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楼窗台,柳念禾对月而坐,她口中轻念:“十里平湖霜满天,寸寸青丝愁华年,对月形单…”
她转头看了眼身后,平时春香都会在她身边,可这几晚总不见她身影,是去哪了呢?
她接着念:“对月形单望相互,只羡鸳鸯不羡仙!”
手中拿着一朵玫瑰花瓣,在月光下,花瓣如血。
她摘下一片花瓣,道:“他爱我。”
她又摘下一片道:“她不爱我。”
将所有的花瓣摘下,手中捏着最后一片花瓣时,柳念禾竟流泪了,“啊,他果然不爱我。”
“小禾啊,怎么了?”
忽然间一个声音从阁楼下传来,柳念禾抹去眼泪往下看,就见奶妈站在楼下,微笑着看着自己。
“奶妈…”再抹了抹眼泪,柳念禾接着道:“我没事。”
“还说没事。”奶妈推开门,走进了阁楼。
柳念禾见奶妈进屋,便回头看,就听见楼梯上的脚步声,没一会儿奶妈走上楼来,满脸的慈祥,走到了身边。
“唉!”奶妈叹息了一声:“你这丫头就是傻,连你那丫鬟都比你聪明。”
柳念禾不知道奶妈为何这般说,有些疑惑:“春香她怎么了?”
奶妈笑道:“那死丫头给张扬绣了只鸳鸯戏水的手帕,这几天每晚都在府门前等张扬回来,好送给他呢。”
“啊,这妮子,她竟然…”柳念禾意外非常。
“这有什么好意外的,春香已经是张扬的人了,她这么做,也是爱护张扬…”说到这里,奶妈看着柳念禾郑重的道:“你看看你,虽说你心里真的爱张扬,但你却不懂得表达对他的爱。”
柳念禾被奶妈说到了心坎里。
是啊,要怎么表达我的爱呢?
以前我总以为,只要我对他好,听他的话,他就会感受到我的爱。
但事实证明,我的爱跟他的爱,想要真正的交换,或许需要某种介质。
这种介质不是单纯的听他的话,和对他好。
而是一种更高级的……
是什么呢?
柳念禾一时间想不到用哪个词来形容,她的眼神略带哀求的看着奶妈,认真的道:“奶妈,那你说,我该怎么做,才能让他感到我的爱,并且能换来他对我的爱。”
奶妈嘴角上扬:“这个说起来很简单。”
柳念禾认真的听。
看着柳念禾,奶妈的眼睛看向了窗外,那广阔的空间里,似乎是她看穿的一切。
“其实,爱很简单。”她双手搭在柳念禾的肩膀,郑重其事的道:“你听过当当当当当吗?”
额…
什么玩意?
柳念禾的脑袋里出现了一个大大的问号。
下一刻就听奶妈开始唱:“only you 能随我取西经,only you 能杀妖和除魔,only you 能保护我……”
听着奶妈认真的唱着这首歌,柳念禾不忍打断。
只是,这是什么歌啊?取经,杀妖?背黑锅我来,送死你去?
整首歌词也只有最后一句,最具正能量——拼尽全力为众生,牺牲也值得。
柳念禾寻思着,这难道是一首关于爱情的歌?歌声中的那个only you难道是歌者的爱人?
想到这里,柳念禾点了点头,像是理出了逻辑。
“奶妈,我知道了,我知道您为何说爱很简单了。”
啥,你这就知道了?
“您唱这首歌给我听,就是想告诉我,其实爱就是要付出,爱就是要无私奉献,只要我对于付出的爱不寻求回报,那总有一天,我爱的人就会感到我的爱。”
额…
前些日子听张扬给小玉讲一个什么西游的故事唱起了这首歌。
我只是感觉刚才那个时候,这首歌相当的应景就唱了出来。
其实,这里面并没有我的用意在其中啊。
话说,你是从哪一句歌词开始,有所感悟的?
还付出,还奉献?
我是想说,爱很简单指的是简单粗暴的把爱的人压在身下,只要有实力,那些男人,哪一个不能成为你的裙下之臣?
但略微思考,好像这丫头说的也有几分道理。
奶妈寻思着,改天也要去实践下,看看这一套奉献的理论,到底行不行。
奶妈见柳念禾满眼发光,收回了之前的想法,微笑着点了点头:“小禾啊,你终于悟了啊,不枉费我为你唱了这首歌。”
柳念禾感激的道:“谢谢奶妈你了,你最疼念禾了。”
奶妈哈哈一笑,“那是当然…”不过这时候,奶妈话锋一转:“小禾啊,也不是奶妈说你,你说张扬那小子都消失几天了,难道你就不担心吗?”
柳念禾一愣。
夫君在外做生意,三天两头不回家的,这有什么好担心的?
可掐指一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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