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nv尸埋下了这些钉子?你没发烧吧?我发现她时,她可是被牢牢的被封闭在这屋子的地底,怎么可能溜达出来钉钉子,难道是她钉好后又自个躺了回去?”书呆子的话让我在风中凌luàn了,我不知道是他,抑或是自己的逻辑出现了húnluàn。
“你这个猪脑子!我只说这钉子是她钉下的,却没说是她死后钉下的。”书呆子焦急的说道。
“我还是不明白。她在地上钉这些个钉子做什么,如果这钉子是她在自己死前就钉下了,那当时这地里应该什么都没有才是,那还用的着费这么半天劲去布什么阵……除非,这屋里的地下除了她自己,还有什么东西?”我突然想到这一点,背脊一阵jī凉。
我向书呆子投去一个询问的眼神,书呆子的向我点点头,肯定了我的询问,然后说道:“需要用这么大阵势才能封印的东西,绝对不是寻常的玩意——我看,我多半搞不定。”
“那现在怎么办?”我对这些鬼啊,怪啊的简直一窍不通,虽然书呆子说自己搞不定,但我也只得把希望寄托在了书呆子身上。“还能怎么办!跑呗!”书呆子大喝一声,迈步就向mén口冲去,一下子拉开mén跑了出去,瞬间就没了踪影。
cào!这xiǎo子老爱搞这种损招,他跑了,又把我一个人拉在了房间里。就在他迈步跑路的一瞬间,我愣了这么一下,但也立马反应过来,紧随他的向mén口冲了过去。却不想倒霉就倒霉在了我愣住的这一瞬间上,我刚要跑到mén口,正准备迈步出去,就听得“啪!”的一声,那原本已被书呆子拉得大开的房mén,又一次的弹了回来,自己关上了——害我差点没一头撞了上去。
“我顶你个肺啊!有木搞错!这mén是自动的么?怎么老爱自己关!”见mén又关上了,我不由得开口骂了一句,上次在这个房间mén已经自己关上了一次,这次又关?怎么这房间里的这玩意老爱这口?一个俱乐部的?不过我嘴上骂归骂!手上却没闲着,伸手一拨mén锁,那mén锁却像是卡死了一般,一动不动。
得!软的不行咱来硬的可以吧?你把锁给爷锁了,爷用撞的行了吧?——好在这mén是向外开的,我相信它经受不了我这“略胖”身板的几撞。
于是我又退后几步,准备给自己留出一段能稍微助跑的距离,却不想就在我正准备蹬地的刹那,我的脚却一下子软了下来,似乎被什么东西牢牢的箍住,一动也不能动了——那感觉就像是在梦里被人追赶,但却始终发不上力的那种感觉。
我心里暗骂一声:“不好!”,知道自己肯定又着了道,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脚,却没看到任何的东西,就在这时,我听到我的耳边传来一些声音——那声音低沉又密集,就像是有一群人在我背后低声的说着什么,但我却一点听不清他们说话的内容。
“臭道士!**的给我滚回来!”我准备用尽自己最大的音量,大喊一声——希望书呆子听到,回来救我——不过我发出喉咙的,却是一阵咿呀的嚷声——就像是哑巴喉咙里发出的声音。
我失声了?怎么连话都说不了了?不过此刻我却顾不了这个了,因为我耳边的声音正越来越大,似乎说话的人越来越多了起来,渐渐的我也逐渐能辨识起其中的内容了,这些个声音就像在念经文一样,不过却不知道在唱哪一出。
草你大爷的!跟我玩?xiǎo爷可是从xiǎo被鬼压大的!可不差你这一次!——我脚不能动哦,口不能言,心里恐慌万分,但却丝毫不敢显lù出来,只是在一个劲的给自己打气。
可那些嗡嗡的念咒声却没有因为我给自己壮了胆而停下来,反倒是越来越大,而且就像是一群人在围着我边转圈边念咒一样,那声音把我围在中间,开始以我为中心转起圈来。
我心中那个焦虑,接着试了几个平日里解决鬼压chuáng的方子——什么咬舌头、碰牙齿、在心里念真言……却都没有任何效果,渐渐的,我身体的麻痹感越来越强,好像那具躯体已经不是我的了一样。最后我干脆把心一横,眼睛一闭,心里想着:“死就死吧!老子死也要看看整死我的东西长什么样子!”
没想到我闭上眼睛后,眼前出现的景象却让我惊得大叫了出来——如果此刻我仍旧能够发声的话。因为闭眼而带来的黑暗中,无数幽蓝sè的光点正在围绕着我高速的旋转,似乎那些声音就是它们所发出了,那景象简直有如斗转星移一般美丽壮阔——如果我没有因为细看而发现每一个光点都是一张人的脸皮的话。
是的,每一个光点就是一张人的脸皮,没有骨骼,没有头发,没有眼睛……只是一张皮,皮上几个咕隆显lù出以前的七窍——竟然像是完整的从人脸上给剥下的,这东西让我头皮发麻,自己脸上也有如有许多蚂蚁爬过一样,一阵阵的发痒。
我闯入剥皮地狱了?这是我的第一反应。眼前这一幕是我以前完全见过的景象,看到这个,我的心里再也无法淡定了,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这时我发现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挠自己的脚,低头一“看”……地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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