嬷嬷抢先一步怪道:“哎哟,小公子,这可是你亲滴滴的姑母呀,白家的姑奶奶,来看你这个白家独苗不就是最大的事吗?”
随即又瞟了眼一圈的村民,讥笑:“也不能怪小公子你,和一群乡野之人天天在一起,礼仪又能知道多少?
白老爷也真是的,不将你放在咱们县令大老爷家学学人情世故,偏偏放在这乡野岂不是耽误人。”
放在以往村民肯定觉得这话说的对,大户人家的公子哥必然是放在县令家才行啊,别的不说,大老爷学问和他们那就是天上地下!
这夫人娘家的侄儿借住一段时日,还不得用心教啊。
可经过了前夜之后,呵,知人知面不知心,他们虽然没学问,但是不会害人!更没有下作恶毒心思,白公子在他们这儿至少不会长歪!
白老爷聪慧着咧,知道哪里对白公子最好。
村民不善的眼神让嬷嬷身躯惧怕的后仰,随即又挺直了些,定定的看向白子谦。
她可是吴县令府上的掌事嬷嬷,别说小公子,就是李湖玉来了也得给她三分脸面。
白子谦毕竟年岁小,学不来喜怒不形于色的本事,当下白皙脸上黑沉如锅底,直直看向姑母身旁的老嬷嬷要求:“我礼仪再差也是我们主子之间的事,轮得到你一个下人点评?
何况山水村的村民并不欠我分毫,凭什么要被你嘲讽,嬷嬷是不是应该道个歉?!”
围观看热闹的村民们之前气归气,但说实在的早就习惯了低人一等,万万没想到白家小公子会替他们出头还回去 ,甚至不惜得罪姑母身边的老嬷嬷!
这、这,他们被人看不起受点嘲讽没关系的,不痛不痒,得罪了老嬷嬷就是得罪了他姑母,得罪了姑母要是她回去在白老夫人面前告一状,白子谦还不得被扣上不敬长辈的罪名?
汉子妇人们不知道如何劝,也没了看热闹的心思,齐齐看向水清,急的不知如何是好。
水清想的是,白子谦还是道行浅。
看看他爹白满善,脸上笑嘻嘻,心里,呃,对面是他妹,也不能骂。
算了,子谦还是按照他自己的想法来吧,毕竟忍一时越想越气、退一步越想越亏。
嬷嬷老脸一阵红一阵青,只觉得白家小公子让她在一群比她低下不知道多少的村民面前丢脸。
可他说得对,他是白家的公子,是主子,既然谈礼仪尊卑,自己没有半分资格说他!
她顶着青红交加的老脸,转身看向车厢里的主子。
白玲面上也不好看,她先是扫了 一眼水清,见水清不管,甚至连出声表面训斥一句做做样子也没做,心里更是不悦。
这个村妇,倒是精明,一点得罪谦儿的话语不说,不就是讨谦儿的好感么。
好,她不说,自己这个亲姑姑来说,“谦儿”
白子谦打断:“姑母,我在山水村住下快一年了,姑母才知晓?明日就要过年了,姑母今日过来总不会是接我去府上过年吧?”
白玲一噎,光宗和耀祖和谦儿这个表哥一向不对付,平日里相互看不顺眼就罢了,大过年的接了谦儿过去给两个宝贝儿子添堵多不好。
况且她也不是才知晓谦儿在这儿.....幸好来此之前做了准备!
她脸上堆了笑,慈爱说道:“你是咱们白家的独苗,姑母哪能不惦记着?
以往是信任胡氏,知晓不会亏待了你,若是常过来倒像是不信任她似的。
只不过明日不是过年了么,想着还是过来瞧瞧,顺带给你送一些年礼。”
水清不得不感叹为何老古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这都是经验总结呐。
看看白玲没了之前的跋扈气焰,一脸慈爱的笑着,完全一副关心的长辈模样,如何还能不讲情面?
况且她还带了年礼,吃人嘴软拿人手短,白子谦这个侄子心又不是石头做的,哪里还能继续硬着?
就见白子谦双眼放光,看向白玲,兴冲冲问道:“姑母给侄儿带了什么来?”
白玲嘴角勾起一抹笑,果然还是小孩子心性!
她朝车厢旁的丫鬟示意,丫鬟立即躬身行礼引着白子谦到后一辆车厢。
白子谦没有迟疑,显得很感兴趣。
小厮一边往外搬,丫鬟一边介绍:“小公子你看这大盒里面晶莹剔透一小颗一小颗的,像不像冰块?
它养阴生津,还能润肺止咳呢,尤其对肺燥咳嗽、干咳无痰等等都有效果,可难得啦,比白糖还贵!
夫人特意给你定的,足足五斤!要不是看在县令大人的面上,糖铺的掌柜还不答应呢。”
听丫鬟这样一说,围观的人忍不住好奇想看看里面是什么?不然怎么连白子谦都愣住了。
水清也好奇,这是啥金贵东西,难道后面手艺失传了?
她凑上前看到,结果和白子谦一样愣住。
白玲扶着嬷嬷的手下了马车,见侄儿和胡水清都愣住,昂了昂下巴说道:“它名字也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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