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问你,县试在什么时间举行?乡试又在什么时间举行?”
“少爷,县试定在每年的九月举行,考点就在咱们榕城。乡试三年一次,定在每年的八月,明年便有一次乡试。”
这么说来,想考状元,最少要等三年?也罢,三年就三年!为了文兰,老子就去考个状元回来!
“嗯,我知道了。好了,没你的事了,忙你的去罢。”
看着纪云转身而去的身影,shì书一阵疑huò,少爷这是要干啥?又是哪根筋不对了?额滴个神啊!难道少爷真的要去考状元?
纪云直接去了秦府mén口,‘梆梆’敲了两下大mén。过了一会,一个老眼昏huā的老头把mén开了一道缝,盯着纪云看了半天,才迟疑地问道:“不知公子何故敲mén?”
不亏是书香mén第啊,连个看mén的老头说话都这么文绉绉的!
“额,老伯,劳烦您老人家通报一声,就说纪府纪云前来拜见秦老爷!”
“原来是纪少爷,您稍等,容老朽给您通报。”
纪云百无聊赖地在秦府mén前苦等,直等了三盏茶的功夫,看mén的老头才蹒跚而来。
“纪少爷请跟我来,我家老爷在书房会客。”
纪云跟在老头身后进了秦府。秦府的地上铺着青砖,无声地宣扬着秦府曾经的煊赫。如今这些青砖已经非常陈旧了,有不少都断裂开来。走进一所jīng致的小院子里,老头先进了屋里通报。不一会,老头出mén招手道:“纪少爷请进。”
进了屋里,只见屋子里四面都是书架,书架上放满了书。屋子东面有个侧mén,秦老爷则坐在屋里唯一的一张杌子上,手里捧着一盏茶。
“纪云见过秦伯父。”
秦老爷抬起头来,双目如电般看向纪云。
“原来是纪少爷,伯父两字断不敢当。不知纪少爷所为何来?”
俺可是你未来的nv婿啊,头一次进mén,你不说好酒好菜招待吧!最起码的也该让座上茶啊!算了,看在文兰的份上,我不和你一般见识。
“秦伯父,我和文兰相识相知,情投意合,两情相悦,还望伯父成全。”纪云一片坦dàng地迎向秦老爷的目光。
“哼!荒唐,真是荒唐!儿nv婚事,讲的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自古以来,哪有自己上mén提亲的道理?此事,断然不可!”
不是没找媒婆啊,不是让你给撵出去了嘛?你要是早点痛快地答应了,我何必还要巴巴地跑这一趟?
“秦伯父,或许是纪云来的唐突了!但是我想问伯父一个问题,难道mén户之见,比两个人一生的幸福更重要吗?”
“哼!你的事,我都听文兰说过了!你开学堂、孤儿院、敬老院,都是为了míhuò小nv文兰的吧?小nv年幼,分不清善恶忠jiān,老夫眼里却róu不得沙子!”
纪云忽然间站直了身子,愤然说道“秦伯父,我觉得你误会我了。你对我的印象,都是道听途说来的,做不得准。纪云做事,但求无愧于心!纪云此心,可昭日月!”
纪云此时的表现,可说是义正言辞正气凛然。哥们可是实力派的,不像那些偶像派那么huā瓶。
秦老爷冷冷地看着纪云,冷笑道:“这些不管我的事,总之你和文兰的事我是不会答应的,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纪云强忍心头的怒火,沉声说道:“秦伯父,你不是说过,只要我能考取状元,你便答应我们的亲事吗?好吧,给我三年时间,我一定考个状元回来!”
秦老爷讥笑道:“等你三年?老夫为什么要等你三年?漫说你考不中状元,就算你真的考中了状元,也是不行!我什么时候说过你考中状元便答应你们的亲事了?”
说起来,秦老爷还真的没答应过。一来秦老爷当时只是在说气话,二来就算当时说的气话,也没有直接答应这mén亲事。
纪云快要暴走了,手指不自觉地mō向了手枪。丫的,信不信老子一枪毙了你个老顽固?!
就在纪云差点就忍不住要冲动一回的时候,侧mén猛地被拉开了,一个少nv的身影俏生生地站在mén口。
“文兰?!”
少nv正是秦文兰,此时脸上满是憔悴之sè,一双眼睛红肿的像是个桃子。听到纪云的呼喊,秦文兰对他微微点了点头,转头对秦老爷说道:
“爹,nv儿愿意等纪公子三年!就算要等他一辈子,nv儿也认了!”
“胡闹!谁让你出来的?一个nv孩儿家,连点羞耻也没有了?这话也是你该说的吗?”看到秦文兰出现,秦老爷显然是气急,猛的一下子把茶碗摔到了地上。
秦文兰平静地说道:“爹,这是nv儿第一次在您面前放肆,也是最后一次。nv儿不会做出败坏mén风的事情,若是您执意不肯答应纪公子,nv儿情愿终生不嫁!若您非bī着我嫁给别人,有死而已!”
“文兰,你糊涂啊!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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