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找武攸暨摊牌后,李隆基觉得这等待的日子还真是难熬,好不容易熬了半月,不仅武攸暨这边,父皇那边也是一点儿消息也没有。
他心里着急,于是找羲和与吕娃商量,吕娃劝道:“既然派出去监视太平公主的人回来报告说那边没有什么动作,说明武攸暨回去并没有向公主告密,这证明他尚在犹豫中,那么就是还有希望,如今只有按兵不动才是上策,况且还要等皇上那边的消息呢”
李隆基又耐着性子等了半月,谁知这一等却等来一个令众人大吃一惊的消息:武攸暨病重,请太子过去
他不敢相信这消息是真的,怎么前一个月还那好好的,这一个月就病重了呢?他担心其中有诈,于是叫上羲和与吕娃一同前往。
到了驸马府,见着了武攸暨,他却是真的病了,而且还病得很严重。只见他脸色腊黄,形容枯槁,此时紧闭了双眼躺在床上,旁边管家正在精心伺候。
李隆基大惊,问管家道:“为何会这样?”
“上月驸马爷从太子府上回来之后,”管家悲戚哭诉道:“便不言不语,且不思茶饭,有时还在房中偷偷地哭,以至病到床上,得了病后,也不知寻医问药,每日只怔怔躺于床上,我等下人苦劝无用,以至成今天啊前面几日竟昏睡不醒,这才寻了一个大夫来看,大夫说是情志失调,开了几付药,吃了也不见好转,仍旧昏睡。”
吕娃听了心里难过,看着床上已没有往日风采的武攸暨,有些后悔,早知如此,就不该告诉他真相,当初就另想其他办法了,这与提刀杀人有什么区别?她对羲和道:“你替他看看?”
羲和过去,拉起武攸暨的手,把了把脉,李隆基觉得奇怪,道:“羲和师父还会看病?”
“会一点点儿”吕娃不想李隆基知道羲和的本事,慌忙掩饰。李隆基便不再问。
不一会儿,羲和放开武攸暨的手,摇头说道:“他本来身子就不好,如今更是求生意识太弱了,再高明的大夫也医不好一心求死的人啊”
管家一听,哭得更厉害了,说道:“是啊,老爷以前就一直吃药,这一个月来,便不好好吃了,所以病情严重,这几天一直昏睡,我就知道事情不好了,昨天晚上半夜突然醒来,说要见崔将军,我们说夜已深了,不好找人,后又说要见太子,我们又告诉他夜已深,他哦了一声,便又睡了,直到现在啊,所以我一大早就把你们请来了……”
管家正说着,门外听到一个洪亮的声音叫道:“武兄武兄”
很快,一个身材魁梧的大汉走了进来,见了他们,愣了一愣,管家忙招呼道:“崔将军来啦”
吕娃心想:“原来他就是崔将军”
只听崔将军与李隆基打招呼道:“太子也在这儿呢”
李隆基点点头,说道:“突然听姑父说病重想见我”
崔将军走到床前,皱眉看着武攸暨道:“怎么突然变成这样?”
“都怪我”李隆基面带悔意说道:“让他知道当年的真相”
“哦?”武攸暨奇怪问道:“什么真相?”
李隆基于是又将事情经过说了一遍,崔将军听了大为震惊,“豁”地站起说道:“还有这事我找公主评理去”
“将军息怒”李隆基唯恐他打草惊蛇,忙拦住他道:“如今事过情迁,去问了又能怎样?反而遭我姑姑记恨,说不定以后对你不利啊”
崔将军道:“我怕什么?”他抬腿正要走,却听床武攸暨微弱的声音喊道:“崔弟……”
他忙转身答应道:“小弟在这儿呢,武兄,你想说什么?”
武攸暨示意崔将军将他扶起来,崔将军伸过手去,将他一把抱了靠在床头上。
武攸暨喘了口气,尽量提高声音说道:“不要去问她了,其实不光是她一个人的错,当年我也不错,其实……”
他顿了一顿,说道:“其实你们不知,当年在她给我下药之前,我就与她……我就与她有过两次夫妻之实……”
吕娃心想:“怪不得他没有怨言地与太平生活了几十年,原来他们还真是有些感情的”
只听武攸暨继续说道:“其实我与公主小时就认识了,那时的公主就是天上的月亮啊,让我可望而不可及……”
说到这里,武攸暨脸上现出笑容,仿佛回到美好的童年,好一会儿,他的笑脸敛去,继续说道:“后来她嫁了薛绍,我也娶了妻……我便将儿时那份镜花水月般的感情淡了下来……”
“谁知,后来她死了大夫,竟偏偏又将嫁与我堂哥,常常出入武府……我与她便常常有了说话的机会,她便常常与我说薛绍,每次都很伤心,我见不得她可怜,就安慰了几次,可能因此她就对我上了心……常常拿好言好语来哄我,又对我百般示好……”
“我顾忌她的身份,又将是我的堂嫂,自己又已有妻室,所以一直也装作不懂……”
“有一天,她让我去,才说了几句闲话,就边脱衣服,边说背上长了一个小疥子,让我帮她看看……我看着她满月般的肌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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