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了,已经不想和没穿越的人说话了,毕竟我穿越后有了两具身体,大号女中狂徒,小号禁欲国师,大号练废了全靠小号开挂救,小号练废了……大号还要去倒打一耙。
事情解释起来也不算复杂。
我,作为一名新时代的健全女性,饿了会吃饭困了会睡觉下雨知道往家跑——
然后我就在往家跑的路上被雷劈穿了。
字面上的意思:被雷劈中的我,穿越了。
自带身体穿越的那种。
正当我感慨这是什么俗套的穿越流程时,我就被冻死了。
字面上的意思:一身夏装的我穿越到了正在下雪的异世,冻得两眼一翻撅了过去,然后我就又穿越了。
只有灵魂穿越的那种。
等我悠悠醒来,发现自己似乎又穿进了一国国师、皇帝之囚的身体里,劲爆过头的信息迎面砸来,激得我白眼一翻又嗝了过去。
再然后险些冻死雪地的我本身又被救醒了,发现似乎有人正在扒我的外衣……
简单来说,就是机缘巧合之下,连续两次穿越的我意外拥有了两具躯体——
一个号主,两个账号,随意切换。
像是社交网络上的「主号副号」或「大号小号」,我自然将我从现世带来的女性身体看做更重要的「大号」。
一个才被雷劈得外焦里嫩的怨种大号。
雪地里的我本人悠悠睁开眼,和身上正努力研究我裤衩松紧带的青年无言对视了两秒。
最后还是那青年先忍不住咧出一个诚恳又礼貌的笑:
「嘿,兄弟,你还准备死吗?你要死的话就快点死,不然一会尸体硬了不好扒衣服。」
我:「……」
这就是我和师兄戴长轩的初次见面。
足以结下后代世仇的初遇。
所以我也不知道后来我是怎么稀里糊涂拜入师门,成了戴长轩的师妹的。
现在想想大概是因为当时的我已经冻僵,不能上去给戴长轩两个大耳刮子再把他的脑袋拧下来当陀螺抽吧。
不过事后当我在破庙的篝火边暖过冻僵的身子,我还是如实将我以上想法告诉了戴长轩。
听我细声细语说完,戴长轩脸上「你竟然还是女的」的惊骇这才一收。
「师父。」戴长轩扭向那边乐呵呵的老头,「这姑娘脸好黑,人好凶,我怕打不过她,咱还是把她逐出师门吧。」
而白胡子老头只是「哦呵呵」地笑,拿树枝从火堆里扒拉出一个大红薯,老头冲我招招手:「乖徒,来,吃红薯。」
对于这个便宜师父,我还是很感激的。
在发现我一时半会真死不掉的戴长轩将我如死狗一般拖回破庙后,是师父主动脱下他身上的破袄将我裹住,点了我身上几处穴又给我灌了点热汤,这才让我捡回半条命。
所以等我意识清醒,那胖乎乎的老头笑眯眯问我愿不愿意拜入他师门时,我几乎是毫不犹豫就答应了……
然后我就多了戴长轩这么一个便宜师兄。
刚从火里捞出来的红薯烫得吓人,我饿惨了,被烫好几下也愣是没能撕下红薯的一点皮。
要说被雷劈焦了的我从头到脚只有指尖还是原本的肤色,瞥见我烫红的白嫩手指,戴长轩浓眉皱起,他看了眼师父又看了眼我,叹息一声:「我来吧。」
戴长轩伸手拿过我面前的红薯,几下就撕开了外面焦黑的皮,露出里面诱人的红肉。
这是什么无情铁手?
我敬佩地瞪大眼睛,心中对这个便宜师兄稍微有所改观:这个戴长轩虽然嘴上讨人嫌,但是行动上还是蛮贴心的嘛……
直到扒完皮的戴长轩一个深渊巨口直接吞下我红薯的大半。
「王八蛋你给我松口!」
我悲愤得溢于言表,扑上去就想跟戴长轩同归于尽。
然而我的手刚拽住戴长轩的破烂衣领,一种奇异的酥麻感就如电流传上我指尖——
「别舔!」我浑身一颤,下意识喊道。
「唔唔……嗯。」戴长轩梗着脖子咽下一大口红薯,「我没舔,我生吞的。」
我知道他没舔,因为那种异样感觉不是来自我现在的这具身体,而是来自我的小号。
「师兄,你别动。」我突然有气无力道,「红薯都给你了,你让我靠一会。」
像是游戏里借别人手机号建的关联账号,我把这具本不属于我,但现在被我「夺舍」后确实由我掌控的身体叫做「小号」。
也直到这一刻,我才清楚地意识到,所谓「关联账号」能有多「关联」——
只是闭上眼深呼吸,顺着那种感觉默念「切换切换切换」的工夫,我的意识就从大号无缝「登录」到了这个小号身上,与此同时带来的还有大号那儿的饥饿与寒冷。
没错,共享一个灵魂的两具身体在感官上也是互通的。
目前还无法得知这是不是件好事,事实上对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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