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对于一顿饭钱来说,已经是非常高了。
等出了酒楼大门,五小只嘀嘀咕咕好贵好贵、以后不来吃了、还是在家吃好。
同时又想到阿娘和爹爹对他们真好,带他们到最好的酒楼吃饭!
还上了高高的二楼呢。
下次见到外祖父外祖母和舅舅,一定要告诉他们!
水清没有太心疼吃饭的钱,毕竟这次主要是来考察的,摸清市扬花些钱还能带五个娃娃见见世面,这银子花的值得。
顺带还打了之前冷嘲热讽范进的三人脸,算是意外收获吧。
一家人在街头东看西看,没一会发现街道上行人脚步匆匆,大多往一个方向而去。
“他们去哪?”水清随口问了一句。
范河灵敏的回道:“阿娘,我刚听到人说去买炭!”
水清反应过来,今年冬季冷,家家户户提前囤炭了。
随后她看向范进,问道:“我们可不可以烧炭卖?”
分家分了三座小山丘,一座竹山可以烧竹炭,另外两座上面参天大树没几棵,杂树、歪脖子小树倒是有不少,用来烧炭卖银子应该不错。
树根也能挖出来当柴火烧,坑洞留着明年春天种果树林木,一年换一批,估计两三年就能换个七七八八了。
听到能挣钱,五个娃娃连路边叫卖的好吃的也没心思看了,聚精会神的等着爹爹回答。
范进被妻儿期待的眼神看着,唇角扬起暖暖笑意,头却摇了摇:“村子上只有张婶子一家打柴火和烧炭卖,是因为从山水村挑到牛头镇卖不上几个大钱,拉到府城卖路途远不说还要交两文钱的入城费,要是没卖掉挑回去就亏了。”
听到入城费,水清几人眼里的光亮黯淡了不少。
他们有牛车,运送来比纯人力挑来或拉来省力气许多,但运一车炭卖不了几文钱再交入城费,还有卖不掉的风险,不划算。
“况且烧炭是个力气活,先要在山上挑选手臂粗细的树木,砍伐搬运到炭窑去,烧制的时候一整夜不能合眼,不然烧过了就剩灰烬了;
没烧透的也不行,里面还是木柴,点燃的时候整个屋子全是浓烟黑雾,坏了口碑下次人家就不来买了;
从砍伐树木到烧制、运去卖,每样都是出力气的活,咱们家,挣不了这个钱。”范进继续老老实实全部说完。
不过炭占地小,经久耐烧,冬季可以和金牛多定一些,留着明年用。
五小只听完,眼里的光亮彻底消失。
是啊,他们三个男的太小,要是他们是哥哥就好了!
转而想到,是哥哥也不行,村子里十一岁的男孩子也不会烧窑,拉板车行是行,只是力气有限,也拉不了太多。
水清歇了卖炭的心思,继续在街上逛,寻找商机。
五小只中,老四范河敏锐,隐隐感觉阿娘今日不止是带他们来广宁府玩这么简单,时刻留意着阿娘的举动。
见到阿娘左边看看右边看看,这是看什么呢?
他突然看到左前方拐角处隐隐有队伍,手指指向那边,对上阿娘问道:“你们快看,那儿是做什么?”
水清立即抬眼看去。
呕吼,是排队的!
她来了兴致,挥手招呼:“走,去看看是什么好东西!要是好吃的,阿娘买给你们吃。”
听到好吃的,所有人都很喜悦。
范河证实了心底的猜测,阿娘果然不只是来玩...
七人来到拐角处,方才发现这儿不是起点,而是队伍的末尾!
又一直沿着队伍往前走,才发现队伍出奇的长。
水清:.....到底是什么好吃的?这也太让人好奇了!
“原来是卖米酒的。”范江语气中夹杂着失望。
他们小孩子是不能喝酒的。
之前阿爷在世的时候,过年经常会打上两斤米酒,他们小孩子不能喝,只有大伯阿奶大伯娘能喝上浅浅一杯。
“今年天冷,喝酒可以驱寒,想必是比往年好卖的主要原因。”范进说完看向酒铺外挂着的牌子,低声和水清说明:“自己带罐子来装二十文一斤,用酒铺里的是二十二文一斤,只有一种口味。”
水清瞄了一眼望不到头的队伍,果断从出来的人手上花了二十五文匀了一斤过来。
用的是酒铺里提供的装酒罐子。
“想不到山上到处都是的竹筒用来装酒,竟然还要两文钱。”范河感叹道。
“那是,城里生活就是这样,哪哪都需要钱。”水清毕竟在城里生活了好多年,接受度比初次进城的孩子们大多了。
“阿娘,你想喝酒吗?”晏秋问道。
“不知道好不好喝?”范江咽了咽口水,忍不住问。
水清随口道:“好不好喝,喝过了才知道,你们要不要尝尝?”这是米酒,和酒酿差不多,她小时候在农村经常喝。
江南的农村,家家户户妇人都会做,连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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