城又是怎么知道自己一次只能坚持半刻钟的?
原本悠哉靠在树上看热闹的韩亦辰,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来到了前院门口,站到了花倾城身后。微眯着邪魅勾人的双眼,凉薄十足又满是嘲讽地看着花富贵。他的妻主是什么体质他清楚得很,没有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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