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起刚穿来时,自己身上穿着的薄纱衣,再想想那个狗男人裹着的厚披风。
“呵~”
不会那么…倒霉吧。
周熙扬起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悄摸摸往院子里探头,发现里面还是挺井然有序的。
有了对比,她才想起自己刚出来的院子也是黑乎乎的,似乎除了自己跟桃夭就没人了一样。
“王妃!”
没让周熙多想,她人已经被桃夭拉着进了小院,一位看着管事模样的男子匆匆走近行礼,“王妃恕罪!您过来怎么也不先派人通传一声,奴才也好早做准备!”
“没事,正好锻炼一下。”顶着一大群人的视线,周熙板着一张脸,还是挺有模有样的。
凉风呼呼一吹。
没等三皇子的贴身太监双喜再说些什么,桃夭看着自家小姐苍白的小脸,眼中浸满了焦急和心疼,“太医呢!太医怎么还没来!?”
“来了、来了!”太医捏着把蒲扇就挤到了几人面前,身上还带着股草药烟味,不难看出他刚刚在做什么。
“不急。”周熙拨开凌乱的头发,看着不远处暖洋洋的屋子,再看看面带关切的双喜、太医,她微微一笑,顺从的坐在一旁的石凳上,“殿下,还没好吗?”
“没有…”双喜用袖子擦了擦眼角,满脸苦涩的道。
“换一只手,嗯…”
周熙收回视线,配合着太医切脉,直到他还算满意的收回手,“王妃底子不错,就是最近过于劳累有些虚了,只要开些方子将养将养就好了,问题不大!”
“还有。”太医嘱咐道:“您身上那道伤口不算浅,最近最好别妄动,每日会由医女定时换药,后期结痂了再抹上圣上钦赐的祛疤膏,注意些饮食、好好休息,臣保证不会留下痕迹!王妃尽请放心。”
“谢谢了。”周熙礼貌点头。
“不用、不用,您这是折煞老夫。”太医连连摆手,躬身行礼道:“那…臣就先进去了。”
“嗯,去吧。”周熙目光转向一旁的双喜,满目柔和地道:“竟然殿下未醒,那我就不好打扰了。”
有一说一,如果三皇子真是那天的狗男人,后来没再有意外发生,就凭那人那天的大力气,她赌狗东西绝对是装的!
周熙吸了吸鼻子,还没来得及把手揣进袖子里,就见双喜走到她面前躬身道:“王妃,您醒了就好!相信主子知道,一定会很高兴的。”
“是吗?”周熙满眼惊诧,“其实,我也挺高兴的。”
白捡回一条命,谁能不高兴呢?!
虽然地狱开局,好歹苟住了!
这里没有科研、没有纠纷、没有压力,她可以重新再做一遍选择。
“王妃所住的清莱院足够清幽,刚好适合休养贵体,绝不会有人轻易打扰到您。”双喜看起来真诚可靠的说道:“您若是有什么需要的,随时可以告诉奴才,只要能为您做的事,双喜再所不辞。”
周熙目光幽幽,好家伙!这特喵的是软禁吧?!是吧?是吧??!
你要这么说,那我可就不客气了。
想要在这舒适的过下去,周熙需要的东西还真不少,但想到这些人实际上不怎么待见自己,真正贵重的东西,她可不会开口,至于那些简单的物品,想来这些人为了彰显自己的气度,也不会拒绝。
双喜就眼见着新王妃变脸般,指指点点的提了一大堆意见要求,然后满是虚假的客气道:“我的问题,是不是有点太多了?不过这些小玩意儿…对于三皇子来说,应该不麻烦吧?!”
一听这话,双喜顿时连连告罪,“不麻烦、不麻烦!肯定要王妃住得舒心。”
“那就好。”周熙咬着牙笑,目光掠过灯火明亮的屋子,“对了,这次情况意外了些,我还没来得及跟家里人好好告别,想来…殿下,应该不会否了回门宴吧?”
双喜面不改色的岔开话题道:“王妃放心,等殿下醒来,奴会第一时间禀告他这件事。”
“那就好。”周熙唇角微勾,“那就祝他好运了。”
眼见着那对主仆提着灯笼消失在拐角,双喜连忙揣着新鲜出炉、写满字的纸张往屋子里快步走去。
三皇子唐书玉身姿挺拔、面无表情,微眯着眼冷酷一甩手。
“嗖”的一声,前方快插满的靶子上,再次扎上了一个镖。
双喜小心的隔着一段距离禀告道:“主子,清莱院那边要了一些东西,请您过目。”
说着,双喜就从袖口中摸出了数张写满字的纸,厚厚一沓,满脸恭敬的弯腰将纸张捧过头顶。
一阵风吹过,双喜手中的纸张被人抽走,他皱了皱眉,看了眼不远处的主子,又看向抽走纸张的杨嘉豪。
杨嘉豪穿着侍卫服,两指捏着那些纸搓了搓,指指点点的道:“这都是什么?锅碗瓢盆就算了,还要种子、锄头、硝石、油、什么什么粉?”
“嗤,难道我们还会饿着她不成?!”杨嘉豪撇了撇嘴,“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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