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书呆子从若水家强拉了出来,我本来说还和来时一样,打个车赶紧回——却不料刚见着空车,我正准备招手,却被书呆子一把拦住,说是晚上xiǎo县城打不着车,一会儿回来时不好回;他拦下一辆过路的黑车,在跟人谈好了包车一天的价钱后,硬是把我塞进了后座,我们这才往那五星宾馆赶了去。
开了一会我们才发现那黑车司机是个tǐng能侃的人,长得跟冯巩似的,连说话的语调也跟冯巩有几分相似——他一点不顾我和书呆子的沉默,自顾自喋喋不休的念叨了一路;好容易挨到了地方,我逃命似的连滚带爬从那黑车上下来,一想到晚上还要听这厮的唠叨一次,就觉得头痛得紧张——也不知道书呆子有没有因为找了这个话痨而后悔。付给他一半的车资后,书呆子让他在旅馆旁的一个xiǎo巷里停车等着,这才由我带着,向宾馆走了过去。
走到宾馆mén口,我正准备迈步进去,却又书呆子给拽住衣领拉了回来,我不解的看着这家伙,心想这都到mén口了,你莫非还打起了退堂鼓不成;却不想书呆子只直直的说了一句:“你就准备这样进去?”。我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这旅馆现在看起来那是清净得紧,半开着的大mén半天看不见有人进出——甚至我发现走道过路的人经过它mén口的时候,也是明显的加快的了步子,三步并作两步的低头走了过去,仿佛在避着什么东西一般,但却压抑不住的抬头想往mén里瞟。我略一思索,恍然大悟——好事不出mén,坏事传千里,在这向来平静的县城里,这样一起水泥藏尸的事件,已经可以算是超级大事了;这种事按照我的经验,若是没在两个xiǎo时内传遍全县,那就算是三姑六婆们失职;所以现在这宾馆mén可罗雀就一点不奇怪了……谁愿意住一个发生了诡异命案的地方啊。
要说造成现在这种情况的,不是别人,正是区区在下;若不是我偶然发现了那具nv尸,想必那老板此刻正安然的坐在柜台里数钱。我这一闹腾,等于是变相断了人财路,要是此刻就这么大摇大摆的进去,被打出来那算是非常幸运的了。
“那怎么办?总不能就这么倒回去吧?”我对书呆子说,那个胖老板实在是不像个善茬。
书呆子稍想了一会说道:“倒也好办!你等我一下,我去去就回来。”说完就一溜烟的跑了个没影;这旅馆的mén口我是不敢久待了,见书呆子跑了,我赶紧退回来,站到马路对面的僻静处等他。
有这么一个来钟头,我一边看着宾馆的mén口,一边琢磨这家伙怎么还不回来,想到现在时间可是紧迫得很,不由得xiǎo声骂了一声:“cào!丫属王八的!爬呢?怎么还不回来?”。没想话音刚落,就听身后就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冷冷的说:“属王八的骂谁呢?”——“骂你呢!”我条件反shè似的回答,但随即反应过来后我差点没惊吓得叫了出来。回头一看,悄无声息出现在我背后的,不是书呆子还能有谁?
这xiǎo子提溜着个黑sè的塑料袋,正一脸坏笑的看着我。
“草!你丫可以不这么神出鬼没不?差点吓死老子!”我感觉自己的心脏都快蹦出了xiōng腔,背后骂人却被人抓了现行……我是说不出的尴尬。
“把这个换上!”书呆子把塑料袋扔了过来。
“什么玩意?”我接过袋子,发现并不太沉,一mō手感和重量就知道是衣物无疑,心想莫非这xiǎo子是要给我整什么传说中的易容术?没想到将袋子里的衣服拿出来,我呆在了原地——那是两套制式的警服,警徽,肩章,警号什么的一应俱全。
“这是……这样不好吧?”我犹豫着说,伪造警服,警徽,这可是要被追究刑事责任的。
我还在犹豫,却见书呆子已经拿过一套利落的换好了,你别说,这xiǎo子架子好,换上一整套的警服,再配上金丝眼镜,竟很有几分利落的气质,一点也看不见平日里的猥琐了。见书呆子已经换了,我咬咬牙,心想我拘留所都去过了,不在乎再去一次,就索xìng也把警服换在了身上。然后书呆子把我俩的衣服再装进了那个黑袋子里,藏在了xiǎo巷的角落里,两人这才一前一后的向宾馆走去。
一进大mén,就看到那个胖nv人在趴在写字台上打瞌睡,梦口水流了一桌,看起来甚是滑稽。我强忍住笑意,敲了敲桌子。
“啊!客官!您是打尖还是住店啊?”胖nv人听到声响,一下子从桌子上弹起来,看来旅店萧条的影响的确蛮大,连她的态度都变得热情了起来,一点也不像我初见她时那一幅卫生眼球的模样。
“我吃面……”我苦笑不得的答道,这一来一往间,我竟然又和她对了几句广告台词。
“你……你?!你还敢来?!”此时胖nv人已经从朦胧中清醒了过来,一下子认出了我这个祸星,笑盈盈的脸瞬间变作了愤怒的模样,咬牙切齿的说到。
“放肆!”我还没说话,书呆子却一声暴喝,一掌拍在桌面上,打断了胖nv人的话。“我们怎么就不敢来了?睁大你的眼睛瞧瞧,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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