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得不合的场面。
暮地想笑。
笑他,竟然真的沦为了自己所发的毒誓里的那个下场。
一可是,心脏偏偏又疼得很厉害。
盛夏觉得她不应该过来的,摇了摇头,准备慢慢地走出去。
屋外是晴天,是连日来难得有的好天。
她正想呼吸一口新鲜的空气时,衣服猛然被人从后面给抓住了,紧接着,那个人用手一把碍住了她
的头发,非常用力地往下拽着。
另外一只手,则是在不停地打她、用长而尖锐的指甲挠她皮肤,划下一道一道深红深红的血迹。
杨迁的母亲大声咆哮着:“都是你这个恶毒的女人,是你害死了我的儿子,是你!"
“如果不是你那个时候和杨则深一起来参加他的订婚宴,他怎么会一狠下心,跑去国外生活的?你
和我儿子在一起的时候,就总爱逼着他发毒誓,都怪你,都说你让我的宝贝迁迁说了那么多不吉利的
话……他才会……才会被雷给劈死的!"
盛夏疼得生理性的泪水都流出来了。
她是真的一晚上都没有闭一下眼睛,这会儿人本来就因为没力气而站不稳,现在还被这样打着,头
更加晕了。
但好在,理智还是有的。
“我从来没有逼杨迁发过任何毒誓。”
事实上,在过去的那段感情里,她是真的动心了。
所以今天才会来参加葬礼,才会来做最后的悼念的。
“我不信!!"杨迁母亲已经疯魔了,她心里急需有个人背负上她儿子因为自然现象而死去的责任,
否则没有这股"恨意",她真的也会难过到跟着一起去了。
葬礼上,没有其他人上前制止。
盛夏有些绝望地闭了闭眼睛。
她也没有力气反抗了,心跳速度快到难受,马上都要不能呼吸了。
暮地,头顶上方响起了一道低沉沉的嗓音,蕴含着怒气与几分藏不住的心疼,“放手。”
一像是,救世主一样的出现了。
杨则深的身份与整个杨家而言,是很特殊的。
但不管怎么说,他其实需要杨家在未来至关重要的一票“推举”,所以这些年逢年过节的时候,虽
然没有亲自回到家里,但总归那些贺礼不会少。
现在,出现在自己亲侄子的葬礼上,似乎也是合情合理。
不过却帮着侄子的这个前女友,就有些说不过去了吧?
杨则深见盛夏的头发一直都被死命拽着,马上头皮都像是要被拉下来了一样,他眸子里滑过一丝狠
戾的光芒,有些用力地推开了杨迁的母亲。
然后紧紧将盛夏接在怀中。
“你怎么……回国了?"盛夏问道,头皮还在隐隐作痛着。
她……就不该来参加的。
一旁,被推开的杨迁母亲脚下一滑,差点儿就撞到了灵台上,她的腰不知道被什么东西给狠狠地戳
了一下,疼得脸色煞白。
见状,杨迁的父亲也出面了,他质问着:“杨则深,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是想要毁了你亲侄子的葬
礼吗!”
“现在,把你怀里的那个女人交出来,给我们处置,刚才发生的事情,我就当不知道。”
杨则深冷笑了一声。
压根儿就不想搭理那番话。
他转过头,一看向盛夏的眼睛里,载满了数不清的心疼,扶住她的肩膀以后,压低嗓音说道:“我
们走吧?”
刚动一步,后面气急败坏的声音就再度响了起来。
杨迁的父亲大声吼道:“杨则深,倘若你今天敢就这样带着害死我们儿子的女人走出去,你就是在
与整个杨家为敌!”
这话让盛夏都征了一下。
或许,她该先留下,至少把话给说清楚了?
一她从来没有真的有过让杨迁死去的想法。
恨意当然是会有,毕竟是真的喜欢过。
但是,时间久了,什么不能被冲刷淡,直至一点都不剩呢?
肩膀上,男人揽着她的手臂力度又加深了好几分。
杨则深头也不回,“那就为敌好了。”
他现在只想带着盛夏回家,仅此而已。
天空真的明朗的不像话。
车子行驶一段距离以后,盛夏请求在一处河边停下,她一下车就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好像
从溺水中活了过来似的。
不管是什么事情,都发生的好突然。
让人猝不及防的。
杨则深从车上拿了水下来,拧开瓶盖以后,递给了她。
冷矿泉水灌入身体内。
盛夏似乎平静下来了不少。
她垂敛着眼眸,望向泛起涟漪的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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