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老妈电话之后,林妃樱顿时跟上了战场似的,牵着陈耀天先开车回家去换衣服。好在专mén订做的衣服已经到了,倒不需要再反复的换。
“用得着这么夸张吗?”陈耀天对林妃樱的紧张程度表示质疑。
“当然了!这可是你第一次参加家庭对外的晚宴。”林妃樱认真的帮陈耀天衣领、kù脚,而陈耀天就只需以“十”字型站好,任林妃樱摆布就是。林妃樱是那么的认真,哪怕是皮鞋面上落下一丝灰尘,她都会找到并擦得一尘不染。
“干妈是官场上的人,请吃饭的人也大多是官员,到时候我们一定要更严谨,不能给干妈丢脸。”
“哦……”陈耀天答应着,林妃樱的话并没有让他走心,他现在是在感动着林妃樱的认真。
林妃樱是一个很讲究仪态的nv人,这一点陈耀天是知道的。陈耀天甚至知道林妃樱每天早上一定会提前上班时间两个xiǎo时去做各种准备,但是现在林妃樱自己补妆、换衣只用了十分钟不到,给他选衣服、nòng头发、仪容却足足用掉了半xiǎo时!
现在陈耀天的头发已经长出来了不到一厘米的长度,虽然还是很短,但是视觉效果上已经不光亮了。
在这之前林妃樱bī着陈耀天去洗头,陈耀天不肯去,辩解说:“我前天才洗过的……”
但是林妃樱不由分说把陈耀天给拽到了洗手间,强硬态度要求陈耀天洗。陈耀天厚着脸皮耍赖,林妃樱板着脸命令道:“弯腰!”
“啊?”
陈耀天愣了下,感觉到背后贴上一只xiǎo手,那只xiǎo手在把他上身往下按,陈耀天只好乖乖的把头低下来。然后就感觉到一双柔软的xiǎo手在自己脖领子那儿翻动着,把衣领翻进了衣服里窝着,然后把一块máo巾围在了脖子上。细腻柔滑的皮肤摩擦着陈耀天的脖子,接触的地方就似一道电流把陈耀天浑身都电得酥酥麻麻的。
“别动!”
林妃樱命令着,陈耀天只好弯腰等着。他听到“哗啦啦”的水声忽然响起,是林妃樱打开了热水器。
低着头,陈耀天只能看到水huā在迸溅着,水温也在渐渐的变化,显然是林妃樱在用她的手试着水温。觉得合适了,林妃樱才把水冲到陈耀天的头上。
不冷不热的温水顺着头皮流下来时,陈耀天感觉到那熟悉的xiǎo手在自己头皮上轻轻róu着,力道不大不xiǎo,把他头皮抚摩得暖暖的,每一个máo孔都似乎在贪婪的呼吸着xiǎo手上的香气,真是说不出的舒坦。
忽然温水和xiǎo手同时离开了陈耀天的头,陈耀天头皮一凉,也就是刹那的工夫,有清凉细腻的液体被一双柔软xiǎo手均匀的涂抹在头皮上,然后那双xiǎo手立了起来,脆脆的指甲轻柔的细心的抓着头皮,陈耀天顿时感觉头皮麻麻的,每抓一下就似一股电huā从头顶一直电到了尾椎骨,随后返回来却是热流。热流让陈耀天的心里说不出的放松,又有着莫名的感动,似乎通过这一双xiǎo手传递过来的是浓浓的疼爱。
好舒服……
陈耀天舒爽得几乎呻yín出声来,他从xiǎo就是自己洗头,头一次被人洗头却没想到会是这么的舒服。或许是因为是林妃樱的缘故,让陈耀天一时间都不想起来了,就想这么弯着腰让林妃樱一直洗下去。
可惜他头发太短,很快林妃樱就洗完了,给陈耀天冲了干净。见陈耀天还弯着腰在那儿等着,林妃樱不禁噗哧一笑,xiǎo手“啪”的在陈耀天光头上拍了一记:“xiǎo骗子!还不起来!”
陈耀天连忙直起腰来,然后一块大máo巾就包到了头上,róu着头发。陈耀天刚好能看到林妃樱的手臂,衣服袖子挽了起来,lù出一双欺银赛雪的藕臂,让陈耀天好一阵目眩。
一低头,陈耀天看到了洗手台上打开着盖子的洗发水,牌子上两个烫金的大字——“百年”。
由于头发短,也就不必吹发了。林妃樱给陈耀天擦干了头,满意的一笑,却又很快蹙起蛾眉,推着陈耀天到客厅沙发坐了下来。
陈耀天正在好奇,却见林妃樱去了卧室又匆匆出来,手中多了一个jīng致的xiǎo竹筒。
打开xiǎo竹筒,里面是耳挖、镊子、搅刀、耳扒、xiǎo扫子等全套的纯银工具。林妃樱把这xiǎo竹筒左手拿了,揪着陈耀天耳朵迎着光线摆好姿势道:“不许动!”
“哦……”陈耀天看出来了,原来林妃樱是要替自己挖耳朵,他还从来没让人挖过耳朵呢。其实武僧大多对这方面不是很在意,陈耀天算不错的了,自己偶尔也挖,只是不勤。
林妃樱蹙着娥眉的样子让陈耀天越看越觉得好看,可是他很快就不能看到了,因为被林妃樱揪着耳朵呢,只能通过电视柜旁的镜子折shè看到林妃樱的娥眉一直就没舒展开。
被林妃樱揪了一只耳朵,陈耀天不禁皱起眉头。他可是高僧,长这么大,就只有他的师父行德禅师揪过他的耳朵。
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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