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四月初与凤箫yín作别,洪瀚抒思念之情与日俱增,进入西夏后,陆续收到宋国不少抗金帮会的邀请,但他只冷冷抛下一句:“非短刀谷不入!”派人到处打听,闻悉凤箫yín身在泉州,酝酿了一封信过去,可是,却又如石沉大海。
回到祁连山,不知是否为情所困,洪瀚抒意志消沉,但想起凤箫yín的话,顿时领悟起她的抗金意志来,明白自己,需要坚定。
这日,宇文白陪着瀚抒一起去看望洪兴的妹妹,山里人一直尊她为素洁阿姨,瀚抒倒了杯茶水递给她:“素洁阿姨近来身子可好?”
素洁点头,看出她和瀚抒等人年龄差距不是很远。
瀚抒xiǎo声说:“阿姨,这次去广南西路捉拿叛贼,叛贼对我说……”宇文白一惊,示意他别说,素洁一愣:“说了什么?”
洪瀚抒道:“他们说,我不是老山主的儿子,还说你们老一辈的都知道……是不是?”素洁有些反常:“你很在乎?”
“素洁阿姨,我究竟是从什么地方来的,这一点,我想清清楚楚知道!”素洁愣了片刻:“瀚抒,祁连山不是世袭制,谁有本事谁当山主,大家都服你。毕竟政变成功,你有最大的功劳!”
瀚抒道:“素洁阿姨,我生身父亲是谁?他为何抛弃我?”
“他……他是个骗子!”素洁很jī动,“瀚抒,你决计不要认他!你娘,原本和洪大哥是一对很幸福的恋人,可是有一回你娘出山在集市上呆了两天,那个骗子便骗走了你娘……把你娘的钱财骗去就不知所踪,你娘未婚先孕……但是洪大哥没有厌弃你娘,还答应她一同抚养你长大,你娘生你那天难产死了,洪大哥拜托我抚养你长大,还对外界称你是他的亲生儿子……瀚抒,他比你亲爹还亲啊!”
瀚抒瘫坐在椅上:“这样说来,我的亲生父亲,竟然这般……他是谁?他爱我娘么?”素洁摇摇头,眼中噙泪:“他跟你娘初次相见,贪图你娘美貌,后来,洪大哥趁着出山机会,调查到那个人在利州也做过相类似的案子,但姓名却无从查出,好了,瀚抒,别再提他!瀚抒,你今年已经十八岁,是不是该谈一谈婚事……”她转头看向宇文白,文白脸一红,低下头去,素洁正yù开口,瀚抒道:“阿姨,你记得yù莲么?”
文白脸sè一变,泪险险要落,素洁一愣:“你还记挂着那个心肠歹毒的xiǎo丫头么?!”文白连忙解释:“不是,阿姨,我们在云雾山,看到了一个长得跟yù莲姐长得很像的nv子……”
“她是我现在的意中人。”瀚抒道。素洁饶有兴趣地听着:“她是谁?叫什么名字?”“她叫凤箫yín,云雾山上,她技压群雄,成为武林盟主。”
素洁一怔:“这nv子,倒是很不简单!凤……箫yín?这名字不似真的……她的生辰八字你可有?我来替你们看看……”
说罢拿出卜筮一类的东西,笑着帮他们占卜,文白瀚抒在旁看得莫名其妙,一会儿功夫,素洁眉头紧锁着,瀚抒试探地问:“阿姨?怎么回事?”
素洁一脸匪夷所思:“好奇怪,她既是你长辈,又是你仇敌!”
“这……这又从何说起?”文白笑道。瀚抒叹了口气:“阿姨,这些妖邪之物,你以后还是少碰为好。”
六月不断bī近。眼看着金陵婚期将近,厉风行成天在酒馆中喝酒,凤箫yín时刻想再冒充一次。胜南道:“冒充不了,金前辈不准金陵带面纱……奇也奇在,管泉州竟然每题都答对了……”
厉风行一言不发喝闷酒,这时邻座传来轻悠的箫声,凤箫yín转头,看见那吹xiao者是叶文暄,笑道:“师兄!”过去把他带过来:“你也不争口气,怎么输给了那管泉州呢!”
叶文暄不答话,一直看着厉风行,厉风行正巧抬头,与他四目相对:“干什么?”
叶文暄一笑:“昨日金前辈向我解释,金姑娘是为了当第五名才找yín儿冒充,我想这太牵强了一些,金姑娘好像不喜欢第五这个名次啊……”
厉风行又倒了一杯酒没回答,凤箫yín道:“师兄真是聪明人。唉,眼见她后天出嫁,成亲可是nv子人生中的大事,怎能这般马虎。”叶文暄夺过厉风行手中酒壶,倒了一杯:“需要我帮助么?”三人一惊:“你有办法?”
文暄点点头:“只要师妹暂时牺牲一下即可!”“行行行,怎么牺牲?”
“你们还想让yín儿冒充金姑娘,可是金前辈已经禁止了méng面,不过你们听说过一种易容术么?”文暄问。
厉风行道:“你是说,让她们两个改头换面,这样一来,比上次比武更加天衣无缝!”
文暄点头:“当世易容术最厉害的乃是淮南xiǎo秦淮的总舵主白翼白前辈,我曾经向他学过些皮máo。”
“太好了,师兄!你真是我们大家的救世主,及时雨啊!”凤箫yín喜道。
叶文暄奇道:“你们大家?”轻蹙秀眉,微微感应到一种隐形的团结,该属于轮回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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