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不理他们,将他们的话当耳旁风!
砸她一身泥,让她又疼又出丑。
胡文华没想到三个男的说着说着还能动起手!这是啥极品啊。
他身体先于意识奔了上前,挡在晾晒草药的小姑娘面前。
预想中的疼痛没有传来,丁佳佳骤然抬眼。
面前的少年格外高大壮实,甚至比成年男子还魁梧。
他穿着一身黑色的短打衣衫,衣裳有些小了,紧紧的绷在身上,显出结实的胸膛。
他挡在她面前,宽阔的背将她罩的严严实实,大泥块砸在他身上他连眉头都没皱一下,仿佛无关痛痒。
他,不疼吗?
这几人自两三年前,隔三差五就会来找她麻烦,每次挑爹娘不在的时候,她躲了就一直在屋子外辱骂或破坏草药,非要等他们觉得满意了或者爹娘回来了才会离开。
她低垂眉眼,咬了咬唇轻声提醒:“你、你帮了我,他们会找你麻烦的。”
以往她在村子中也有玩得好的小姐妹,她们帮她出头,可是范家兄弟多,年岁又大,连带着她们一起被辱骂砸打。
几次过后,就只剩她一个人了。
娘也去范家找过几次,可是换来的是范家妇人前来辱骂,一句比一句难听。
范家妇人非但不觉得自家儿子有错,反而觉得是她不对,打她家儿子主意,属于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胡文华看向胸膛前软软娇娇的女孩儿。
才发现她戴着面纱,只露出一双水润润的双眼,里面是对他的担忧和关心。
胡文华只觉得心颤了下,嗓子有些干。
他喉结滚动,快速的移开视线,转身,背向小姑娘。
同时低声保证:“没事,你在我背后,我看谁敢找麻烦!”
他看向面前的三个‘熟人’。
那三人也看向他,随即愣住,齐齐站直了身子。
“.....小舅舅?”虽然很不想喊,但以往形成的习惯很难改变,三人脱口而出喊道。
喊完范大柱唾了口。
胡文华是他婶子的弟弟,是大丫二丫江河湖五人的亲舅舅,他们也跟着喊舅舅。
胡文华年岁小,辈分却大,并且辈分这个东西,在村子里极为受重视,哪怕拄拐棍的孙子见到襁褓中的爷爷也要喊一声,何况是他们!
但一想到自己比胡文华还大一岁,范大柱就打心底憋屈。
他们和二叔一家关系又不好,今日总不能被胡文华管....
“小舅舅,你别帮这个丑八怪。”
“你别看露在面纱外面的还怪好看的,我和你说,她面纱下就和癞蛤蟆一样,红红的小包老多了!
看的人鸡皮疙瘩全出来了!”
“村子里的人都讨厌她,你别被她缠上了啊,告诉你她可是要招婿的!你家就你一个,要是入赘了你爹娘还不得哭死。”
范二柱和范三柱一唱一和的劝说道。
丁佳佳被宽阔厚实的背部挡住,看不见他的表情,双手无意识的搓着衣摆。
她想解释,她脸上没有红色小包了, 爹娘说那个年岁吃油腻了长红色小包是正常的,吃清淡些就好了。
她脸上的红包早就消了,只是不想让这几人知道纠缠才一直戴着面纱。
可,他背对着她,又比她高上许多,刚才他低头和她低声说话,现在她即使踮着脚尖也才堪堪到他颈项,没法说呀。
胡文华脸色冷了下来,认真道:“招婿或入赘又与你们何干?”
范二柱撇撇嘴,嘟囔:“好心被当做驴肝肺。”
范三柱大声嚷嚷:“你不知道吧?她娘就看上了我们家!谁叫她娘生不出儿子来,就打别人家儿子的主意!
我娘说了,我们家的儿子个个金贵,娶千金大小姐都配的,凭啥要入赘她家啊!”
范大柱保持双手环胸的姿势,对上胡文华肯定道:“范家我最大,我不成亲底下弟弟妹妹都没法成亲,我娘说了,她家打的就是我的主意!”
胡文华听到背后传来小小的怯怯的声音:“没有,我娘根本没看中他们,我娘更没有要他们入赘。”
小姑娘的嗓音软软娇娇,和她人一样。
胡文华只觉得嗓子更干了。
他收敛心神,对上三人道:“行了,你们几兄弟啥德行也没个数吗?
别总是你娘你娘的,回家没镜子撒、咳,打盆水照照!”
范大柱三人脸色黑沉如锅底。
他这是什么意思?
看不上他们兄弟?
他们在山水村是唯二,不,现在是唯三的砖瓦房!家里有二十亩良田,还有土地山林。
丁家一个外来户,没田没地没山林,只有一个女儿属于’绝户‘,会看不上他们?
三人站直了身躯,双眼直直的盯视着胡文华。
胡文华才不惧,蒲扇般的手掌握了握,成了沙袋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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