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爱吃药那性子,左沛然也是知道的,此刻见她笑了,虽是心中暗叹,但还是轻轻点头应道:“我给你开的方子,里边大多都是富含木能量的草药,为的就是能让你的身子吸收木能量进去,但草药到底是药,是药三分毒,怎么说都比不过唐墨熙的法力。”
“那、那我心口旧伤,也能被他治好吗?”叶瑾诺听得开心,又忙不迭追问。
这段时日,她总觉着心口会隐隐作痛,但也不算明显,她也便不甚在意,今日左沛然来了,她忽然便想起这事,便也一道问了。
左沛然目光明灭片刻,低头捡起小几上的软枕,默了一会儿才道:“那个伤,不必急于一时,且先让你法力恢复了,才能治你心口的伤。”
“那我这伤······究竟是怎么落下的?”叶瑾诺瞧见左沛然神色不对,便又试探着问道。
“陛下曾说过,那年的事,不必多提。”左沛然委婉答了,收起药箱,又觉不妥,从药箱中拿了纸笔出来,低头提笔便开始写字。
她这般说,便也是婉拒了叶瑾诺。
叶瑾诺黛眉微蹙,她总觉这事蹊跷,那日梦中她想起,大战结束之后,她心口是没有伤的,但偏偏醒来之后,心口就多了个伤痕,还时不时会疼痛,五百年过去竟然都没能痊愈。
可若是按着左沛然的话来推断,这事,甚至五百年前很多事情,都被造物主神下了言禁,哪怕是自然元素也无法说出口。
除非她自己想起来,否则她永远也不会知道,五百年前究竟还发生了什么事。
“然姐姐在写什么?”叶瑾诺想得心烦,索性便不想了,瞧着左沛然在纸上洋洋洒洒写了好一串东西,便又这般问道。
“这些年你陷入长眠,我也时常会去凤华宫替你诊脉,你心口的伤我也仔细瞧过,虽说原形时你察觉不到,但当你恢复人形之后,若是用了太多法力,那个位置必定会牵扯着疼。”左沛然叹息般说着,将方子写完,这便交给叶瑾诺,又道:“你且将这方子收好,若是当真心口疼了,唐墨熙又不在你身侧,便唤药童去药铺按着这方子抓药,煎药服下便可缓解疼痛。”
叶瑾诺收下方子,轻轻点头,“然姐姐,我这些时日要和唐弈在魔界微服私访,若是有什么急事,恐怕还需得麻烦姐姐······”
她话未说完,左沛然便抬指堵住她双唇,柔柔笑道:“你我姐妹二人,说不上什么麻不麻烦的。”
“然姐姐······”叶瑾诺眼眶酸涩,伸手环住左沛然的腰,靠在她肩上,用脸颊轻轻蹭她,“我现下手中权势不稳,朝中心腹寥寥无几,若想收得归顺于我的官员,便只能做出些成绩来,若非如此,我······”
“你是参政公主,肩上担子自然是重的,我身为自然元素,听不得朝政,我只知道,再过些时日,你便能回家了。”左沛然再次截住她的话语,轻轻摇头示意她不必再说了。
叶瑾诺有话难言,只能垂下眼眸平息心中万千愁绪,她静默片刻,正又想说什么,又听左沛然开口道:“小瑾,万事都不必急于一时,不论是你身子也好,还是想与天界重新开战也罢,都慢慢来,我们还能给你拖很多时间。”
“······”叶瑾诺抿唇思量片刻,还是应下:“好。”
“我且先回去了,你诏令来得急,我炉子上还煎着药,便不在此地多留了。”左沛然见她应下,这才又笑了,起身之后轻轻摸了摸她的脑袋,“出门在外,万事小心。”
叶瑾诺点头应下,拉着左沛然的手,轻声道:“然姐姐,多谢。”
左沛然看着她的眼睛,长叹了一声,这便又消失不见,只留下一个瞧着有些木讷的药童。
“你叫什么名字?”叶瑾诺坐回主位上,轻声问药童。
药童看上去就是个十二三岁的小姑娘,听叶瑾诺问话,便福了福身,答道:“回殿下的话,小奴名为江蓠。”
左沛然爱用药名给药童起名字,叶瑾诺倒是知道这个,便没有再多问,只道:“出了宫,本宫便是叶家二小姐,只唤本宫为二小姐便是,这些时日你便跟着本宫吧。”
“二小姐,奴婢遵命。”江蓠又福了福身,她看着温顺乖巧,只是脸上一点笑容都没有,也缺了小姑娘家该有的活泛。
“你跟了然姐姐多久了?”叶瑾诺又问,左沛然的药童是换了一批又一批,江蓠她瞧着便眼生,只能自己问。
江蓠仰头想了想,才温顺答道:“回二小姐的话,奴婢跟着师父七年有余了,学到的东西不算多,但一般的小病小伤,或是去药铺抓药都没有问题。”
七年,哪怕是个傻子也能入点药味了。
叶瑾诺微微颔首,也放心了不少,左沛然手下只分药童和侍女,药童便是跟着学医的,侍女才是伺候着过日子的,能跟在左沛然身侧七年,想来也是聪慧的。
“不过既然跟在本宫身侧伺候着,侍女该做的,你也需得学着些。”叶瑾诺说着,想了想,又继续道:“待到明日本宫唤两个侍女随行伺候着,你便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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