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不担心水清和范进吞了他的财物,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有些人值得信任。
那边水清继续汇报:“后来湖玉姐又运来了八箱子,加上你们第一次运来的一箱子金块,我点了下有两箱子金块,三箱子银锭,剩下的大多是珠宝玉石类。
是趁着明日人多全部运走还是分批运?”
为了这批金银珠宝贝她可是下了血本,在商城开了好几个储物箱!
生怕放屋子里被偷了。
如今白满善运走珠宝,储物箱就能腾空出来用,也不浪费。
白满善摇头:“金块珠宝那些都不动,只拿银子出来,十两一锭的纹银拿六十锭。”
水清起身去了主屋,拿出一个布包,从商城储物箱里捡了六十个银锭子装进去。
拎着沉甸甸的布袋到茶室,她询问:“要不要找个小点的箱子或篮子掩饰一下?”
布袋子还能印出银子的轮廓,在外面行走不方便。
白满善乐呵呵接过,“不用,待会就用了!”
见两人困惑,他细致算账:“我带来的人,虽说按常规买了卖身契,不需要再给卖身银子,但一路上相互扶持走来的情分毕竟不同,我准备除了洪大牛一家外,每家二十两纹银,算是我给他们每家在你们这儿重新生活的一点家底;
洪大牛救了我,救命之恩我觉得还是用银子报答最实在!他有两个儿子,往后成亲盖房子都要银子,我准备送一百两。”
洪大牛满仓满库一直坚定的认为是他救了他们仨,银子多了必然不会收,一百两他觉得不多,用心劝劝应该能收下。
洪家十个,加上其余三家六个,这是十六个。
“此次去南宁府的白家庄,来回一趟得四到五天,一个汉子一天一百文,十个一天就是一两银子,五天就是五两,六十个汉子的话,来回一趟按五天算就是三十两银子。”
水患过后路面极其不好走,尤其还有匪徒,这一百文一天的工钱不仅包含了劳力还有危险程度,不容易挣呐。
水清算了一下,这才十九个,还有四十一个银锭子带着也不是很方便啊。
就见白满善从布袋里拿出一半共计三十来个银锭子,推到范进面前,语气诚恳请求:“进弟,我知道外面不太平,不过还是得请你帮忙进府城一趟,看能不能买到打好的刀剑或者铁铺加急打一批出来?
不拘多好多锋利,只要是刀剑就成!”
湖玉以往说过大刀最好,能威慑敌人,但没有的话,刀剑总比赤手空拳强。
而加急的价钱自然和平日里不同,贵上个几倍都是有可能的。
水清:.....这不是巧了不是?
范进黑润双眼里带着惊讶,第一时间去看水清。
他们去年听到白满善来说皇帝削藩,担心藩王反,从商城买了一批没开刃的大刀放在库房里,只等遇到合适的时机拿出来用。
岳父来了后,尤其外面也不是很太平,就让岳父闲来无事的时候帮忙开刃。
对岳父的说辞是白满善存在他家的!
水清忍不住想,如今不仅是合适的时机,连理由都是现成的。
范进眼神询问说不说?
白满善看着两人眉目传情似的,老脸一红,咳了声提醒。
哼,他这么大一个活人在这儿呢!有啥情话起码等他走了再说吧。
要不,等湖玉来了也成!
水清敛了敛笑容,将库房里囤的大刀说出:“去年你来说了削藩的事后,我们担心真乱了的时候买不到,就一点一点的往回买,囤了大概五六十?还是六七十把?
又担心没乱造成恐慌,也怕村子上和我们家不和的人到官府去挑拨生事,所以没对外说;
只不过家里人知道,而对家里人说是湖玉姐送过来暂存的!你看是不是巧了?”
正好李湖玉送了好几趟东西过来,因为是金银珠宝,每次都神神秘秘,孩子们只知道来过,但为什么事来、送了什么东西都不清楚,而爹娘是暴雨时才来,加上是刀,更不会说什么了。
白满善张了张嘴,想说真是瞌睡就送来了枕头!
不,水清一家就是他们的贵人!
他松了口气说道:“不是巧,是你们居安思危考虑周全!好好,对外还是说我们放这儿暂存的,明日正好拿出来用上,这银子还是归你们。”
不用出去买了,事省了,银子不能少。
水清完完整整的将银子一个不少的推回去:“外面你带来的人我们没和你客气,几十把囤的刀你要付银钱,我们是掉进钱眼里啦?”
白满善瞬间明了,也不推辞了,直接将银锭子又重新装进布袋子里,喜滋滋说道:“那明日确实要找个竹筐子装银子。”
事情谈好,白满善终于能放心去休息。
不仅仅是他,连带着跟他一起来的人,都要好好休息。
自暴雨以来,大半个月过去了,也就今日早上才吃到一顿真正的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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