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回跟着道:“是啊,阿奶你没看见鸡圈旁边有搅拌好的鸡食吗?有人喂、有人看着,怎么没管呢?”
范母脸色讪讪,她早上听人说她二儿子一家全部出门了,立马跑来查看。
结果茅草屋的木门紧锁,人确实都不在家,哪里还需要去鸡圈看鸡。
她当阿奶的当然不能被小辈压下去,批评道:“你们也是拎不清的,外人哪有自家人做事尽心?
出个门还能将家当交给外人看管,真是白长岁数。”
水清听到训话,拉着两个女儿立马闪的远远的。
之前是没分家,大家住一起,争啊吵的是为自己谋福利。
现在家分了,婆婆又不和她住一起,待一会她没趣了只能回去,吵架她嫌浪费口水。
范进听出来他娘话语中的意思,明着是批评鸡圈交给李家的几个小子,实则是说鸡头米的事。
他装作听不懂深层的意思,认认真真的说道:“娘说得对,下次我们出门,我就和娘说,让娘来帮忙喂鸡。”
范母脸色变了,指望她给他们喂鸡?
她又不是他家的仆人,凭什么给他们喂鸡!
范进看他娘脸色难看要发作,立马又说道:“娘特意过来告诉我注意这些,这是关心我们;
娘你放心,以后有事需要你帮忙的我不会客气,一定会告诉你。”
范母憋着一口气,发作不是,不发作又憋得慌。
眼尖的瞥到牛车上的果树苗,她张口责怪:“山上要什么树没有?还浪费钱去集市上买,你们是有点钱就不知道怎么花了吧!”
没人理,各人做各的事,扬面一时陷入寂静中。
范母气愤更甚,决定这个恶心无论如何也要发出来!
她看向离的远远的儿媳和孙女,突然发现两个孙女手上竟然举着、举的那是糖画吧?
“哎呦喂,你们真是败家啊,丫头片子给口吃的养活大就成,反正到了年纪也是嫁到别人家。
还买糖画,还一人买了一个!再说了,她们几个哥哥都还没吃上糖,她们两个丫头片子竟然先吃上了,这不是浪费钱是啥?”
前面说自己时,范进尚且能忍受,不怒不恼,毕竟这是生他养他的亲娘。
但说到他女儿他则不能忍,娘是生了他养了他,并没有生他的女儿更没有养他的女儿,况且这糖画还是小舅子出的钱。
他语气冰冷表明:“这是晏秋星回舅舅买给他们吃的,五个孩子每个人都有一个。”
范母听到是胡家人买的,撇了撇嘴,不就是一个糖画么,值得他儿子特意说出来?
以往在她家好吃好喝那么多年,竟是白吃了似的,一点不记她这个阿奶的好。
“三个乖孙吃了也就吃了,大丫二丫的不行!她们哥哥还没吃呢,来,给阿奶拿回去,让你们哥哥也高兴高兴。”
范母已经想到她带糖画回去的画面了。
四个金孙围着她转悠,嘴里一定会说阿奶最好了,阿奶对他们最好。
听到阿奶要抢她们的糖画,晏秋和星回连忙将糖画放到身后。
江河湖也没想到阿奶要抢他们姐姐的吃食,反应过来后齐齐挡在两个姐姐前面。
水清一双眼眯起,她是被刷新见识了。
范进难得明确拒绝:“不行,既然分家了就是两家人,大哥家是大哥家的,我家是我家的;
几个侄儿没吃的,可以自己买也可以让大嫂娘家人买,但不能是拿我女儿的给他们吃。”
范母从未想过一向性子儒雅的二儿子会说出驳她面子的话语,一张老脸涨成猪肝色,手指颤颤巍巍的指向范进,“你你”
范进眼神锐利,一字一顿说道:“上次大嫂推星回的事,老村长处置了后我没异议,但娘应该明白,我心里是恨极的!
倘若娘再为了大哥一家损害我儿女,那我也只能写一封断亲书送过去了。”
水清揽在怀里的两个女儿身子轻轻抖动着。
爹爹一直没提过此事,老村长给的处罚很公平公正,她们一直以为爹爹是不在意的。
想不到爹爹只是忍着没说。
范母双眼圆睁,震惊的半晌说不来话。
随后恶狠狠说道:“你、你娘我还没死呢!你就想断亲?你也不怕娘去官衙告你个不孝不悌之罪!”
“我不怕,我本以为分了田地,搬离老宅后,我们能获得清净,先是有大嫂推星回下山,今日娘又来要我儿女的吃食;
倘若往后依然过着这样的日子,那即使娘去官衙告我,我也要断亲。”范进说的直白,儒雅温和的白皙面庞,此刻带着凛凛寒意。
范母后退一步,仿佛此刻才认识到二儿子长大了,再也不是那个任她拿捏的孩子了。
她有些恼,更多的是心慌,哭嚎道:“娘说说你还当真了?你是我一把屎一把尿养大的,娘疼你还来不及,咋舍得去官衙告你;
你这个没良心的啊,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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