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桀城听着赵润初的话,望着纪晚榕那张没有表情的脸,一瞬间手足无措了起来。
“这荷花……对维珍的病情有害吗?”
墨桀城说到一半,又无助的望向了纪晚榕,小心翼翼:“本王昨夜并没有在酒楼里声色犬马,不过
是和钟尽格一起喝酒罢了。”
一想到钟尽格昨夜的话,墨桀城又含恨的闭上了嘴巴,不愿再提他。
床榻上的维珍郡主听见他这话,有些好奇的眨了眨眼眸。
“皇兄,你怎么会和钟世子一起去青楼啊?我可是听闻了,他每次和他那些狐朋狗友去青楼,一个
人都要叫上三个姑娘,你不会跟他学坏了吧?"”
“若是你与他一样,皇嫂会生气的!”
维珍郡主的声音脆生生的,却响彻了整个屋子,屋子内迎来的是一阵恐怖的沉默。
墨桀城想要解释,可纪晚榕的脸上显然是不信的,又或许她根本就懒得听他的解释,甚至是连一个
眼神都懒得给他。
她只是缓缓走到了维珍郡主的床榻边,例行检查了她身体的各项指标,随后低低的开了口。
“维珍,你或许可以和你的姐姐一样,叫我的名字。不必叫我皇嫂,我已经与寒王殿下处在和离
期,一个月后便能正式和离。”
维珍郡主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一会儿望向纪晚榕,一会儿看向墨桀城,却半响都没有说话。
而墨桀城颀长的身子也在此刻微微一颤,阳光从他身后照射进来,藏住了他眼底的落寞。
赵润初也没有说话,走到了维珍郡主的床边,沉默的听着纪晚榕报出维珍郡主的各项指标,并进行
记录。
墨桀城沉默的看着他们,只觉得他们三个幸福的像是一家三口,而自己像是一个与他们毫不相干的
局外人。
不,不止是局外人,就像是在阴沟里尖叫、扭曲、缓慢爬行的老鼠,像是皇宫里有心无力的太监。
墨桀城觉得自己内心翻涌着的,是无尽的悲伤和苦涩。
于是他又缓缓挥动的已经没有知觉的双腿,走到了纪晚榕的身边,随后微微抬起手。
在赵润初防备的目光里墨桀城手与纪晚榕的衣袖擦过,随后又将放在维珍郡主身边的那束荷花拿了
起来。
“本王不知道,荷花或许会对维珍的身体有害……本王是否要将它拿走?”
不,他不是要拿荷花,他只是想要这样接近纪晚榕,再拥抱住她。
可惜不行了,他再也不能这样了。
维珍郡主猝不及防的看着墨桀城的动作,她缓缓抬起手,眼眸里有的是留恋和不舍。
她六岁开始就变成了这样,六岁之后便从没有看到过荷花。
纪晚榕将维珍郡主的表情收在了眼底,微微垂眸,才又接过了墨桀城手中的荷花。
“没事,虽然润初说的没错。可这荷花没什么花粉,气味也不浓烈,若是维珍喜欢,便留下好了
纪晚榕说完这话,便感觉自己的身边实在是太拥挤了。
左边是墨桀城,右边是赵润初,两个人虽没有说话,可眼神却在交锋,似乎已经厮杀了几万次了。
而尚且躺在病榻上的维珍郡主,却也没有闲着,长长的睫毛扑咏扑味的,便盯着他们三个人。
就差在她床榻边摆上西瓜了。
纪晚榕长长的吸了一口气,给维珍郡主测好了最后一项指标,便从两人的身边挤了出去。
墨桀城的反应极快,跟在纪晚榕的身后便出了门,那模样仿佛是恶狗看见了骨头。
赵润初一愣,随即也赶上。
维珍郡主不过是一眨眼的功夫,便瞧见自己眼前的人,一溜烟的全部都消失了没影了。
纪晚榕的脚步很快,墨桀城看着她的背影,脚步一迈,长臂一伸,便拦在了她的身前。
纪晚榕见自己前进的路被挡着了,脚步猛地一顿,微微拧了拧眉心,抬起头来看他。
墨桀城见自己终于拦住了纪晚榕,深吸了一口气,又张了张嘴。
原本满心满意的话,此刻站在她面前是无论如何都说不出来了,于是墨桀城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
下,将背在身后的手缓缓放在了纪晚榕的面前。
纪晚榕看见的便是一束海棠花。
红红火火的海棠花,开得热烈又灿烂,不知道到底是怎么,才让它舍得在冬天开得这样恣意。
“你最喜欢的花,送给你。还有,对不起,是我从前对不起你,我错的彻底。”
墨桀城见纪晚榕不说话,也怕她拒绝,心中生出了一些惶恐,他抢先在纪晚榕面前开了口。
纪晚榕盯着眼前这一大团海棠,火红的颜色几乎是要刺伤了她的眼眸。
海棠不贵,可冬季的海棠却是少见,也确实很用心。
比他以往送的珠宝,或又是顾
>>>点击查看《休夫当天,冷王在门前跪断腿》最新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