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拂女对于麻将不感兴趣,将门之女岂能是这种俗物能束缚的,可她是一个女人,麻将这种东西就仿佛是从出生就带进骨子里的东西,看一会儿再玩两圈就会了,就是玩的不精总是点炮,在她的眼中只有李靖才是最重要的。
好几天又过去了,李靖已经不知道在二河村住了久,现在每一个士兵都是英姿飒爽,从生活到军营都是翻天覆地的变化,已经有了七分现代部队样子。就连看过现代军旅生活的田庆也是对这些士兵止不住的赞赏。现在李靖带着他们要回去了,这些士兵要把自己学到东西传到军营,假以时日那些气宇轩昂的士兵就会出现阅兵场上,他们会迈着整齐的步伐,口中喊着响亮的口号去接受大唐子民的检阅。
送走了李靖夫妇田庆发现二河村乱套了,买来的猪养出了马甲线,围起来的池塘里面也没有鱼,村民家里种的菜长的也是一般。这混小子拉着村民白白挨累一个月,最后什么都没捞着,钱没赔多少,人力和时间搭进去的挺多。
看着村民们一个个没精打彩,眼里全是无奈和失望,田庆咬着后槽牙硬生生的挤出来几个字
“要想富,先修路”
某一个村民也是情绪激动的回应着田庆
“小庆爷你说怎么干,我们大伙都听你的”
二河村的村民就是这么朴实无华,他们并没有将这一次的失败怪到田庆身上,在村民的心里早就将自己命交给这个给大家带来粮食的人。
“修一条笔直的路通往长安城的”
这混小子还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二河村距离长安城有多远他量过么?在那个没有大型机械的时代修一条那么远的路,简直就是一个疯子。说到疯子,疯子就开口发言了
“不光要修,还要修的宽,修的平坦让长安城的人都能走进二河村,只要能走进二河村我们就能挣城里人的银子”
这疯话是张布衣说的,田庆也愣住了心里嘀咕着:我说修路我自己都不知道以后要干什么,你还要靠这条路挣钱?他猜不到张布衣的想法,可毕竟自己是他的老师总不能在这么多村民的面前丢饿面子,所以故作高深的说
“张布衣说说你的想法,为师看看与我契合了几分”
张布衣指着村民徐工说:
“徐工是我二河村最好的工匠,让他多打造一些麻将出来,到时候我们就可以让长安城里的有钱人来玩,然后按照时间进行收费,特别是那些喝着百姓血的世家们,不赚足他们的银子,枉为小庆爷的第子”
张布衣口中说的徐工是十里八村有名的工匠,百姓生活好的时候他也能靠着手艺来养家糊口,至于这个世家么大有来头,都是一些名门望族,不仅资产雄厚而且手中都有官权。张布衣说这些世家门阀喝百姓的血一点没错,发着国难财,垄断人才进入朝堂,掌控着大唐经济命脉,当有战事,有灾事的时候他们不会提供任何的帮助,反而会在火里添上一把柴。
田庆听了张布衣的想法觉着很不错,夸了他两句
“跟我学了这么久你这榆木脑袋也算是开窍了,不错不错”
李石这会儿在一旁搭上话了
“恩师啊,我觉着这还不够,就算修完了路,这路程终究还是远,倘若那些来玩的人饿了怎么办?总不能回到长安城里吃完再来吧”
“你的意思是在开一家酒馆?”
“嗯,确实是这个意思,学生不才从您那里吃过细盐做的饭菜之后,回家将自家的粗盐煮制成了同等细盐”
说完从怀里掏出一个布袋里面装的正是细盐。在修建池塘的时候田庆抱怨过说盐难吃,还没有海水味道好。看到村民喝着河里的水,又告诉他把水烧开再喝的道理。结合这两点物理专家李石回到家中反复尝试,终于苍天不负有心人细盐的提炼方法让他研究出来了。
田庆和他的小伙伴们都惊呆了,李石这撕怎么能长了个天才的脑子,阿芝姐噌噌噌跑上楼去,拿着仅剩半袋的盐又跑到楼下,捏起一点李石手里的盐放进嘴里,又捏了一点自己手里的盐放进嘴里,兴奋且激动的说:
“味道一样,丝毫不差”
一时间院子里的村民欢天喜地,更有情绪激动的村民两两抱在一起相拥而泣。
田庆作为新时代的残渣,厚脸皮是他最大的特点之一,这种时候还不紧着往自己的脸上贴紧?清了清嗓子说到
“李石为师问你,你这种制盐的方法是不是我那日说的被你听了去?”
李石慌忙拱手行礼回答到
“正是那日听到恩师讲的,学生回去将两者结合,果然分离出了粗盐中的杂质”
听到李石这么一说田庆心里高兴,更加骄傲的说
“张布衣啊,有些时候你真得向你师弟好好学学,我讲的东西一定要灵活运用起来。还有你小虎子把算数学好,以后村里的孩子由你来教,别人教我不放心”
说到算数张布衣最有话语权,因为他能简单的算出以万为单位的加减法了,随即在村民以及自己的恩师面前大显身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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