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厂里给了电视机票,他也就不藏着掖着了,回去就从空间里把电视机拿出来了,之前不好弄外天线,如今不怕了,大大方方把弄了一个外天线,瞬间高调起来了。
他是副厂长,这个级别是可以配备电视机的,只是没人会记得这种小事,杨厂长也不会主动给他申请。
如今冶金部领导主动给的,那就没事了。
反正张为民不差钱,这点院里人也都知道,倒也不用藏着掖着了,直接搞了起来,这天线杆子一竖,之前四合院里不知道的人也知道了。
讲真的,之前只有秦淮如家和三大爷家知道,毕竟他们家的女人都来过张为民的房间,张为民虽说偶尔会收起来,但总有忘记的时候。
加上他身份符合,人家也没有怀疑他是投机倒把弄来的票,何况这种你级别不到弄不到票的时代,票贩子都没有,或者说很少很少,一年都未必碰到一次,毕竟够级别拿到这种票的,不是副厂长,就是厂长,或者官方某些大官,人家根本不屑卖出去。
无论是秦淮如还是阎解娣,或者曾经的于丽,来打扫卫生,都没有多言,更没有到处宣扬,这跟张为民很辣的作风有很大关系,嚼舌根子也分谁,要是一个弄不好,把自己搭进去,尤其是三大爷一家,那就得不偿失了。
而秦淮如来他屋是来测核酸的,根本不会到处多嘴,连她婆婆她都没提起,不然院里人早就人尽皆知了。
弄了外天线看台多,这谁都知道,可张为民之前一直用内室天线,明显不想让很多人知道,无论是于丽还是秦淮如,都是聪明的女人,而阎解娣是小姑娘,也不是那种八婆,到处乱说的人,所以张为民家有电视这件事,哪怕有人知道,也只是很少几个人。
可如今外天线一竖起来,全院都知道了,加上厂里的事情下了班的人一说,人人都知道张为民买电视了。
只有秦淮如和于丽十分清楚,这个电视机,就是之前那个,根本不是刚买的,但二女都被张为民睡服了,自然心照不宣,也不会说破。
六十年代,八十年代的黑白电视机,不是你想看就能看的,准确的说刚刚有电视机时,全是直播,因为国内还没有那种制作成光碟播放的技术,所以之前你看电视,一般都是白天,看个话剧,什么白毛女啊,唱戏曲啊,就很不错了,一般都是以话剧为主,直到七八十年代,才有了电视剧,也就是具备了播放的功能,不是直播了。
所以六十年代的电视,话剧里出错也是很常见的,这次看的和上次不一样也很正常,不过大家娱乐匮乏,哪怕如此依旧看的很舒心,很巴适。
“为民啊,买电视了?你看你这买了电视,能不能让大伙也开开眼?”
要不说你是阎老西呢,下一句应该是就是请客吃饭,热闹热闹了吧?
果不其然,虽然阎埠贵深知对方不好惹,甚至是不喜欢被人占便宜,但他还是腆着脸说了出来。
萧凡真想啐他一脸,可想想昨晚在人家儿媳妇身上驰骋了一夜,再转过头骂人家,自己都觉得理亏,算了算了。
“我说三大爷,这国家提倡勤俭节约,我这电视可是来路正确,是冶金部领导给的票,拿工资买的,是用来提高思想和觉悟的,及时接受上层领导的指示,可不是用来铺张浪费的,咱要做表率,不能带头铺张浪费,知道的是热闹热闹,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借机会收大家礼呢,这传出去,影响不好。”
“不过三大爷也是为咱们院里谋福利,我也不好吃独食,大家想看电视的心情,我可以理解,这样,我那里还有一斤瓜子票,我出钱出票,你让阎解成去买回来,大家围到一起,看会电视,嗑会瓜子,唠唠嗑,还是可以的,但只此一次哦,别说我不近人情,老这么搞,传出去别人还以为我多高调呢,这好说他不好听啊。”
一句话,表达的很清楚,不是怕你们占我便宜,让你们看,我还出钱出票买瓜子,但就这一次,老这么搞,那就不是热闹了,而是太高调了,你何时听到过传闻,说李副厂长院里的人天天跑他家看电视?或者李副厂长拿出电视给全院里的人看?
不是舍不得,是太高调,这样影响不好。
“哎哎哎……,要不说您为民能当领导呢,说的就是在理,你放心,就这一次,谁以后想看,让他去你家里看去,绝对不会再让你搬出来了,谁要是不理解啊,让他来找我。”
三大爷话音刚落,二大爷迈着四方步过来了。
“咳咳……,我说他三大爷,为民又不是你们前院的,这种疏导工作,就不要往自己身上揽了吧?就算是开导群众,也应该由我这个二大爷来啊。”
这话说的到头了,张为民也懒得理会,转身进屋,拿了一块钱和瓜子票交给了阎解旷,也就是阎埠贵还在上初中的小儿子,跟棒梗差不多大。
一拿到钱和票,这小子立马朝着供销社跑去买东西了,院里其他孩子跟着一块跑去了。
阎埠贵也懒得跟二大爷掰扯,见小儿子走了,立马招顾阎解放跟着去,他生怕几个小子把瓜子糟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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