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城关派出所所长赵守正接到瑶瑶的报警电话时,正在和一帮朋友吃饭,不过已经喝得飞呀飞呀的了,就趁机散了摊子,摇摇晃晃地上了警车。
赵守正歪在副驾驶位置上,后座上坐着两个协警,也都喝飞了。开车的是小王,去年毕业于国家公安大学,生瓜蛋蛋不喝酒,赵守正见到小王就会想起那个经典的段子——你是新警察?
这段子也不知道是哪个混蛋编的,尼玛,真有生活……
山都的死包子虽然不太上道,但一向孝敬得还不错,出了事怎么也得过去搭把手?再说了,死包子怎么也不敢让老子白跑一趟。
更重要的是,听到瑶瑶那嗲嗲的声音,赵守正就觉得肚子里的一股邪火直冲脑门。据说瑶瑶还是平农高材生呢,这么久了还没搞上手,老子丢不起这人哪!
至于出了什么“大事”,赵守正是不信的。山都那点糊糊事赵守正也是知道的,不就是几个农民讨债吗?还反了天了,敢在我赵守正的地盘上闹事。
这些坏蛋可把瑶瑶给吓坏了,老子得赶过去安慰安慰啊!安慰安慰,慰安慰安……今天就得把这事办了!
赵守正走进山都公司时,正看到瑶瑶站在梯口处,探头探脑地往上看。小腰弯着,屁股撅着,裙子更高了些,露出半截白生生的大腿。赵守感到头晕眼花,酒劲更上来了。
“瑶瑶啊,这么着急喊哥过来,哥的酒都只喝了一半。要是没个说法啊,哥可不答应!”赵守正的警服上衣就扣了一个扣子,还错了位。
“啊,赵所!”瑶瑶回过头来,粉嫩的小手拍着起伏不定的胸口,一副惨兮兮的样子,可把赵守正给心疼坏了——别那么使劲拍啊,再给哥拍坏喽!
“瑶瑶放心!哥不是来了吗!”赵守正脸上是大灰狼制式笑容,其犀利的眼神可以穿透一切伪装。
都快四十的人了,还哥呢……赵守正身后的两个协警努力憋住笑,不管今天这事的结果怎么样,瑶瑶的结果恐怕都一样。唉,好白菜都让猪给拱了。
不过回头一想,赵头拱了以后,他俩也跟着拱了不少啊!反正只在赵头一念之间,赵头觉得有二次开发价值的,就会收为禁脔。觉得只是一次性使用的,就会让兄弟们也跟着喝口汤。他自己当然就不再喝这口了,赵头的口味刁啊!
一时间两个协警心里充满了期待,既希望这头猪能顺利拱倒白菜,又希望这白菜不要让猪拱得太爽。这还真是纠结。
小王在院子里锁了车,最后一个进入大厅,却是第一个看到了那些保安。四个保安都靠在墙根上坐着,整齐的一溜,心有余悸的往上看。小王赶紧说,“赵所,你看!”
赵守正这才恋恋不舍地把两眼从瑶瑶那儿拔出来,嚷嚷道,“谁把保安给打成这样了?不知道这一片是城关派出所辖区吗?尼玛,这是打我赵守正的脸啊!”说着,赵守正一撸袖子就往上跑,神勇无比。
“赵所,是不是先叫增援……”小王提醒了一下,能把四个保安放翻在地,还就这么扔着不管,肆无忌惮,来者不善啊!他自己不算,小王并不认为赵守正和两个协警比保安更耐操。
赵守正不满地看了小王一眼,心说这科班出身的人就是书生意气,迂腐顽冥……在这城关地界上,老子还用增援?不过赵守正还是从善如流地收住了脚步,亲切地问瑶瑶,“瑶瑶告诉哥,来了几个人啊?还没跑?”
“五个,不,六个,”瑶瑶晃着五根嫩白如葱的手指头,惊魂未定地说,“是六个!都在上!鲍总被他们拖上去了!”
“是六个农民,手黑着呢,不分青红皂白……”保安队长老李捂着肚子,还在“咝咝!”地吸气。
“瑶瑶叫救护车,不过看样子他们也死不了。”赵守正打了个酒嗝,指挥若定,“你俩跟我上!小王先给所里打电话!就说我说的,都来!带枪来!”
赵守正带着两个协警进了鲍利来的办公室,正看到鲍利来瘫坐在沙发前。赵守正的脑袋有点不太清醒,差点笑出声来,这死包子怎么变秃瓢了?
不过他马上就严肃起来,酒也醒了大半。其实,赵守正并不像看上去的那么粗鲁,欺负赵守正粗鲁不文的人,都被赵守正欺负惨了。
三条彪形大汉站在沙发边上,手里拿着橡胶棒,看上去像是生瓜蛋蛋。老江湖都头疼生瓜蛋蛋,也就是未经风雨、没有拖累、出手凶残、不计后果的瓜娃,一般十七八岁。但这三人明显已经不年轻了,一时间赵守正摸不清深浅。
一老一少泰然自若地坐在沙发上,眼皮都没抬,莫非是过江强龙?
“说说,是怎么回事?”赵守正语气尽量平和地问道。他问的是王思平,虽然王思平站在门口,都快退到门外去了。
很明显,这些人眼里没有警察的存在,除了门口站着的那个戴眼镜的。赵守正判断,这个眼镜男可能是事主,也就是被死包子骗了的人。
王思平哪敢胡乱说话,两眼盯着于根顺。于根顺懒洋洋的没反应,马奋就洋洋洒洒地开口了。
“是这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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