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两个人似乎看不见了。
苏年年等了好久,猛然睁开眼。
苏年年:“念娘,念娘?”
无人回答她。
苏年年立刻坐起身。
周围天已黑了,方才睡的地方硬邦邦的,周围都是一大片石子。
最近天气不太好,砂石和尘土飞扬起来,刮进嘴里,难耐极了。
也不知道是最近太累了还是怎么回事,本来只想坐着休息一阵,莫名其妙便睡着了。
苏年年伸个懒腰:“这地方颇硬,睡起来怕是会导致筋骨不畅。
苏年年站起身,望了望这天色,树梢稀少,影子几乎没有,阴沉沉的,都不知道是几更。
苏年年:“念娘最近忙,还是不要让她担心为好。
半晌,一阵冷风刮进苏年年脖子后面。
苏年年不由得打了个哆嗦:“好冷啊。
突然间,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一个声音。
某人:“冷的话,不如来哥哥的怀里。
这人声音难听至极,半大不小的,不知道是随着哪阵风飘过来的。
苏年年嫌恶地转过脸,压根儿不想看见这人的相貌。
某人:“怎么不理我呀?”
弄伤了人,还这么趾高气昂的,在江湖上,是要吃苦头的。
苏年年总算看清了这人是从哪儿冒出来的。
片刻后,边上又有一个人笑。
某人:“我还当是个什么狠角色,原来是个乳臭未干的丫头。
就是苏年年,打伤了我的弟弟?”
他这身影实在猥琐,看起来又高又壮,却能露出与身形完全不相称的感觉,也是离谱。
看来想安稳地走,比较麻烦。
苏年年啧了一声。
苏年年:“你弟弟?”
我打伤的小弟不计其数,苏年年来找我寻仇,可能得排到十天半月后。
苏年年随便把他的词语换了个字,居然就成功把他激怒了。
某人:“你这个黄毛丫头,今天就让苏年年知道我们的厉害!那大汉啐了一口,扬手一挥,命后面的人冲上来。
后面跟着一队人,少说也有十个。
他们之中还抬着一副担架,看起来面色发青,嘴角吐血。
钢刀:“苏年年……苏年年连我钢刀也记不起来,想必,是害怕了……他喉间因为上次被苏年年的灵鞭缠住,估计已经勒得半死不活,声音比方才自称是他哥哥的人还要难听。
而且他一开口嘴里就是汩汩地冒血,也不知道是上哪儿找的大夫,医术决计连念娘的万分之一也没有。
苏年年想到此处,又哼了一声:“这人找的大夫,也配与念娘相提并论?”
这吐血的人昏死过去。
苏年年一闪身,躲开前面那大汉的攻击:“你们不准备管这钢刀的死活么?”
苏年年看,他好像已死了。
苏年年说这话的时候轻佻无比,却又带着寒冰,苏年年只想激他。
狂剑:“放肆!我弟弟命大得很,哪儿那么容易死!狂剑:“要死,还得是苏年年这带着祸术的丫头先死!苏年年:“嘁。
苏年年:“找了一大群人来寻仇,要是我让你们竖着过来,横着回去,岂不是下次还得找几百人来?”
苏年年说话语气未变,但是身法迅速,听不出喘气的声音,哪怕年龄尚幼,所修习的功力对付这些虾兵蟹将,也不足为惧。
也不知道这些恶霸从哪儿找来的名号。
钢刀、狂剑?”
笑掉大牙。
苏年年:“想要杜绝的话,那就让你们全部死了,看谁找谁寻仇?”
狂剑:“钢刀狂剑岂是苏年年这妖女能嘲讽的,也不看看自己什么斤两!今天就看苏年年这丫头能怎么办!说罢,风扬起的砂石卷起来一阵狂风,天气阴沉,又平地起了几个惊雷。
那十人竟然会用阵法,苏年年眉目一凛。
苏年年:“当恶霸还能学灵术?”
你们是哪个家族的,他们若是知道你们这么无恶不作,苏年年猜猜你们还能带着一队人作威作福吗?”
!恶霸果然是恶霸,无理是正常,欺压是顺手,反思是犹如冰雪几乎绝迹。
苏年年自认从未做过压迫百姓、欺侮良民之事,他们却能把“祸术”二字安在苏年年头上。
无耻之徒。
苏年年往后退了数尺,离开他们阵法波及的地方。
这狂剑倒是比钢刀厉害不少,苏年年皱起眉,苏年年随后摊平掌心,手中猛然爆出一条灵鞭。
苏年年:“那就让你们尝尝,钢刀现在所受到的滋味。
苏年年功力对付几个人还可以轻松而处,但是对付这十几个人所布好的阵法,要用上苏年年几乎全身的功力,还是太弱了,苏年年皱起眉头。
一鞭抽了过去,鞭尾打到地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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