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骆意对我轻轻点头,紧接着车子缓缓开动,她的身影也随之逐渐消失在我的视线里。
看着许骆意去报道,开始她的大学生涯,我心中除了美慕之外,唯有祝福。
在县城买到朱砂之后,我回家就开始兴致勃勃的研磨朱砂,提笔画符。
记得小时候练习画符之前,爷爷让我练了差不多一年的毛笔字,等我能够流利的用毛笔书写之后,
他老人家这才教授我画符的要诀。
画符讲究一静,二默,三想,四请,五持的说法。
所谓一静,指的是画符之前要精心,二默,说的是画符之前要默诵真言,三想则是观想符篆所祝之
存在,四请则要将体内之盂注入符篆之中,五持要将心中所持观想与与符篆相合,如此符篆才能具有威
力。
至于其他笔不能乱,须要一气呵成等等之类的禁忌,都只是小节而已。
我做好一切准备之后,先是精心凝神,然后默诵真言,观想出镇一切邪崇符,紧接着开始提笔绘制
这道符篆。
画符并不难,这道符篆我初中之前就已经能够流利的画出来,虽然一年多没有画过,但是在提笔的
那一刻,之前的肌肉记忆就已经全部复苏。
一道符篆在我笔下流畅的出现,我画完符篆之后只感觉自己体内的盂似乎都要被掏空了似的,长出
了一口气之后,我这才缓缓睁开了眼睛。
我这才低头朝自己绘出的镇一切邪崇符看去。
紧接着我眼中就浮现出了毫不掩饰的失落之色。
这张符篆虽然是绘制成功了,不过其中焘的波动,却微弱得可怜。
如果说爷爷绘制的符篆能够镇住黄大仙那样的山精,那么我绘制的这张符篆,恐怕就连镇住黄大仙
手下的小喽啰都会很困难。
我无奈的摇了摇头,我也爷爷的差距也太大了。
不过想想也是,爷爷炼杰数十年,我才炼杰多少年?
我要是能够轻轻松松超越爷爷,那还得了?
不过我也没有气馁,能够第一次就成功化作镇一切邪崇符,我已经心满意足,只要继续努力修炼爷
爷传给我的玄空赋,让自己体内的天更加强大,将来绘制出的符篆,威力自然而然也会变得更强。
接下来我又试着绘制了几张镇一切邪崇符,但却并不算每次都能成功,大概每三次就会失败一次,
而且失败的时候,依旧会消耗我体内的杰。
最后我又试着想绘制五雷符,结果这一次我体内的天全都耗尽,都没能制成我将五雷符的最后几笔
落在纸上。
我有些虚弱的看着那张还差几笔就能够完工的五雷符,不由苦笑起来,果然,凭我的实力,想要绘
制出五雷符,还早得很啊!
晚上我依旧没有关灯,那个声音依旧会在我的梦境中响起,与昨天相比,我隐隐感觉它似乎离我又
近了一点。
等我早上起床的时候,再看贴在床头的符篆时,脸上却浮现出了无奈的苦笑。
这张镇一切邪崇符,已经有一般的字迹模糊,晕开,显然,仅仅只是两个晚上,符篆里面的天就已
经被消耗了一半,那个诡异的声音究竟是什么,居然连镇一切邪崇符都只能逼退,而无法镇压。
如果换作是我绘制的镇一切邪崇符,恐怕能够挡住这个诡异声音一晚上都算成功。
接下来几天,我除了忙于复习之外,还要抽出时间来修炼玄空赋,还要联系绘制符篆,日子瞬间就
变得充实起来。
只有那个诡异的声音,它始终悬在我的心里,让我时刻都提心吊胆,不知道什么时候符篆和桃木剑
再也无法镇住它的时候,不知道我该拿什么来应付它?
九月之后,白天虽然依旧炎热,不过晚上却要凉爽许多。
同学们要么去学校报道了,要么外出打工了,我一个人在村子里,日子过得倒是越发的简单,除了
学习,就是修炼。
时间流逝,除了那个梦里的诡异声音越来越近之外,我的生活似乎没什么不同,唯一的变化,就是
我用自己绘制的镇一切邪崇符替换了爷爷留下的符篆,虽然效果差上许多,几乎每晚都要耗费一张符
篆,好在我能够自己绘制,到也能够维系住这种消耗。
爷爷留下的那些符篆,自然要用到更重要的地方。
夜幕降临之后,我关门闭户,继续坐在书桌前复习,这时候我放在旁边的手机突然不停震动起来。
我拿起手机,看到来电显示之后却楞了一下,居然是白宗辉。
“小孟,郑东明从暹罗回来了,而且还有个暹罗人跟着他一起回来的!"
白宗辉的声音带着几分惊恐,显然,跟着郑东明回来的那个暹罗人,让他感觉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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