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改。”
李妍安静听着,倒了盏茶,推给沈寒舟。
“最初我也以为是我年事高了,看错了,但当时街面上人不少,我问过几个,都说是从曲楼掉下去的。”
有点意思,李妍指尖摩挲着小盏边缘。
“会不会是屋顶瓦片有问题?”沈寒舟忽然开口,“府衙不会犯这么明显且愚蠢的错误。”
他边说,边瞧着伸向酒壶的“咸猪手”,先发制人,将李妍刚拿在手里的酒壶抽了出来,重重放在另一侧。
壶的余温犹在,眨眼就没了,李妍愣愣地瞧着手心,半晌才难以置信的望向沈寒舟。
就见他一脸冷漠,仿佛刚才动手的人不是他。
他就只是个置身事外的无辜群众。
李妍咂嘴,又伸手去拿曹切面前的酒壶。
曹切:“沈账房这么说,倒真有这可能,只是咱们也没上去看过,不能确定。”
“一会儿我上去看看就是。”她想也没想,接话道。
“那就别喝酒。”曹切猛然强调,眼睛盯着李妍伸过去的手。
此言一出,她手臂顿在空中。
李妍撑大了双眼,越发觉得难以置信。
这才一个多月,怎么都开始学着沈寒舟说话了呢?
我才是寨主啊!
“人寒舟也是为你好,这初春的天气,说变就变,刚才还是大太阳,现在不就起雾了?保不准一会儿还得下雨。这一下雨,屋檐上滑,你喝晕了上去,万一滑倒咯,就我们俩这不会武功的地溜子,连给你在下头当个垫背都赶不上。”
连有理有据的风格也学了个八分。
李妍大为震撼,挑着眉毛望向沈寒舟。
就见他两指钳着茶盏,端起来润了口嗓子,面无表情,以沉默表达态度。
>>>点击查看《匪相》最新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