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岸闻言差点喷一口老血,这到底是谁偷的谁呀?
这匹天马可是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从大宛出使莱凤国的进贡使团里偷……额,弄出来的。十几天前,他只不过是暂时把翔云马放养在屏阑山的深山里,谁知才放出去吃个草的功夫,他的翔云马就被杀千刀的贼人给偷了去,实在是可恶至极!
经过这些天的几番查探,左岸终于找到那个杀千刀的偷马贼。让他无语的是,他们居然把这么高贵的天马拿去当苦力,用来拉马车!
啊!啊!啊!
这简直就是暴殄天物好吧!
虽然左岸是一名杀手,但他也只杀任务单上的人,除非是出于自保,不然老弱夫孺,他轻易也不会去下手。而且左岸之所以会当杀手也只是因为佣金高,来钱快。至于他赚钱的目的,当然是为了搞发明,只是他的发明实在太费钱,以至于他常常做完一单生意后,又不得不再去接下一单生意。
据左岸这几天对偷马贼的观察,他们每天都会把马车赶出去,到了晚上的时候,还有人住在马棚旁边看着马,他一时半会也找不到下手的机会。好在老天有眼,今天终于给他逮到个好时机,他们居然直接把马车放在院子外面,真是天助他也!
只是,当左岸准备把他的马偷……额,拿回来的时候,谁知这个偷他马的贼人就回来了,还恶人先告状,指责自己偷她马,真是气死他了!
左岸卸掉翔云马身上的马车后,又割断缰绳,直接用缰绳抽了下翔云马,就把它往屏阑山上的方向赶去,随后他自己也运起轻功迅速遁走。
“Shit !”
望着那跑得越来越远的翔云马,还有飞快逃离而去的黑色身影,花倾城眸光微沉,随即骑上新买的白马就往屏阑山而去。
花倾城骑着白马追着黑衣男子,一路追到了屏阑山的深山里,花倾城也通过意念从空间里取出了麻醉枪,只不过这次她上膛放的不是麻醉弹,而是小玻璃弹珠。
“砰!”
花倾城举枪朝着前方的黑衣男子打去。
听到一声响亮的枪声,左岸一个腾跃避开了花倾城的暗器,随即抽出背上的宝剑,飞身朝马上的花倾城颈部砍去。花倾城一个灵活后仰,躲过了来自左岸那杀气腾腾的一剑。
见没伤到对方,左岸足尖在一棵树干上轻点,随即提剑飞身刺向花倾城的心口,却又被她一个灵活侧身,闪躲而过。
看这女人狡猾得像只狐狸,身体也灵活得像条泥鳅似的,滑不溜丢,抓也抓不住,左岸一张帅气的俊脸黑如锅底。
不死心的左岸,再次挽剑腾跃而起,朝着跑马上的花倾城的下盘斩去,花倾城双手按在马背上,将身体抻起,竟是直接整个人在马背上来了一个漂亮旋转。
眼见这男人如同疯了般,朝着自己发起一波又一波攻击,一副誓要把自己追杀到底的模样,花倾城一张脸森冷异常。
“你是何人?”
“为何要偷我的马?”
重新在马背上坐稳的花倾城,冷着一张脸,睨向已经飞身回到地面的黑衣男子。
“我是谁?”
“我是你左岸大爷!”
立在马下的左岸,给花倾城的话气得不轻。面色冷峻,横眉扫向马背上的花倾城。
“哼!”
“还有,这翔云马本来就是你左岸大爷——我的!只不过被你这个可恶的贼人给偷了去,我现在也只不过是拿回自己的马罢了!”
翔云马?
花倾城万万没想到,自己只是随口给马儿取的名字,居然就是它原来的名字。只不过……倘若这马真是对方的,他干嘛不大大方方来索要,而是这般偷偷摸摸……只怕这马本身就不是他的,十之八九也是他用了什么手段弄来的!
花倾城理清思路后,唇角微勾,一双漂亮的剪水瞳眸闪过一丝狡黠,似笑非笑,居高临下地看着黑衣人。
“呵……”
“你说是你的马,它就是你的马吗?”
“你可有证据?”
听到花倾城的话,左岸不由咬牙切齿。
“证据?”
“我的寒霜剑就是最好的证据!”
见左岸居然挥剑想砍马腿,花倾城随即举枪朝他的手射击。
砰!
左岸只感觉自己虎口一疼,手里的寒霜剑差点掉落在地。
好厉害的暗器!
这个时候左岸才看清楚,那女子右手上居然拿着一个十分精致的暗器,只见他原本杀气腾腾的双眼顿时褪去肃杀,闪着好奇十足的探究光芒。
坐在马背上的花倾城看着极速变脸的男子,嘴角衔笑,右手食卡着扳机,朝马下的左岸挑了挑眉,把手里的枪转来转去。
小样!
这里面装的只是玻璃弹珠,如果是子弹,你小命早没了!
看着对方嚣张十足的模样,左岸的一张俊脸勃然变色。甩了甩微疼的右手,左岸随即又抄起寒霜剑飞身朝马背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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