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泽轩和唐书玉一脸懵,念佛经?这父皇叫我们来做这些干嘛。
“二皇子、三皇子,今日老衲受南越帝之命,教你们诵经,同时为两位皇子祈福,请二位皇子随我移步。”空明大师说道。
南越帝给唐泽轩和唐书玉点头示意,二位没有犹豫便去了。
诵经的时间很快,一个时辰不到,三人便出来了。
“启禀南越帝,二位皇子已经结束。”
“空明大师,朕的皇儿如何,看样子可有领悟?”
“二位皇子诚心参佛,各种道理必然了然于心,不谈领悟。”说完空明大师向着唐书玉和唐泽轩送去一串佛珠。
唐书玉和唐泽轩明什么意思。
“父皇,您已经知晓此事,有什么想问的就直接问我们吧。”唐泽轩上前一步跪拜。
“现在是陛下和皇儿的时间,老衲就不便在此地,先行告退了。”空明鞠了一躬就退下了。
南越帝咳咳两声,捋了捋衣服站起来,背对着唐书玉和唐泽轩。
“书玉、轩儿,父皇不想过问有些事,不代表不知道,只是想看你们会如果处置。”
“父皇,这次画像之事我们会一一向您解释的。”唐书玉眼神坚定的说道。
唐书玉并没有打算承认,他知道这次端妃娘娘会这么做,早就在南越帝耳边不知道说了多少,现在朝堂上每个人等这个答案。
至于孔明大师刚才说的那些话,也并不是不无道理。
二位皇子深处皇宫,每个人的权利势力最终的归属都是南越帝,此次画像的纷争,不论是真是假都要有一人来承担这个结果。
空明为何要说这些,因为他想保唐书玉和唐泽轩,只有这两个人在南越帝未退下前可以在一定程度上给其造成一定的阻碍。
“儿臣会给父皇一个交代的。”唐泽轩挡在唐书玉前面。
南越帝转过身来,“哦,你们这是在做什么?在皇城,在朕的眼皮子地下做这些事,是在挑战皇权。”南越帝眼中充满了冷冽,仿佛这天下事,尽在他的眼中。
“父皇,这画像之人不是二哥和我的侍卫杨嘉豪!”还没等唐泽轩说什么,唐书玉直接隐瞒了。
南越帝哈哈大笑,“我就是等你们这句话,这事我已经交给左相大人去查了,后面的情况是什么,自会一清二楚。”
说完南越帝就拂袖而去,在门口停住说了一句,“功高盖主是得不到好结果的。”口气听起来直插人心,好像下一秒就要要人命。
唐明禹那边刚醒酒,昨晚做的一切只是自己复仇的一个基础。
不知道唐书玉和唐泽轩那边有什么行动,唐明禹已经等不及了,现在他在等御马监刘慈办的事情。
月黑风高,一个小巷子里,几个蒙面黑衣人将一个麻袋扛在身上,飞檐走壁来到了一座府邸后门。
“兔子送到,屠夫拿走!”
嘎吱,门从里面打开。
两个带着官帽的人接住麻袋,锁上门进去了。
“放开我,你们是何人,连爷爷我都敢绑。”麻袋里的人突然清醒了开始嚷嚷道。
四周的烛光很亮,安安静静的,麻袋被打开,被绑住的人是谢彦。
“他娘的,知道我是谁么,这是哪里,也一会儿就带人烧了这里。”谢彦一肚子气,踉踉跄跄的在厅内打圈。
“哈哈哈,谢营主,这么着急作甚,坐下喝两杯再走也不迟。”一个阴柔的声音传来。
谢彦擦了擦眼睛,甩了甩头,循着声音看去。
“刘、原来是刘公公啊。”谢彦突然清醒过来。“末将有眼不识泰山呀,罪过罪过。”
刘慈嘴角一勾,眼中满是傲慢,“这刚刚不是要烧我府邸么,谢营主还真是暴躁之人哈。”
这宦官和将士本就没有交集,两人的身份算起来错差无几,奈何这刘慈是近臣,还是朝中的大红人,这谢彦见了多少还是要给几分薄面,不能随便乱得罪人。
“不知刘公公带我来此有何事?”谢彦酒意还没有完全醒,说话还有点飘忽。
刘慈平生最讨厌饮酒、寻花问柳之人,这谢彦可是全都占了。
“谢营主,你先清醒清醒,我这有好事想让你办。”刘慈一脸阴笑。
“哼,我一将领,还要办你一个宦官的事呀。”谢彦借着还有几分酒意,壮了胆说。
刘慈可不惯谁的毛病,上前掐住谢彦的脖子,直接将谢彦抬了起来。
谢彦被扼住脖颈,脸别的通红,人也清醒了不少,开始求饶。
刘慈松手将谢彦扔了几米远,同时甩出一张图纸到谢彦的脸上。
谢彦捡起图纸,眼睛睁得圆圆的,嘴唇颤抖着,“这,这不从哪来的?”
“哼,我这的好事你办吗?”刘慈威胁道。
谢彦还想挣扎,刘慈直接走到他面前,半蹲着,“你这事要是我告诉南越帝,恐怕聂不凡也保不了你吧。我这里知道的可是比你的大将军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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