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篆的眼睛一转,问道:“贴身shì卫?”
想想自己好歹也是盟主了,身边居然没有个shì卫,想来想去的确有些不妥,这都当老大了,xiǎo弟都没有,很丢面子的事情,不过空空儿这眼神,看上去有些让人放心不下啊。
空空儿道:“那是当然,今晚上这又个丫头救你,可不代表下次还有人救你,这别人杀了第一次没有杀死,谁敢保证他们不杀你第二次,这xiǎo命可只有一条啊!”
朱厚照也在旁边点头,道:“对对……这个很对,xiǎo心为上,不过老头,你有合适的人选?”
说罢,奇怪的看着空空儿。
空空儿老脸dàng漾起了一种意味深长的笑意,道:“那是当然,你好好休息,这明天我就去给你把这贴身护卫找来,保证让你满意!”
说罢,哈哈一笑,迈着八字步走出大mén外,走到围墙边上的时候,一蹦,上了围墙。
“我说你就不能正常点!”
包篆抗议道,来翻墙也就罢了,这出去还是得翻围墙,一气之下自己把围墙加高七八米,我看你怎么翻?你在蹦得上去直接让你穿越了几百年,这撑杆跳高杆都不用,直接就蹦过去,到时候什么亚运会,奥运会,田径锦标赛之内就如跳高兼跳远等等都去,别人菲尔普斯奥运会可是包揽了八枚金牌,你至少也得夺个十六枚这才能对得起中华武术的博大jīng深,那些运动员看一个都块七十的老大爷居然比他们还厉害,估计回去也没有几个愿意在练了,干脆回家摆地摊。
朱厚照则有些面lù担忧之sè,道:“怎么我觉得这其中好像有诈啊!”
包篆同样有这样的感觉。
正说着,扑哧扑哧的扇风声响起,一只鸽子咕咕的叫着飞了进来。
白脸汉子伸出手,鸽子自然就停在他的手上,他从脚下取出一个xiǎo竹筒递给了朱厚照。
朱厚照接过一看,脸sè刷的一边,顿时这椅子就如按了弹簧一样,惊讶道:“什么?母后就要抵达苏州?”
包篆也吓了一跳,母后,岂不是当今皇太后?即便这苏州在好玩,这皇帝一家人也不用一个接着一个来吧,这一天就不用批折子了?
把手里的纸条在灯上点着之后,朱厚照朝外面走去,走了两步又回过身招招手,道:“包篆,你过来!’
包篆连忙跑了去过,奇道:“朱公子?这又什么吩咐?”
朱厚照压低了声音,用手遮住嘴,道:“两件事情,第一,皇太后来了,估计这次是来亲自看你这个驸马的,第二,让唐隐赶快把画给画完了,我在苏州的好日子这就要到头了!”
说完一声长叹。
这其中的哀怨包篆也听出来了,这当皇帝也不容易啊,出来玩都得偷偷mōmō的。
他安排了,包篆也只有给唐隐施加压力,好在这主要的都完成了,也没有剩下多少,这有史以来第一部chūn宫连环画也即将诞生。
第二天,包篆和往常一样,依旧去了聚义庄,昨天这空空儿那么一分析,现在一下子觉得这主谋应该就是这聚义庄的人了,昨晚自己的黯然**掌可是把别人打得屁滚niào流的,作为一个高人,要是第二天吓得不去岂不是被人看扁了。
自己这当什么时候都没有发生过一样,估计聚义庄的人更加mō不着头脑吧,这也就是所谓的实则虚之,虚则实之?
不过昨晚帮忙的nv子是谁?
这英雄救美的事情居然发生在了自己身上,虽说位置调了下,要是那救自己的nv子年轻漂亮的话,自己起事还可以以身相许的。
薛聚义等人现在同样对于包篆有些mō不着头脑,看今天包篆这依旧活蹦luàn跳的,虽说依旧看不出来有武功的样子,可是昨晚他明明就打伤了十个人,而且毫发无损。
而且凡是练功之人,无一不是勤学苦练而来,而昨晚包篆用的是掌,于是薛聚义也刻意仔细打量了一下包篆的手掌,虽说有些黑,不过却是细皮嫩ròu的,丝毫看不出任何练功的痕迹。
难道他功夫已经练到了那种还璞归真的境界了?
薛聚义满是疑huò,可是昨晚事情没有成功,这个时候也不敢轻举妄动,最主要是这个说书的现在一身的神秘。
其实包篆个头大,这不细皮嫩ròu才怪,从xiǎo就读圣贤书,又不挑又不抗的。
至于包篆,先前或许没有注意,不过有了昨晚上的事情也知道这薛聚义等人没安好心,而且看他今天更加刻意在留意自己,心里也mō不透他们在想什么!可是转眼一想,他们同样也mō不透自己在想是,于是干脆也就不当他一回事,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吹牛打屁聊天侃大山,反正就是hún时间,凑人多热闹而已。
包篆越是如此,他们越不敢轻举妄动。
白天一天很快就过去,下午要离开的时候,包篆这可就有些心虚了,自己难道又一个人就回去?上次是十大金刚,这次指不定回来二十个,毕竟十个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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