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烧烤摊到烧烤店,二百元本钱到两万块的投资,张枫的话不但让孔令军激动不已,便是在座的其余几位长辈,也都对未来充满了信心和……骄傲!
不错,就是骄傲,张枫如今已经是家里所有人的骄傲了,对他说的话,家里人深信不疑!
孔令珊满是宠溺的望着自己的儿子,笑着道:“你二舅的事情解决了,还有你大舅呢。”
张枫闻言一怔,转头看着大舅孔令奇:“大舅家里不是有石籽机要经营么?”
大舅是东河镇孔家桥村的书记,家里承包了东玉河的采石场,在河岸上架了两台大型的破石机,生意还是蛮不错的,虽然目下只是仅仅混个温饱,但张枫却知道,后世的东玉河采石场可是超级敛财机器,平均一台破石机一天的纯利润就是一万块,不知道疯狂了多少人。
在那段梦境人生中,张枫出狱后创立制药公司,购买制药厂,几乎所有的投资都是大舅提供的,一次性就给了他一百万,可惜的是,采石场的生意要到横贯北原省的那条高速公路开建之后才会好起来,否则的话,有大舅在,母亲也不会那么早离开人世。
对于两个舅舅,张枫心里还是充满了感激之情的,那段梦境中的人生给他的记忆简直太深刻了,如若不是母亲下世太早,与两位舅舅的关系也不至于那么僵,一直到他出狱才好转。
孔令奇摇摇头,道:“大舅是想求你件别的事情,不是做生意。”
张枫这才恍然过来,若是大舅这个时候突然放弃采石场,过几年那还不悔死了去。
孔令珊见大哥有些张不开口,便在旁边替他解释道:“你表弟不是不念书了嘛,整天游手好闲的,也不学好,前日个跟几个人一起去玩跑马,输了钱便去偷东西,结果被赵家庄派出所给抓了,现在还关着呢。”
张枫一愕,前世的这个时候他已经身陷囹圄,自然不知道表弟的事情,后来出狱之后也不曾听说过,不过表弟的结局却是很惨的,是在打群架的时候被人用刀子捅死的。
跑马是一种电子游戏,跟香港的赌马差不多,现在正是流行的时候,只要你上街,就能听到电子游戏厅门口大音箱里面传来的特有的赛马游戏声。
孔令奇这才接过话头说道:“派出所那边倒是问题不大,交了罚款就能放人,但德敏整天不务正业,家里又管不住,索性让公家多教育几天再去领他回来。”
张枫闻言一阵头疼,大舅家一共三个儿子一个女儿,孔德敏排行老幺,比张枫还小着八九岁,今年才十六七,因为年龄悬殊,表兄弟之间也不怎么亲密,了解就更谈不上了。
迟疑了一下才问道:“那大舅的意思是想咋弄?”
孔令奇道:“听说公安局招协警,你看能不能让德敏去做协警?留在你身边也好管管。”
张枫一阵头大,想了想才道:“大舅,我今天刚到县局上任,对于协警的规定还不清楚,不过,据我所知,协警一般都是只招收退伍军人,其他的详细规定还要等我了解之后才能搞明白,不过,您要是想找个地方让德敏学好,那就不要让他去当什么协警了,那里面好人少。”
孔令珊闻言不高兴了:“你大舅让你办屁大点儿事儿,你也推三阻四的不痛快?”
张枫连忙摇头道:“妈,您想哪儿去了?大舅即便不说,我兄弟的事儿还能也不能不管啊,我的意思是当警察不是好出路,没得让表弟学坏了。”
孔令珊又不高兴了:“不好你还去当局长?”
张枫苦笑了一声,道:“妈,警察的那点儿破事儿……还是不跟您解释了,您听我说,德敏的年龄还小,送去做协警还不如到部队里面去锻炼几年,到时候准保能脱胎换骨。”
孔令奇闻言却苦笑着摇摇头:“德敏参军的话还差一岁,而且,他那德行,人家也不要啊,你二舅早就托人打听过了。”
张枫摆摆手道:“没事儿,只要您舍得表弟去军营受训,这事儿全包我身上。”
孔令奇连忙给张枫倒了一杯酒,道:“那敢情好,能当兵的话,比做联防队员强多了。”
喝了几杯酒,吃着二舅精心烧制的烤肉,张枫盘算起一件事儿来:“大舅,记得东玉河那边有好几个采石场吧?”
孔令奇道:“嗯,都是六七十年代就搞出来的了,不过现在就剩下大舅这一摊了,其余的采石场都入不敷出,石子卖出去了却收不回来款子,这几年陆续都倒闭了,如今连河滩都没人承包啦,东玉河管理站只能靠着卖水卖沙石度日,所以啊,别人都希望能风调雨顺,唯独东玉河管理站的那帮人盼着能天天大旱,他们好卖水赚钱呐。”
张枫暗自点了点头,这事儿暂时不急,他一个人也吃不下来,还得等再找个人,才能合伙儿将东玉河剩余的几个采石场全包下来,有个两三年的准备,到时候想不发财都难。
张松节这会儿才插话道:“你今天正式上任了?不是说还要休息几天嘛。”
张枫笑了笑,道:“局里最近事情比较多,有些忙不过来,没个领导镇着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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