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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听着厉中河煞有介事的话,脸sè都变了,不但在话语间消除了仇视和敌对的口气,而且对厉中河的称呼也由“姓厉的”改为了“厉副村长”了,道:“厉副村长,你,你倒是快说说啊,张干事昨晚还跟你谈了些什么?”
厉中河微微一笑,道:“我相信你早就看出来了,张干事作为县扶贫办的干事,他来咱们桃huā沟调研,怎么会独自前来呢?至少也应该有江石镇里的干部们陪着才对啊,你猜这是怎么回事?”
****婆的脑子里并不是一盆浆糊,她对于领导干部之间的事还是很敏感的,她和郝祥林和赵尽忠一样,从昨天张一笑到达桃huā沟后一直在思考一个共同的问题:张一笑作为县扶贫办的干事,他要来桃huā沟检查工作,江石镇应该派人陪同才是啊,镇办公室主任柴秋菊如果来不了,那么,办公室里的赵爽和牛大国应该陪同前来啊,可他咋就一个人来了呢?这也太不符合常规了吧。
“难道张一笑来桃huā沟的时候,并没有去江石镇政fǔ?而是直接就来了?”****婆郁闷地道。
“你说的没错,但你只说对了一半。”厉中河点点头,道:“张一笑这次来咱们桃huā沟,其实事先已经通知了江石镇办公室,但张一笑作风很扎实,他想实地察看一下桃huā沟的情况,所以,他便一个人单刀赴会来了,应该说,他这次来桃huā沟,已经把桃huā沟各方面的情况掌握得很详细,包括村干部的工作作风问题和村民们的生活状况等问题。既然张一笑能这么做出来,说明了什么呢?说明了县里相关部mén已经开始对桃huā沟的情况进行重视了,政fǔ不管归不管,但一旦要管起来,那就不是闹着玩的……”
“吱纽——”厉中河话没说完,郝祥林和赵尽忠同时开了办公室的mén,同时靠近了厉中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