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认干亲时,在馆子里大摆宴席,当时我们轧钢厂所有干部都去了,连我梁姐她们厂的厂长也在现扬,四个孩子都是我的干儿子和干女儿。”
“张叔,您说,我按老理,认干亲,这没错吧?那么既然认了干亲,这我不能眼睁睁看着我几个干儿子挨饿,不接受教育吧?”
“所以我就托关系把四个娃全送进学校了,我呢,光棍一条,我干姐见我那么帮她,她又没什么钱,可这礼尚往来可是传统,不能忘,我姐也是讲究人,帮我洗洗涮涮,帮我做几双鞋,织个毛衣什么的,也算还我人情了,这也有错?”
“咱们的讲理啊,你不能因为要避嫌,就袖手旁观,看着几个干儿子饿的哇哇叫,要是再饿的去钓鱼,再掉进水里算谁的?”
“张叔,您可是明事理的人,您自己说,大毛那么懂事,因为给妹妹找口吃的,差点掉冰窟窿里死掉,我这个做干爸的又有能力,我能因为避嫌让孩子去冒险?能让他们饿的娃娃叫?那这干亲认来干嘛?”
“我既然帮了,那么我干姐就听之任之?就不表示表示?难道要装傻充愣?帮我织个毛衣,做双鞋子,生活上帮我一下,这叫礼尚往来,是传统教育,咋了?到了外人嘴里就是举止亲密了?”
“张叔,这有的人啊,自己心里脏,就说什么女大避父之类的,跟今天这事一样,龌龊,下流,不要脸。”
好家伙,张为民这一顿喷,梁拉弟在一边看的一愣一愣的,要不是她知道自己跟他什么关系,差点就信了。
派出去的所长是姓张,跟张为民属于五百年前是一家,他去送过礼,所以知道张所长有个闺女,设身处地讲,要是有人对他说,你闺女十三四岁了,要避嫌,他也会心里不舒服,我自己闺女,我抱一下怎么了?
所以对于避嫌的定义悄然间发生了一些改变,这就是投怀概念,可现在的人没有那么多花花肠子,哪里想得到,这都用上心理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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