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儿园时,有个老师虐待我。
我爸妈知道真相后,铆足劲儿为我讨回公道。
可她却以最残酷的方式杀了他们。
20 几年后,我娶了她的宝贝女儿。
我要赐予她这世上最顶格的报复。
1
我老婆又半夜三更跑到警察局了。
我追过去时,她大概已经跟警察说了个七七八八。
瞧见我,她慌里慌张地朝一群警察的身后躲去,仿佛有什么猛兽袭击。
她穿着一袭白色的丝绸吊带睡衣,飘逸的长发凌乱着,一双洁白的赤脚,因为在夜间奔跑,而染上了血迹。
她大概不知此刻她的模样是多么地能激起男人的保护欲,那些与她素昧平生的警察们,竟然直接拔出了抢对准了我。
「不许动,把手举起来。」
我急忙停止了动作,举起了双手,我说:「警官,我老婆精神有问题。」
谭笑笑立刻反驳:「我没有,我精神很正常,我不是神经病,救我,救救我,求求你们救救我。」
说着说着,他竟然直接给跪下了,她双手抓着一个警察的裤脚,痛哭流泪地说:「他是变态,他囚禁我,PUA 我,他要把我变成他的一条狗。」
我好无奈啊!
「老婆,有什么话,我们回家慢慢说,你这样会妨碍警察办公的。」
我试安抚她的情绪,我朝她伸出了手,「乖,跟我回家。」
她的脑袋摇得像个拨浪鼓,双手死死地抓着警察的衣服,仰着头,可怜兮兮地说:「不要,不要让他带走我,他会杀了我的。」
我还打算说什么,便有个警察叱喝我:「闭嘴,真相是什么,我们会调查。」
啧!
我才不相信他们能调查出什么。
2
谭笑笑被带走了,也有警察来给我做笔录。
「谭笑笑报警了,她说你害死她的父亲,逼疯她的母亲,还幽禁她。」
他问:「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我无声地叹了一口气,不紧不慢地说:「我叫周文生,28 岁,是个摄影师,在一家婚庆公司任职。」
「我跟我老婆是 4 年前认识的,她当时陪闺蜜去拍结婚照,我们就对新人的拍照氛围感聊了几句,然后彼此留了微信。」
「原来她是个画家,她的生活很丰富多彩,长得也很漂亮,对我有着天然的吸引力。」
「后来,我们一起相约去采风过几次,慢慢地产生了感情。」
「大概一年多后,我们就登记结婚了。」
「因为我是个孤儿,也没有房子,岳父岳母就直接让我住到了他们家。」
说到这里,我真是满眼都是感激,「我真的很感谢他们,因为遇见了他们,我又拥有了一个完整的家,又重新感受到了家庭的温暖。」
「那段时间,我们都很幸福。」
「但意外说来就来,有一次,我陪着岳父岳母去爬山,岳父一不留神就从山上摔了下去,死了。」
「岳母悲痛欲绝,笑笑也痛不欲生。」
我抬手推了推鼻梁,声音无意识地嘶哑了,「本以为时间会冲淡一切,她们迟早会忘记悲痛,谁知道,不久之后,岳母就精神失常了,她就好像患上了被害妄想症,总是说有人要杀她,要报复她。」
「笑笑不得不坚强起来,我们一起带着岳母去看医生、治病,可惜,都无济于事。」
「庆幸的是,我们都还很乐观,我们坚信只要我们一家人一条心,一定可以打败这些苦难,可是……」
说到这里,我简直是要落泪了,警察问:「怎么了?」
「天不遂人愿,有一天笑笑带着岳母去医院检查,她可能是太累了,就打了个盹,再睁眼岳母就不见了,怎么找也找不到。」
「笑笑因为这事儿很是自责,加上她自身还没有完全走出失去父亲的痛苦,就要承担照顾病重母亲的重责,终究,她支撑不住了,也开始变得神经兮兮。」
我无奈又悲伤地瞧着警察说:「她总是说自己是一条狗。」
「她说:睡在狗窝里,比睡在房间里,更有安全感。」
3
警察半信半疑地瞧着我,我补充道:「我知道,你们有怀疑,可我说的这些你们都可以查到的。」
我故作无奈道:「其实,很多人劝我把她送到精神病医院里去,可我不愿意,我不想让她跟真正的神经病住在一起,我总觉得她突然有一天就会好起来。」
警察有些犯糊涂地瞧着我,我知道他们满腹疑惑。
「如果你们不信的话,你们还可以去我们从前住的房子那边的警察局调取相关记录,她也不是第一次报警,正是担心她的情况总是会打扰到附近的警察,所以,我才会带着她搬到现在的新家。」
「我不怕你们查,相反,我怕你们不查,」我很痛苦地说,「你们要是不查明白,就不
>>>点击查看《恶与善的距离》最新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