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五带人把接待花倾城一行人的事忙完后,刚好在玄宝阁的门口看到一袭白衣的沐离歌。
“玄五,你家少爷休息了吗?”
沐离歌眸光悠悠,伫立在玄宝阁门口,仿佛想透过眼前的这堵高墙,去望见里面那道朝思暮想的身影。
虽然沐离歌也知道自己很唐突,毕竟现在已然是夜半时分,花倾城他们一路风尘仆仆肯定需要休息整顿一下,可他还是控制不住自己思念的脚步,不知不觉就走到了这里。
并非他苏沐离歌不能直接翻墙而入,只是如今他拖着四个月的孕身,飞檐走壁的话,怕万一动了胎气就麻烦了。更何况,他现在正做客玄医谷,这里高手如云,自己的行为还是不宜太过出格。
“沐主夫,这三更半夜的,少爷自然是已经歇下了。听小五一句劝,您早点回去歇着,养好精神。少爷已经做了安排,明早就请您和于叔君一同搬进玄宝阁,届时你们可不就一家团聚了么?”
玄五在扶风县待了两年,而且经常去花桥村的花家老宅给韩亦辰送酒菜,自然认得沐离歌、司徒烨和于小天。
“好,如此就多谢小五兄弟了。”
“不敢当。沐主夫,您稍等!”
玄五自觉担不起被沐离歌称一句“兄弟”,毕竟他家少爷才是和沐离歌称兄道弟的人,他可不敢僭越,否则屁股只怕又要疼了……
过了一会,玄五便牵出一辆马车,并对沐离歌说:“沐主夫,从这里到怡然居有一段距离,还是让小五送您回去吧!”
“也好,有劳。”
有便宜不占王八蛋!
有孕在身的沐离歌并未拒绝玄五的好意,过了一刻钟左右他就被玄五送回了怡然居。只是重新躺回床上的沐离歌,却是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正当沐离歌心烦意乱的时候,忽然感觉自己的肚皮貌似鼓了一下,又像心跳般跳动了一下,只不过幅度并不大,但是这种感觉很奇妙。沐离歌轻抚了一下肚皮后,里面似乎又安静了下来。
“你们两个小家伙,这是也想念娘亲了是吗?明早爹就带你们去见她。”
对着孕肚自言自语的沐离歌,也许都没发现自己已经不知不觉流露出了慈爱的笑容,一颗急切想见花倾城的心,似乎也被肚子里的两个胎宝安抚了下来,很快他便欣然入梦。
丑时,当沐离歌睡着后,他隔壁的虞灏天却也因为心绪不宁而无法入眠,最后只能起来念经打坐凝神。
“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舍利子。是诸法空相。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是故空中无色。无受想行识……”
只不过,无论虞灏天念多少遍《心经》,他满脑子呈现的却都是花倾城那副倾国倾城的容颜,以及她那道英姿飒爽、气质出尘的身影。
睁眼是花倾城,闭眼是花倾城,如今甚至连念的经文里每个字似乎也都变成了花倾城的那张脸。被无数花倾城扰乱心神,睁着一双桃花明眸且崩溃无比的虞灏天,最后只能放弃打坐念经,重新躺回床上。
眼见打坐念经都没能让自己静下心,察觉到自己六根已然不净的明镜禅师,最后只能悄悄在心里放纵一下,然后就不再克制自己,开始肆无忌惮地想念起花倾城。
虞灏天最终是靠着对花倾城的想念,迷迷糊糊进入梦乡的。而且,在梦中,虞灏天还和花倾城回到了他们初次圆房的那一夜。温柔的、心疼的、怜惜的、缠绵的、浪漫的……在梦中,明镜禅师再次破了色戒。更悲催的是,待他梦醒时就发现自己的亵裤已然一片粘腻……
望着窗外还暗沉的天色,以及身下已经脏了的亵裤,虞灏天再次陷入崩溃中。难不成,他真的得还俗了?
夜不成眠的不只是花倾城的两个痴情夫郎,还有玄宝阁里的康福来。
虽然方才吃饭的时候,康福来和凤文、凤武被安排到偏厅去,凤凌烟如今还没有见到他,但是自从得知主子还活着后,康福来就无法克制自己那颗激动不已的心。
当年主子坠崖一事错综复杂,康福来虽然并不知全貌,但他必须去提醒主子得小心宫里的人。而且,“狸猫换太女”一事暗藏阴谋,他也得把自己知道的都跟主子和小主子交代清楚才行。
心事重重的康福来,最后直接失眠了……
“阿龙,桌上的红烛已过半,现在都快寅时了,你怎的还不睡?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玄宝阁一间左右隔壁都没住人的客房里,看着整夜不停地在床上翻来覆去“烙煎饼”的龙倚天,杨傲雪面露担忧之色。
自从晚上在膳厅正式见过韩少谷主后,阿龙就貌似开始有点不对劲,总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
“傲雪,我……”
龙倚天面露哀伤之色,似乎想起了什么不愉快的往事。
“阿龙,你我本是恩爱妻夫,我们之间并无不能言之事。”
杨傲雪轻抬右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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