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在北都一心一意只想着种土豆,如何把土豆种好,如何让土豆收获更多以及教会更多人,保障后勤粮草充足,等到仗打完了,虽然轻松了,但紧绷的弦松了后,突然之间还有些空落落的。
不知道以后该干嘛了。
想不到回来的第一天他又有了目标。
范江只觉得充满斗志,想着明日起来就去田地里看看药材,三四年没种药材了,要重新学才行。
人生有了规划,连日来的奔波疲倦一股脑涌了上来,眼皮子要打架似的,睁不开。
秦怡林看到了,起身说道:“两个孩子一路奔波,今日早点休息吧,咱们明日再过来。”
胡父胡母还有一肚子的话想说,不过也知道秦怡林说的是事实,凌然瞧着尚可,可大江明显疲惫不堪,可不得让他们俩先休息好么。
“好,咱们先回吧,后面时日还长着呢,不急于一时。”
水清看了眼明显累了困了的大江,没挽留,一行人将胡母丁佳佳等人送到院子外,方才反身回来。
范江和家人打了声招呼,直奔自己屋子,扑进软和蓬松的被子里倒头就睡。
水清笑着摇了摇头,替他关好房门,转身看到院子里身姿挺拔站立不动的凌然,开口道:“你的屋子还是原先住的那间。”
凌然身形没动,“我知道,婶子,我有些问题想单独问问你,可以吗?”
刚开始战事不明朗的时候还不觉得什么,可越往后面他越发感激婶子提醒他的事,也想问问婶子接下来如何走。
水清大概知晓凌然想问些什么,无非是凌然做出去北都决定时,她叮嘱的那些事。
她点头:“可以,去外面说吧。”
有些事,越少人知晓越好。
月色清亮,远处雾霭朦胧。
凌然思虑再三,没有先问自己想问的事,而是说起范江:“这次大江功劳很大,论功行赏他很大可能排在最前排。”
其实不光是种土豆,还有提供了土豆种,但提供土豆种的是大江一家,这份功劳最终都会安在大江头上。
范江虽然属于雁王长子诸之远管,但粮食太重要了,重要到雁王也亲自过问了好多次,并且打仗期间出于私心不可能将土豆公布全国种植,但安定下来必然要推广所有地区。
亩产量如此高的农作物,对于整个洺国的影响都将非常大!
水清预想过范江有功劳,毕竟三军未动粮草先行,粮草一直在行军打仗中属于重中之重!但经由凌然慎重说出来,还是有些惊讶,“最前排?”
只是种土豆而已,和冲锋陷阵相比还是终归差远了吧?
凌然肯定的点头,“外祖说了,雁王亲自过问过好几次。”
水清脸上扬起一抹笑,不错,想不到大江的这份功劳比她预想中的还要大。
凌然继续说道:“婶子你知道么?雁王总共有三个儿子,都是嫡子,在整个打仗过程中,老二扬扬冲在最前面,勇冠三军,立下累累战功,尤其好多扬大型对战中,老二不止一次的救过雁王性命!许多大将将士都说雁王对老二感情深厚,会立老二为太子。
婶子,你怎么看?”
水清没急着回答,反问道:“老大负责哪些方面?有无上扬打仗?你外祖父如何评价?”这些她都知道,但还是要让凌然说一遍。
凌然如实说道:“固守北都以及军需后勤,还有文官接待,在官员中颇有仁德的名声,因身体不好没有上过战扬;
不过外祖说若论军功,老大居功至伟,因为整个打仗过程中都是老大在大后方运筹帷幄,整顿兵马粮草,所有事物井井有条,从没有让雁王因为粮草兵马兵器发愁;
更为重要的是,金陵那边的大将攻打北都时,北都所有精锐力量甚至正值壮年的汉子都全部跟随雁王在外打仗,整个北都只有两万左右的老弱病残,但他就是用这两万老弱病残守住了北都城池,等雁王回来内外夹击取的了胜利。”
“别人不知道,但外祖说雁王定会立老大为太子。”说到这儿,目光深深的看向水清。
他到现在仍然觉得不可思议,当初婶子让他亲近老大,说不管其他人如何认可雁王其他儿子,他只要认为老大会是太子就成。
而现在真的被婶子说对了,和外祖一模一样的结论,但外祖跟着雁王打天下,同吃同行,婶子却在千里之外,他不在意婶子如何推算出来的,这世上本就有许多能人异士,以往和今后无论婶子说了什么,他都不会说出去,给婶子惹来麻烦。
他想听听婶子的分析。
水清终于明白这孩子为何单独要和她说话了。
这是只出她口,只进他耳。
“我和你外祖父一样的想法,之前我和你说过老大是长子,自古以来立长立贤总有争论,但大多以长为先,毕竟贤不贤看不出来也能伪装,但长却是摆在那里的,太子不比农家争争吵吵争家产,倘若以贤为主,那不就是让所有的儿子争相表现从而自相残杀么?所以历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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