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秦万里共进午餐之后,秦念就被送回家,她的父亲每日行程排的很满,平日见一面都很难,能和她吃顿午饭,并且有时间亲自下厨,已经是非常难得了。
刚从车里出来,没走两步,就被一人从背后勒住脖子,瞬间整个人往后躺。不过秦念反应很快,马上找回重心,拉住那人的胳膊作势就要往前摔。
“等等等下,甭冲动。”
秦念冷笑一下松开手,钟静唯揉着胳膊走到她面前,有些不满的嘟囔,“怎么这么多年,你都是这套,能不能换点儿新鲜的?”
“那您能不能每次都用同一招?”
钟静唯皱着眉头挥手,果断切入下一个话题,“你去哪儿了?我和张启一出门就找不到你人影。”
秦念挑眉,“回家,和我家爹爹共进午餐。”
“哦,我还当你去做留守儿童了呢。”
钟静唯一路跟着秦念回家。她今天和张启刚从电玩城出来,就看见周子俊的车子,看见副驾驶上笑靥如花的邵晓亭。他们俩人对视了一眼,对于秦念的种种作为,立马心领神会。
“我还以为,她是因为没挑着裙子,所以才不开心的……”钟静唯看着消失的车屁股喃喃自语。
张启和钟静唯一样,眯着眼睛张望着远去的车子,“丫真不仗义!咱俩这两条大活人杵在这,丫愣是没看见!”
秦念进了家门直接回房间,从衣柜里拎出一件被套了好几层防尘罩的衣服,大手一挥特豪迈的说:“我决定了,使出杀手锏!”
“咕咚。”钟静唯吞了吞口水。
被套在防尘套下的,是一件精致的旗袍。白色绸缎,如意襟,琵琶扣,用极其精密的针脚绣出一副黑白两色的水墨画山水画,远山、流水,甚至小桥人家都栩栩生动的体现在这一件旗袍之上,宁静悠远,清新淡雅。
旗袍是秦念收到的一份礼物,她觉得自己和这旗袍的气质实在是不搭边,从收到那天起,就一直挂在柜子里从来没穿过。
钟静唯也是第一次看到这件旗袍,轻抚着旗袍上细密的针脚,一声一声感叹,“真好看,”说着仰起脸看着秦念,“跟你,真的不搭。”
“是吗?”秦念邪笑。
“你看你看,瞅瞅你着表情,你应该穿那种胸前有朵大牡丹的旗袍,然后你走哪儿都是花魁。”
秦念掐着腰,低下头语重心长的说:“我说未成年少女,您能不能别时时刻刻暴露您拉皮条的身份?”
说完,一挑眉毛,就在钟静唯面前利索的把T恤给脱了,那两陀肉特别傲气的挺立在钟静唯眼前。钟静唯没好气儿的“切”了一声翻身滚到大床的另一端,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一照相机。
“呦,挺熟的吗!”
“废话!”
秦念解开旗袍的扣子,毫不在意的说:“拍吧。”
“我可真拍了?”
“拍,反正我有,不怕丢人。”说完,抬头对钟静唯特别妖媚的一笑。
其实,秦念长得很漂亮,就像张启说的,她气儿太足,所以很容易让人忽略她的美丽,只记住她那压人一等的气势。
穿上旗袍的秦念,低头奋力的系着腋下的扣子。这种盘扣好看是好看,但是太紧,系起来特别难。扣到最后一个,不仅盘扣很紧,领子还勒着她的脖子,她实在是没辙就招呼钟静唯过来帮忙。可是那闺女半天都没回声,秦念一回头,就看见钟静唯正眼睛发直的看着她。
“干嘛?”
“嗯,啊?不干嘛。”
“帮忙。”秦念仰着脸,指指自己的脖子。
“哦!”钟静唯跪在床上挪到秦念身边,拉着衣领往一起拽了拽,费力的把最后一个琵琶扣给系上。
“呼,”秦念揉揉脖子长长的喘了一口气,感叹道:“遭罪!”
钟静唯往后一坐,点头附和:“会犯罪。”
“谁?”
“周子俊。”
听她这么说,秦念特别高兴,扭腰摆胯踩着小碎步到镜前,左看看右看看,镜中的自己除了有点儿别扭之外,她觉得还挺好看的。
旗袍本来就很挑身材,而秦念又恰好要什么有什么,刺绣的水墨图案高雅且清新,旗袍裹出她凹凸有致的身材,只到膝盖的长度,露出一截纤细的小腿,旗袍的开叉不高,白皙的大腿若隐若现。清纯与妖媚,原来真的是可以共存的。
秦念认为,马尾辫子实在是不适合这身衣服,应该像江南女子那样,把头发绾一个发髻。这么想着,就起手散开头发,微微低着头,自己用手抓住头发,实验一般在脑后乱拧着,几缕碎发垂在鬓角间。
“喂,如花。”
秦念全部心思都在脑后的发髻上,听见有人喊如花,她特茫然的抬起头看过去,一个闪光灯过来,条件反射一样赶紧用手遮住眼睛,还没有绾好的头发顺手滑落。
钟静唯就这样拍了一张今生她最为满意的照片。照片中的女子,宛若江南画卷走出一般,婉约且妖媚,一手在额前,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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